雲揚的二十三位女友   異能生活 第一百六十一章 師傅來了II
    不提『蔡仙子』在房間裡自己兒發著脾氣,這時我和詩悅三姐妹已是來到酒店旁的一個小酒吧。

    我們挑了一個靠裡的座位,詩悅和詩畫坐在一起,而我卻是拉上詩艷坐在一起。詩艷顯然對我的這個舉動非常的滿,那小臉兒笑的就像盛開的花朵一般。

    「揚哥,你這回可是闖禍了!」剛坐下,詩艷這個小丫頭便向我著急的說著。

    「呵呵,怎麼了,我闖什麼禍了?」我一邊笑著,一邊翻開餐飲單,問道:「幾位小姐,你們喝點什麼呀!這次我請客,你們不許和我爭,而且以後都是不許和我爭,知道嗎?」

    我的意思很是明顯,冰雪聰明的三個美人兒哪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三人都有些害羞的瞟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算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向侍應生點過飲料之後,詩悅看著我,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揚哥,你剛才對師傅那麼說話,我怕師傅會對你不利的。」

    「呵呵,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了,這個世界上曾經想對我不利的人不止一個,可是到最後卻一個都沒了,我沒有那麼脆弱,想要算計我,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我不太在意的說著,這也難怪,像這樣怪物如果還有人可以傷害的了,那只能說明那個人比我還怪物。

    「揚哥,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好,可是我覺得你再高也不會是師傅地對手呀!你還是小心點好。」詩畫這時在一旁輕聲的說著。那深情的關懷讓我心中一暖。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倒是你們,我看今天你們可是有些大膽喲。呵呵,那臨走時你們地師傅明顯說的是反話,是想讓你們跟她走的。可是你們到好,全跟著我跑了,等會兒回去,估計你們的師傅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你們呢。」

    我的話似乎正說中了她們的隱憂,她們一個個立刻把小臉兒搭拉了下來,剛才還在替我擔心,這會兒已開始為回去後的說詞憂慮不已。

    「你們怎麼那麼怕你們的師父?你們不管怎麼說,也是南宮世家這一代的傳人。而你們師傅只是外姓而已,難道她還敢對你們有什麼過份的懲罰不成?」我有些奇怪地問道。在我看來,沒有任何人會犯這種錯誤。

    「揚哥,你不知道的,師傅很嚴格地。唉,看來呆會兒回去又少不了要挨鞭子了。」詩艷低著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有些自怨自憐的說著。不過她卻沒能注意到,自己的兩個姐姐可是一直在給自己使眼色呢。

    「你說什麼?」果然沒有出乎詩悅和詩畫的預料,我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厲聲的問道:「詩艷你把剛才地話再說一遍,仔細的給說清楚。」

    「啊!」詩艷這時才看見兩個姐的眼色,知道自己剛才好像說錯話。「我,,,我剛才是亂說的,揚哥你怎麼生氣。不要生氣了,揚哥,求你了。」詩艷看著我的臉色沒能一點好轉的跡象。只能開始使用撒嬌的手段了,她的手抓著我的胳膊輕輕地搖著,眼神還不停的向自己的兩位姐姐掃去。

    「雲揚。妹妹她,。,」詩悅剛想解釋,便見我用眼睛瞪著她,她明白我已看出了她地心思,哪還敢繼續說下去。

    「哼,你們把我當什麼人,受了委曲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告訴你們,只要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們。哼,你們記著,我會讓那些曾經欺負過你們的人,得到十倍的嘗還。」我眼睛盯著某處,那眼神中散發著從未有過的陰狠。

    「你們都老老實實的把你們事說給我聽,別想隱瞞我,你們的眼睛還沒有學會騙人。」我雙手握著手上的茶杯,看著那飄浮著上面的綠色茶葉,慢慢的喝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剛才有些失常的神情。三個美人兒,有些可憐的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詩畫忍不住開口講了起來。

    「揚哥,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師傅平時對我們很嚴格,我們一犯錯誤,她就會用鞭子打我們,其實,其實師傅也是為了我們好,她不是光打我們,師兄弟他們犯了錯,也是一樣要打的。」詩畫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我的臉色,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真是讓我又愛又憐。

    「她這樣打你,你還替她說話,我看三姐妹裡你是最怕你師傅的,想必你是被打的最多的一個吧!」我伸手摟過小美人腰肢,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

    詩畫非常柔順的沒有掙扎,靜靜的倚在我的懷裡,兩隻小手輕輕的在我的胸前撫摸著。她一切的動作,就像一個可憐的孩子在歷經嚴寒之後,終於找到了屬於她自己的溫暖。

    「詩悅,我非常的奇怪,你們怎麼說也是南宮家的嫡系傳人,你們家族的人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是嚴格要求也不能到這個年紀還對你們使用體罰呀!」我抬頭問著詩悅,我相信她應該會給我一個答案。

    「我們,我們不能算是南宮家的傳人,,,最起碼在長輩的眼裡我們不是。」詩悅有些遲疑,有些傷感的說著。

    「嗯?什麼意思?你們說清楚些,難道你們不是姓南宮嗎?難道不是你南宮明遠的女兒嗎?」詩悅的話讓有些吃驚,我大聲的問道。

    「我們是他的女兒,可是我們……,我們是私,。,生,。女,我們得不到家族長輩們的認可。」詩悅非常吃力的說著,顯然那『私生女』幾個字已經壓附在她們身很多年,連她們自己都覺得那已是一種恥辱的代名詞,羞於對他人提起。

    「揚哥,你會為了這個而看不起我們嗎?」懷裡的詩艷這時抬起了頭,她的眼中已是盈滿了淚花。

    詩艷的話顯然代表著詩悅和詩畫的心中所想,她們之所以剛才提醒詩艷不要講她們被師傅虐待的事,就是怕最終會說出她們的身世,雖然這個問題最終是要面對的,可是引以為恥的她們總是在有意無意的迴避著。

    「寶貝,不要哭,我是不會因為這個而看低你們的,非但不會,我還會更加的珍惜你們,因為你們從小都受了太多的苦,我不會再拉悲劇在你們的身上延續。」我看了看懷中詩艷,又看了眼前詩悅和詩畫,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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