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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尉遲珞看不到的地方,宗政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沒有發現,尉遲珞有時傻氣起來也是挺可愛的。
宗政譽拿住了尉遲珞的一隻手,指了指她的下身,小聲說道:「他們這裡被去了勢,所以,才回不陽不陰……」宗政譽的眼角一挑,很快就放開了手。
尉遲珞覺得自己手腕空蕩蕩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譽君竟然也會這麼……這麼……
然後在她消化了宗政譽的話時,她終於露出了暴殄天物的表情:「你們衛慶國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好端端的男人就被你們給殘害了!」
聞言,宗政譽頓時拉下了臉,冷笑一聲,走快幾步,將尉遲珞拋離在身後。
尉遲珞看著他的背影,心想,我又是哪裡惹到他了?
「老婆你果然很笨!」淳於若梓說著風涼話,也從尉遲珞身邊走開,連看她一眼都懶得。
喂,我到底怎麼惹你們了?你們倒是和我說一聲呀!
尉遲珞連忙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姁姮國五皇子攜使臣尉遲珞、昭陽王二世子求見吾皇陛下……」
尉遲珞他們才站穩,那些聲音很尖銳被稱呼為「公公」或者「太監」的可憐男人們就已經高唱著覲見。
「宣——」
一聲更為尖銳高昂的聲音從太清殿傳來。
尉遲珞他們進了殿門,在兩旁早已經站著兩排文武百官,宗政譽先是掀起衣袍下擺,對著太清殿正中央的御座上的人行了一個君臣的大禮。
「微臣宗政譽拜見吾皇陛下,願吾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御座上的人懶懶的說道:「愛卿快請起……」宗政譽才站起身,推到了一邊。
淳於若梓先邁出一步,對著御座上的新皇鞠了鞠身,有禮而疏離地說道:「姁姮國五皇子淳於若梓代表姁姮國女帝祝賀新君景皇帝登基……」
尉遲珞跟在淳於若梓身後,只要學著他的動作做就可以了。畢竟,衛慶國的新君並不是尉遲珞的主君,他沒有資格享受尉遲珞和淳於若梓的跪拜禮,不過,宗政譽就不同了,即便他嫁給了尉遲珞,名義上成為了姁姮國的人,可是他內裡還是衛慶國的人,對著衛慶國的國君還是得行君臣的大禮。
「姁姮國的使者無須多禮。」御座上的人同樣使用懶洋洋的語調說話,和姁姮國的女王陛下相比較,那氣勢上真的是差遠了。畢竟是新皇吧……尉遲珞如是想到。
「為了表示對新皇的祝賀,姁姮國特獻上一些薄利,以示兩國關係長青!永結友好盟邦!」淳於若梓說完,就有禮官開始念著禮單,一念到什麼,就會有一些眉清目秀的小公公將禮物送上來。
為此,尉遲珞才有空餘的時間打量龍椅上的新帝。距離有些遠,看不起新皇的面貌,不過從臉型看來,估計真的是和宗政譽差不多吧,身形也沒有想像中的虎背熊腰,還好!還好!她真有些接受不了宗一個虎背熊腰版的宗政譽……只見景帝托著下巴,慵懶地半倚在龍椅上,神情不明,動作隨意,一點也看不出君王的威壓,更多的是像市井紈褲!
她打量了一會兒,見什麼都看不清楚,也就覺得沒意思了,乾脆見視線轉移到了宗政譽身上——還是宗政譽長得好看啊~之前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呢,總認為宗政譽年紀大了,還以此折辱他。真是太不應該了!誰不知道,男大三抱金磚來著!現在可後悔了啊……
尉遲珞漫不經心地等著禮官將禮單念完,才等到龍椅上的景帝懶洋洋的說道:「為迎接姁姮國諸位使者,朕特意在御花園設了宴席,還請諸君移步御花園。」
說完,景帝自己站起了身,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走到淳於若梓面前。
「姁姮五皇子請!」景帝做出一個「請」的動作,淳於若梓微微一笑,也和他一起走了。尉遲珞作為使者,當然是跟在淳於若梓的身後,而百官皆低眉垂首,跟在景帝身後起行。
這下子的距離近得多,尉遲珞可以清楚的看到衛慶景帝的容貌了。長得也沒有迎賓館的老官員說的那麼威嚴不容侵犯呀?他的全身上下出了透露出一股天家的氣度,更多的是一種淡淡的慵懶之感。景帝看著很順眼,五官長得和宗政譽確實也有些相像,也是美男子!
注意到尉遲珞的眼神,衛慶景帝轉過了視線,瞥了尉遲珞一眼,然後露出了淡淡的不容察覺的慵懶笑意。
笑起來真美!
——尉遲珞第一感覺是這個!然後她才察覺到對方可是一國之君,自己的這個想法要不得!她連忙對著景帝點頭示意,誰知道人家已經收拾了表情,淡然的回過頭,理都不再理她。
在御花園已經搭好了檯子,作為貴使,尉遲珞和淳於若梓被安排在衛慶景帝的前排,距離景帝左側很近的地方,而宗政譽因為他是尉遲珞正夫的身份,又因為他是衛慶國的世子,所以宗政譽被安排在尉遲珞的身旁。而右側是衛慶景帝的後宮妃子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為了吸引君主的視線。
宴會開始,衛慶景帝先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歡迎詞,然後歌舞就開始了。
尉遲珞的視線卻不是放在歌舞上,而是全心全意地將心思放在眼前的美味佳餚上。本來她就聽聞衛慶國的好吃的有很多,剛剛一到迎賓館也只是隨便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就進宮來了,現在早已經是飢腸轆轆,看到食物就更餓了,所以,在宴會開始後,尉遲珞就盡量優雅地填飽了肚子,才有心思看別的東西。
場上的歌舞已經換了一批,這一次是一群纖細的少年拿著劍,在場上舞劍,一邊比劃著劍花,一邊唱著,「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嘖嘖!都說衛慶國人傑地靈,這少年們,長得可真是俊呢!」尉遲珞看得目瞪口呆,偏過身子,小聲對淳於若梓喃喃道,淳於若梓一聽,眉頭一皺,氣得在桌子下狠狠地踩了尉遲珞一腳,「笨蛋!你要是敢瞎看,小心本殿下戳爛你的眼睛!」說完,淳於若梓還不解氣,瞪了她一眼,才將視線轉移到歌舞上。
尉遲珞摸了摸鼻子,小聲湊到淳於若梓耳邊說道:「小梓,庸脂俗粉算得了什麼,小梓才是真絕色……在我尉遲珞眼裡,小梓才是最美的!」
「哼!」淳於若梓冷哼一聲,可是眼睛裡的火氣已經消失了。
尉遲珞知道他不生氣了,心想著衛慶國的情愛話本真的很有用,摘選一句話就可以哄好淳於若梓了,以後可以繼續借鑒。她有些得意,才轉過頭來,就看到宗政譽的視線,不過在尉遲珞回頭的那一刻,宗政譽也轉開頭,假意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劍舞舞的真好!是吧,譽君?」尉遲珞把身子往宗政譽那邊傾過去,「我記得譽君也會武功,想必劍舞肯定是比上面的那些少年舞得還好,可惜我一直無緣得見譽君的風采……」話說到這裡,尉遲珞故意頓了頓,明眼人都知道,接下來的意思是什麼了,尉遲珞也不打算說得太盡,只等宗政譽接話,答應下次舞給自己看。
尉遲珞正默默期待著,誰知道,宗政譽就像老僧入定,眼睛一直看著舞台中央,好像沒有聽見尉遲珞的話一樣。
難道譽君真的沒有聽見我的話?要不要在重複一遍?
尉遲珞正考慮著,誰知道,正中央的衛慶景帝卻開了口,「不知懷瑾這些年在姁姮國生活的如何?」懷瑾是宗政譽的字,這個問題是問宗政譽的。
宗政譽站起身,對著景帝的方向微微鞠了鞠身,才不卑不亢地說道:「回陛下的話,微臣在姁姮國甚好,有勞陛下掛念了!」
「是嗎?聽聞姁姮國與我衛慶國民風大不相同,連同生活習慣都有不同,是否如此?」
「確實稍有差異,其他的也大致相似,所以懷瑾於姁姮國並無不適。」宗政譽淡淡的說道,從他的語氣就可以知道他在姁姮國過的怎麼樣了——無波無瀾,平靜安寧。
「此次出使的使團中,懷瑾的妻主尉遲珞也有同行?」景帝懶洋洋地問道,而他的視線早已經定在了尉遲珞身上。
尉遲珞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了,連忙站起身,對著景帝微微欠身,「景帝陛下,下官便是尉遲珞,宗政譽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