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的臉怎麼?」
冷酷的臉比以往更臭,這樣的表情只出現他被人打敗的時候,以君子墨的實力還有人能夠打得過他?墨靈干的吧?可是不是墨靈的風格呀。
「我臉上沒傷呀。」
君子墨摸摸自己的臉。
熏衣明白了狀況,真是打架,她沒看到他的臉上有傷卻還是能觀察到君子墨跟平時不一樣,他的臉更臭,身體有不協調的地方,傷在其他的地方。
「我·沒事。」
君子墨趕緊道。
幹不過墨靈是丟臉了,告狀不是他的風格,這件事他更加希望熏衣能夠不察覺到,怎麼想都怎麼覺得丟臉。
「找到機會我幫你收拾他,連你都敢欺負。」
熏衣遞給君子墨一個醫治傷痛的丹藥,這個丹藥取材很難得,就連她自己也沒有幾顆,給君子墨她不會不捨得。
「衣兒,我沒事,是我自己上前挑釁的,不關他事。」
君子墨心一暖,臉上的冷酷不由的柔和下來,這個世界也只有熏衣能夠讓他有溫暖的感覺,之前的不愉快都一下子過去,他們現在能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結局。
不要在意了,熏衣都願意站在你一邊你還計較什麼呢?君子墨反反覆覆的對他自己講,他的理智重新支配感性。
「子墨,你準備好了嗎?要不然我們現在出發?」
熏衣忽的一下有了靈感。
「你先去跟陵王告別吧,告別完我們就出發了,東西也沒什麼好準備的。」
「不用,我們直接走就是,這次算是給你報仇了,那傢伙怎麼樣也不應該打你。」
愛人跟朋友如果一定要選擇的話,熏衣還是偏向墨靈一點,也就是因為內心的不公平才叫她更加想再另外的一個方面去彌補君子墨,君子墨這些年來眼裡只有她一個人,她無法勉強他去隨便找個女孩共度一世,但至少不要讓君子墨覺得過於的寂寞。
能給予的她都會去給予,給予不了她也不會去給予。
愛人跟朋友都是需要原則的,對愛人做的一切無法坦誠的跟朋友做。
「衣兒,那我們走吧?」
君子墨點點頭。
熏衣的好意他接下,這也是他最後一次的任性,之後無論結局如何他都要用平常心去看待他們的感情,他不容許自己再有小情緒。
「小小鳥···」
熏衣喚出小小鳥帶著君子墨離開了。
在他們沒看到的宮殿大門,墨靈望向天空揮揮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溺微笑「玩的開心點。」
「子墨,你家有幾個人?」
「娘親,還有很多無關緊要的人。」
這的確是君子墨的風格,除了娘親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君子墨的家族裡面人員蠻多的,他的父親應該有很多的小老婆,大陸上這種事情常見的很。
君子墨的娘親在家族不受到優待吧?
「子墨,你的娘親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這次我們應該帶些什麼禮物?」
「娘親很寂寞,只要衣兒陪她聊聊她就會很開心。」
君子墨印象裡面的娘親也不是特別的清晰,他也有幾年沒見到她,娘親是個很冷清的人,她一整天默默的幹一些活能夠坐下很久不說話,只有他平時來看她,她才有一點點的微笑。
「衣兒除了我的娘親,其他的人你不需要客氣。」
君子墨想到複雜的家族眼裡化不去的憂鬱,如果不是熏衣願意陪伴他永遠都不想要回到那個地方,那根本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家。
「放心吧,這次回家就開心的玩幾天,你想要去的地方我都陪你一起去,這次四個大陸的大戰我想用不著多少時間就能過去,到時候我們再將你的母親接過來,沉默之地的有趣相信你的母親也會喜歡的。」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無奈,君子墨的父親的妻子一定不少,君子墨的母親是很孤單的吧?只要他的母親願意,她也能將她當自己的母親看待。
「好,大戰結束後將我的母親接出來。」
君子墨沉沉的點點頭。
「子墨,你說我們這次還是帶著禮物給你母親吧?買禮物是晚輩應該的禮貌,萬一你母親不喜歡我呢?」
「不會的,我喜歡的她就會喜歡。」
「喲,你還蠻有臭屁的。」
「跟衣兒學習的。」
「子墨,你也太冤枉我了,你這傢伙整個一個白眼狼吧?我這麼辛苦的陪你回家還這樣說我,我真的很不高興。」
「衣兒,你別裝了。」
「好呀····」
這貨也修煉成精了。
旅途在兩人不斷的拌嘴間就這樣過去。
「衣兒,就是那座山裡面。」
君子墨要求小小鳥停靠在一座大山的底下,這座大山很意外的是不具有標注,不具有辨識能力,簡單的說就是一座大山。
「子墨你迷路了?」
「這就是我的家族,衣兒你跟我來。」
君子墨找到一塊很平常的一塊石頭,他用力的按了下去。
石頭就如機關般沉了下去,一時間地動山搖,大山的面凹進去,一條泥濘的小路從裡面延伸出來。
「子墨,你家養了多少只穿山甲。」
「是家族的老傢伙設計的。」
君子墨面無表情道,可以想像他也並不認可。
「那他們的確是有夠無聊的····」
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又沒有人追殺,有必要嗎?這樣的辦法都想得出來,熏衣雷的是那個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