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活色暗生香 帥哥 陪我去醫院補個膜
    「親愛的,醒了嗎?」聽到這聲問候的時候,天就要亮了。卓芙蓉大睜著雙眼望著窗外幽蘭的天色,腦袋裡空蕩蕩的,世界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

    床上的兩人依舊是CC的睡姿。男人的唇瓣壓在白皙的後頸上,忘情地吮吸著……

    側目回望,覆上佔據著胸口的大掌,「愛一個男人要從他的身體開始。之前習慣了被愛,愛的能力好像一直沒有發掘出來。」轉身輕撫著下巴上冒出的青澀胡茬,「帥哥,昨晚感覺如何?」

    沒有正面回答,他昨夜的表現已經說明一切了。靦腆一笑,居然有些臉紅,「貪念——我有點害怕了。」

    圈著他的脖子,眉宇間隱隱透著傷感,「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你說的不錯,也許我該早點把手術做了。」

    「手術?」神經大條,已然忘了昨夜的閒聊。

    「補個膜。然後,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

    「嫁給那姓蔣的?」眉頭一緊,不知為何會這麼生氣。人家找到了那麼強大的歸屬,他本該替她開心才是。

    「未必非得嫁他,但不論找誰,補了都比不補好。」

    劍眉一挑,突然發覺自己竟然這麼小氣,「除了他,你還有多少個目標?」

    「大街上的未婚男人都是我的目標,只要喜歡我就好。」

    「廢話!什麼叫喜歡啊?就你這違章的模樣,只要不是『同志』都想跟你睡覺。真心喜歡你的未必好找,就你這鬼上身的脾氣,十個有九個受不了。結婚就更有點難度了,把你家那情況一說,真喜歡你的也得掂量掂量。」

    對方不說,她差點忘了,「哎,我弟那工作你可是拍過胸脯的,不論咱倆成不成,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到時候再說,那得看你是不是像昨晚那樣服侍我了。」 一臉市儈,有意拿了一把。

    「愛幫不幫,大不了讓他跟某人賣茶葉去!」哪壺不開提哪壺。

    「哎我說姓卓的,你要不要臉啊?我這還沒拔出來呢,你就琢磨著踩上那條船了。」

    「你這艘破船上已經有人了,我踩別的船有什麼不對嗎?非得掉水裡淹死才算對得起你?」

    雙手扼著纖弱的脖子,恨不能把她掐死,憤憤地哀歎道,「我咋就遇上你這麼個水性楊花的貨!」

    「咳,是爛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替你說。」自己的斤兩自己知道,她本來就不是什麼三烈九貞的楷模。

    雙手捧起惱橫橫地小臉,照著腦門狠狠親了口,「瞎說!好貨——極品炮架,我這人最識貨了。」

    嘩啦一聲坐起身,眺望著樓宇間出升的朝陽,「不跟你呱嗒了,收拾收拾準備上班呀。」拾起丟得東一片西一片的衣裳,邊穿邊問,「吃什麼?我下樓給你買去。」

    「嘖嘖,受寵若驚啊?」懶洋洋地仰在床上,從口袋裡摸出香煙點著了火,「這輩子都是我給別人買,想不到鹹魚也有翻身的時候。」

    「你又不是沒見著我家啥樣,跟你裝逼沒啥意思。自打我爹癱了我就在他跟前伺候,我跟我媽一樣就是這閒不住的爛命。」三下五除二穿完了衣裳,登上靴子在腳墊上跺了跺,「吃啥快說,豆面,餛飩,還是牛奶油條?」

    「抿豆面吧,少放點韭菜沫。想起來就流口水,我家那邊沒有賣的。」

    站在窗口梳理頭髮小丫頭沒再答話,忽然呵呵一笑,揚手指了指窗外,「你看你看,看看人家那勤務員當的!」

    郎釋桓裹著被子站起身,熟悉的背影一閃進了樓門,可惜沒看到那張牛逼哄哄的臉。目光緩緩拉回,忽然發現了停在不遠處的英菲迪尼。恍然大悟,詫異地感歎出聲,「復了?離了沒幾天吧?」

    「我看像,最近乖得跟三孫子似的。」

    「我算服了這哥哥了!吃飽了撐的吧,離著玩兒呢?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他這把回去,再沒有耀武揚威的機會了。跑出來一趟,八成想明白了,他這輩子的榮華富貴全指那女的了。」

    「你不打算恭喜人家一下,那女的當初不是號稱非你不嫁嘛。」

    「我謝謝她!她那樣的祖宗我可消受不起。」伸手揉亂了女人剛剛梳理整齊的頭髮,「我還是來個給我買早餐的吧!」想了想,將腰間的被子往緊纏了纏,望著光色華美的公路越野,「你甭說,我還真得給那陸雲佳打個電話,抽空把欠人家的錢還了,聶琛那兒的帳還沒結呢。」

    舉目仰視著那種春風得意的臉,隱隱看出了一絲端倪,「哎,你最近是不是發財了?錢挺衝啊!多得沒地方花記得給我幾打,我不嫌麻煩,我替你花。」

    「呵呵,」笑而不答,「除了鐲子之外,還有別的夢想嗎,我替你實現一下?」

    「有啊,你幫我預約個醫院吧,趕哪天有空,陪我把手術做了。」純屬調戲,強忍著想要大笑出聲的衝動。

    一臉窘迫,一時間哭笑不得,「去你奶奶的!一大男人帶著女朋友上醫院補膜,若非變態,必是傻B。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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