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風月不關情 王子和公主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裝潢公司的辦公間裡開始了緊張而繁忙的工作,老員工個就其位,作圖的作圖,刻字的刻字,聯繫客戶的不停地撥打著電話……

    聶琛看了看玻璃隔斷外寂寞的辦公桌,抿了口茶水,切入了副總的分機。

    「喂?」郎釋桓心不在焉地接起電話,有氣無力地回應道,「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不過得先騰出點時間讓我把早飯吃了。」約好了共進早餐,等了一早晨都不見那小妖精的人影。也不知道請過假沒有,想問問聶大老闆,又怕一時多嘴給對方找來麻煩。

    「卓芙蓉請假了?」聶琛語速平穩,聽不出話裡的情緒。

    「啊,」隨口應了下來,「今兒一早跟我請的。昨晚陪我在公司加了個班兒,回去的時候可能著涼了。」

    「加班兒?」笑聲邪門,「這事兒到挺新鮮!我說你們倆是藉著公司的地方談私人的事兒吧?」

    「你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了,我這孤苦伶仃的還不能找個美女聊聊天嘛?」

    「呵呵,我關心聊完之後的事兒。」

    「帶回家吃夜宵了。」

    「得,我說怎麼沒來上班呢?你小子八成是久未開葷,下手忒狠了點!」心裡暗暗嗤笑:現在的小姑娘,真不拿自己當回事。這才認識幾天啊,就跟著回家了。唉,他是沒趕上這好時代,要是晚出生幾年,死活不考慮結婚,馬子天天換,好好當它幾年「齊天大剩(男)」。

    「呵呵,那是你老人家的風格,當年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把你當成偶像。上次咱們班同學聚會可有美女自爆猛料,說有一次跟班主任連請三天假,差點被你給整殘了。」

    「嘿,你們什麼時候聚的會,我咋不知道?哪個不要臉的二B壞老子名聲?有本事讓她找老子當面對質!」

    「你那時候還在『五行山』下受苦呢,哥兒幾個申請保外就醫政府又不肯批。」油嘴滑舌,活脫一侃爺。

    「行了行了,咱倆別佔著電話線閒扯了。我等會兒得去勝子那兒一趟,你跟我走,爭取把他那新賓館的大堂裝修拿下來。」

    「小CASE,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只是營養不夠,腦袋生銹,當務之急——先找個地方讓我舒舒服服地把早飯吃了。」

    與此同時,飛馳的本田王已載著卓大美女駛出了市區。歐陽堇暗舒了一口氣,瞄了眼低頭翻看信息的小女人,「才開機?你老闆怕是要吹鬍子瞪眼了。」

    「我們老闆人很好,平時講話很搞笑,不像那種亂發脾氣的人。」嘴上這麼說,手底下撥通的卻是郎副總的電話,抬眼看了看失而復得的「愛人」,在粉嫩的唇邊豎起一根食指,「噓!」

    半晌,電話接通了,「喂?」

    郎釋桓望著不遠處點餐的聶琛,急不可耐地接起電話,「呦,活著呢?這都快中午了才開機,我都打算報110了!」

    「家裡突然出了點事兒,本想著晚去一會兒。眼下看來,不得不請假了。」謊話連篇,且不打草稿。

    「忙你的吧,我已經替你請過假了。欠我一頓早飯,回頭得給我補上。」

    爽朗一笑,心裡感激不盡,「沒問題!呵呵,想不到你這人還挺講義氣的。」迅速收斂起如花的笑靨,怯怯地瞥了眼悶頭開車的歐陽堇,生怕自己放肆的說笑給對方留下輕浮的印象。匆匆掛了電話,打量著對方淡漠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我們公司裡都是活寶,你別介意。」

    歐陽堇心頭盤踞著隱隱的不悅,口是心非地敷衍道,「呵,我到希望能像他們一樣。可惜工作性質不同,機關大樓的氣氛相對比較嚴謹。」語調隨和,卻暗暗透出幾分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在他看來,那些自以為是的私企小老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上不了檯面。古人云: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真正想要在這個社會上出人頭地,只有仕途一條道。

    小女人心無城府,天真地哀歎道,「將來我要是真進了機關,擔心會被鬱悶死!」

    「傻丫頭,你已經長大了。除了漫無邊際的說說笑笑,還有很多更有意義的事兒可做。多學點東西,對自己要求高一點,總沒有壞處的。」宛如父兄般語重心長,誠懇地給出建議。

    卓芙蓉裝模作樣地舉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說道,「好吧,從今天起,我要立志做個新世紀的女性: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 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情敵,打得過流氓……」

    忍不住笑出了聲,「呵呵,你呀你呀,讓我怎麼說你好?還是那副老樣子,這輩子都長不大了!」伸手撫過她的後腦,溫情滿滿地將她攬至肩頭,「蓉兒,委屈你了……還生我的氣嗎?」

    「那得看你今後的表現嘍?」往後他若真能兌現昨晚的承諾,過去的那些事兒她就不再計較了。

    握緊柔潤的肩頭,安撫她急躁的性格,「蓉兒,信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我說了需要一點時間,我得為我們的將來打算。其實,現在提出離婚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在單位的根基尚淺,惹惱了孟老爺子很可能為此而丟了工作。若是那樣,你願意跟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在一起麼?即使你肯我也不肯,我怎麼忍心讓你跟著我受苦呢?」

    「堇,我明白你的苦衷。」握住肩頭的瘦長的手指,「三年,三年夠嗎?我不能無止境地等下去,你總得給我個期限啊!」女人沒有太多的青春可以浪費,這就好比一場賭博,三年後,如果賭輸了,何處才是她的歸宿?

    「三年,太倉促了——五年。五年後我一定娶你過門!」堅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一定能給她個完美的結局。

    「要五年那麼久麼?呃……好吧,反正已經遲了,也不在乎多等兩年。」只要有個期限就好,至少說明對方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天真的以為五年也並不是太長,殊不知時間是一條起伏跌宕的河流,哪怕是五天,五個小時也蘊藏著無法預知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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