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晚上熏衣跟君子墨無聊的大眼瞪小眼。
「子墨,你親愛的母親不回來了。」
熏衣壞壞的眨眨眼。
君子墨的臉僵硬片刻又恢復「這不就是你期待的結局嗎?」
「切,這叫什麼話,我還不是在做好事,好了,反正伯母也不回來我們兩去散步吧?」
熏衣拍拍身上的衣服拉上君子墨就出門啦。
君子墨還未能說上什麼就早出門外。
這一出門碰巧撞到告過狀的婦人,她的拿著什麼東西眼睛慌亂,她看到熏衣他們失去爭鬥之心。
想要退出又剛好迎面而來的他們,不得不說些什麼。
「也出來散步呀。」
熏衣揮揮手。
「我去給兒子換藥,不打擾殿下了。」
失去兒子再一次失去丈夫,她的人生怕什麼沒指望,兒子的下面不知道還有沒有救,,她決定將餘下的時間給孩子找最好的煉藥師。
婦人也許可惡,她對自己兒子的愛很真。
「等等。」
熏衣攔住預備離開的婦人。
「怎麼?我這次沒幹什麼吧?」
膽小無依的婦人嚇的往後一退,如遇見洪水猛獸般。
「這是藥,一月一粒,五年後會痊癒,但是這過程中切記清心寡慾,要是再過糜爛的生活神仙都救不了他。」
熏衣拋出一個玉瓶子,婦人懵懂的接住,還還不急懷疑的她傻站著。
「你可以不信,隨你。」
熏衣拉住君子墨不給婦人說話的機會就早早離去。
婦人抱著玉瓶,眼睛忽閃忽閃的情緒不穩,一個她覺得是敵人的人在這時還願意幫助她,換做是她她堅決做不到對自己的敵人這樣的好。
這些年她的敵視換做今的同情,這會她的心裡更加悲傷。
女人的一輩子何必呢?最終她還是失去一切。
「你的藥藥力下降了?」
君子墨問。
熏衣的丹藥見效不會這樣的緩慢吧?
「你覺得我有那麼神聖?如果你哥哥五年能改邪歸正那不算什麼,如果不能的話他那玩意會害死他。」
她的丹藥能做到癒合,關於藥效還不是看熏衣的心情。
「果然,是失敗的殘次品吧?」
別人的失敗是直接爆炸,而熏衣是生產出各色各樣的次級丹藥。
藥效很奇怪,有些見效很慢。
這些殘次品一般是熏衣拍賣的對象,好的丹藥她都有好好的收著,留給自己留給朋友。
「知我者子墨也,我們去那裡坐著吧?那裡有木樁。」
兩人坐在夜空下都沉默未語。
「聽說沒?剛我們的老爺竟然被一個美人揍了一頓。」
「誰說不是呢?那個美人長的可謂是一絕,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美貌的女人,這樣美麗的女人揍我,我也絕對不還手,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你們這些人懂什麼?管住嘴巴,那可是夫人。」
「我的創世神,這麼漂亮的夫人。」
「老爺真幸福。」
夜晚巡邏的守衛草地閒聊經過。
「呵呵,伯母的彪悍程度超越我的想像呀。」
熏衣撲哧一聲笑了。
君子墨釋然道「我還以為母親最恨的是父親,想不到她還是忘不掉。」
一直以來他覺得母親是那麼的不幸福,是那麼的傷心,他總覺得他會是唯一一個讓母親幸福的人,現在看一切都是他不瞭解這一切。
深愛一個男人哪有那麼好忘記的?
母親最幸福的還是跟父親在一起吧?
「你不知道也正常,女人才最瞭解女人,你這些年做的很好啦。」
熏衣從木樁上起身,走到草叢毫無形象的躺下。
君子墨走到她的身邊「女人心海底針。」
兩個女人的心思他都抓不住,他是個失敗的男人。
「喂,別說的跟一落魄老男人樣,大陸上有多少女人為你君子墨著迷著呢。」
熏衣很不給君子墨面子直接給他看鄙視的眼。
「那什麼時候你也能為我著迷一下?」
君子墨拿出一個精緻的枕頭放在熏衣的頭下墊好。
「額,我其實超喜歡君子墨殿下的。」
難得惡作劇,熏衣手掌擋在臉盤邊沿裝成一朵花癡的太陽花。
「額···你還是回復平時的樣子吧?」
這樣子咋這樣彆扭呢?
熏衣冷淡慣了,要一天真的變成磨磨唧唧的肉麻,他會受不了落差嚇死嗎?
很有可能。
熏衣花癡般的微笑緩下「真不給面子,好歹我也熱情的上演一次,一個掌聲都不給。」
君子墨又一輪無語。
他躺在熏衣的身邊,望著黑漆漆的天空。
未來他改迷茫著。
「戰爭後子墨想幹些什麼?」
熏衣問。
「你呢?」
「我想去四個大陸旅行,遊玩每一片美景,吃遍每一處的小吃,看遍世界的美男。」
「最後的一句當我沒聽到。」
君子墨很想大聲說,我不是美男嗎?要到處去看,不如看看我。
「切,沒情調。」
「我想跟你一起去,行嗎?」
君子墨還是想呆在熏衣的身邊,無論幹什麼沒有熏衣就沒有意義。
「如果不行呢?」
熏衣感覺君子墨,忘塵都太依賴自己,他們生活中她才是重心,要他們有個全新的生活似乎很難,可真正的要跟他們在一起,這樣對墨靈又不公平。
她總是要有個選擇的,這個選擇她又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
子墨,忘塵還有其他的人都是她很珍重的人。
難以割捨。
君子墨眼睛緩緩的閉上,果然呢,苦澀的滋味適時蔓延整個身體。
「喂,你不會這樣不受打擊吧?」
熏衣搓搓君子墨的臉蛋。
「如果大家一起旅行一定也很有意思吧?」
順其自然吧?
如果君子墨有適合的另外一半,那他就一定能找到,與其這樣傷害他,不如這樣自然下來。
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
「嗯」
苦澀化開中間有了一絲甜味。
君子墨點點頭。
未來他不想猜想,這些猜想不到的事情不如去珍惜眼前的愛人,即使她不愛他,他還是有守護的權利,這權利任何人都奪取不了。
雖說有些卑鄙。
另外一邊
曖昧交織的暖房中一對親密的戀人不捨的擁抱在一起。
幸福的女人絕色優雅,幸福的男人慘不忍睹。
為什麼這樣說呢?
那俊美臉上的青紫交錯沒一處是好的。
這就是彆扭的君母,君父。
「痛嗎?」
懷裡的君母抬頭特心疼。
「不疼!」
君父將懷中的君母抱的更緊。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妃妃,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原諒我,再也不願意見到我。」
有失去的痛才有重新得到的喜悅。
嘗試到失去跟獲得的他,才會更加懂得去珍惜眼前的愛人。
「我不見你就便宜你了,你不是想要趕走我嗎?我才不讓你如意,不會是又想娶媳婦了吧?」
君母想起什麼要從君父的懷中鑽出去。
「妃妃,我一把年紀還要娶什麼女人,你覺得這些年我還不夠痛嗎?」
君父用力再用力的擁住身下的女人,這輩子的痛嘗試的太多,他已厭倦空虛的日子。
君父的有力擁抱打動君母的心。
有力手臂就是她需要的安全感。
「喜歡你的女孩子那麼多,我可不知道你會不會動心。」
君母冷哼哼 。
「有了你,別的女人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你不信可以24小時跟著我。」
「想的美,我有那麼幼稚嗎?」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好嗎?那些女人我不會再碰。」
「哼,老色鬼,管好你下面啦。」
君母害羞的鑽進被子。
君父掀開被子抓住失而復得的愛人,這輩子他不會再給機會讓她躲開。
熱情的大戰再一次打響,愛戀中的男女忘記了年紀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