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體很簡單!就是要通過各種基本的訓練,增強本身的身體的實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任你修為再高、實力再強!身體虛弱、禁不起二級風吹,那也是無用!
築基的含義,就是要打好基礎,不管是筋脈、內息還是身體,同樣重要!同一個含義!
軒蕭的小臉通紅,一手提著一桶清水,雙手費力的勉強掕的起來,搖搖晃晃的朝前挪著腳步,心裡早把薛天漠給罵了無數遍了。看著別人那雙臂持平、雙腿穩健如飛、兩個桶裡的水有如老實的蹲在地面上一般的安靜。再看看自己,兩個桶裡的水,已經快灑了一半了,桶內如翻江倒海一樣的晃來晃去,軒蕭就是一陣氣餒和洩氣。
軒蕭鬱悶的吐氣,雙臂酸脹不已,氣憤的將雙桶放在地上,準備休息一下快要麻木的手臂,可是……圓錐形狀的木桶,頓時成臥倒狀,灑光了桶內僅存的那一升水,歡快的朝著低矮處滾去。
「我XXXX……兩個木桶也跟我過不去!」軒蕭氣的破口大罵,卻不得不趕緊追去。
看似簡單的提水,卻是鍛煉了全身大部分的肌肉!雙腿!雙臂!手腕!胸肌!腰力!腹力!
這是一招很簡單,卻很實用的訓練方法!在築基階段,打基礎的時間,提水幾乎成了軒蕭每日必備的功課了!
這只是簡單的身體鍛煉,然而內功心法卻還沒有開始!當軒蕭去找薛天漠和慈惠要求修煉筋脈、內息之時,卻只得到了一樣的答案:「等到你像別人那樣,雙臂持平,桶水不灑,健步如飛,一個時辰之內挑滿兩缸水的時候,再來吧!」
這無疑,又惹得軒蕭在心裡的一陣怒罵。
小溪清澈,流水潺潺,沿著漫長的山路延伸到大佛門。
來來往往的佛門弟子,不僅僅只有軒蕭這一個菜鳥級別!許多新入門的弟子,都在做著同樣的功課!不過,俗家弟子只有軒蕭一人!看著滿路上的光頭,甚至能反射出太陽的光線,軒蕭心裡一陣竊喜:他們是無緣享受人間極樂了,但是我還可以!!反觀一路上的佛門弟子,也只有軒蕭這個俗家弟子,讓本來就異類的他,提水的姿態更像是一隻臃腫的企鵝,耷拉著雙臂眼看還是垂直的,搖搖晃晃的行走在那條小路之上。
軒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全然當作看不見,境界「極高」的走著自己那左右搖擺的路。
忽然,幾聲清脆的嬌叱,在旁邊的林中響起。
軒蕭忽然記起自己一堂之中,還存在著八名女師姐、師妹!
軒蕭雙手把兩支木桶按在地上,在別人的眼中做出一副偷懶、歇息的模樣。可是,他的一雙眼睛,卻色迷迷的瞄向了林中。
只見一個個身姿曼妙的身影,舞動著三尺木棍當作的長劍,時而遊走凌厲、騰空五尺,時而展開身姿,演示招式,時而冥思苦想,愁眉不展。
可是,在軒蕭的眼中,那八名師姐、師妹,都是一樣的女人!婀娜多姿、體態輕盈、胸脯飽滿、嬌臀挺翹,以前軒蕭甚至都沒有發現,原來這八個人,竟然是這麼的美麗、這麼的可愛。
傍晚,做了一天功課的軒蕭,揉著發酸發脹的雙臂、手腕、雙腿,呲牙咧嘴的沖了一個舒服的涼水澡,換了一身乾淨、舒爽的衣服,頓時覺得陰霾的心情好了許多。
可是,看著換下來的衣服,軒蕭的頭又大了。他在家可從來沒有洗過衣服,這下倒好,人家大佛門不給俗家弟子發僧衣,只能穿自己那帶來的有限的衣服了!
軒蕭端著木盆,裝著一身髒臭的衣服,氣鼓鼓又不知所措的朝著宿舍走去。
可是……
那熟悉的嬌笑聲,又傳入了半路回宿舍的軒蕭的耳朵裡。
軒蕭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四下無人,當即扔下木盆,興高采烈又激動無比的朝著那個地方靠近著。
一盞昏暗的油燈照射之下,八個女俗家弟子修煉完畢,正準備洗澡。溫熱的洗澡水,冒著白霧騰騰的蒸汽,使得本來就昏暗的房間,現在更是有些模糊不清。
不過,儘管如此,色迷心竅的軒蕭,看著這朦朦朧朧的身影,也欣賞的興奮十足。
只見,眾女子調好了水溫,便開始寬衣解帶。除去沾染了一天風塵的外套,軒蕭的眼睛立馬放大了十倍之多。
不得不說,眾女子都是習武之人,脫衣服的快速,也是像極了雷厲風行的武林中人!
一件件惹人瞎想翩翩的內衣、褻褲被扔的漫天飛,嫩藕般的手臂,纖白的脖頸,尤其是那高聳的胸脯、和露出的十六條潔白如玉的玉腿,踏進了灑著花瓣的溫水桶內;迷霧的掩蓋,使得眾女子更加的撲朔迷離,就像仙境之中,踩著雲朵的仙子。軒蕭感覺自己鼻孔一陣溫熱,兩股「鼻涕」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軒蕭甚至沒有心思管這個,他可不想讓眼睛耽擱一會兒的時間,只見他左袖一抹,右袖一擦,眼睛還繼續的看著屋內那令人慾火噴張的情形。可是,他那兩條袖子上,擦拭過鼻孔的地方,卻是呈現鮮艷的紅色!
「你小子在偷看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當軒蕭看的起勁,欲罷不能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道雖然很輕,但是足以讓軒蕭魂飛魄散的聲音。
「哎呀,別鬧!我正……啊?你……我……」軒蕭吃驚的看著身邊的劉子健,一副被抓個現行的尷尬和難堪,緊張的看著劉子健,想要解釋,卻無從開口!
「你小子,我看見你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怎麼?害怕了?」劉子健一副義正嚴詞、痛心疾首的模樣。
「那個……我不是……我正好路過……在找東西……」軒蕭的話語,連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你小子真不夠意思!有這等好事竟然也不告訴我!」劉子健旋即淫笑一聲,本性立馬顯露出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來了一年多了,都不知道來此『查探』一番,真是失敗!」
軒蕭立馬做目瞪口呆之狀。
「誰?」兩人的聲音,引起了房間內眾女子的一陣驚慌,驚恐卻又不敢尖叫,小心而又謹慎的低吼道。
軒蕭和劉子健頓時心膽俱裂,登時沒命似的拔腿就跑,逃離這個犯罪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