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饒的白虎大陸,不如往日的安靜,高大的城門緊緊的關閉著,從前互通的大門有兩天未能開放。
白虎大陸歡笑著的城鎮變的安靜。
風吹過城牆前面的枯樹葉,城牆的白虎將士一副感傷的複雜表情。
前兩天遭受朱雀大陸圍攻的他們,再也不能抱著簡單的崗位想法,因為白色的城牆染上的都是將士的鮮血,其中有他們的朋友也有他們的親人。
守護城牆的靈師死去了一個龐大的數目。
這意味著什麼這些將士都更加的清楚。
白虎大陸快經不住那些嗜血種族的侵擾,因為攻擊他們城牆的那些生物不是人類,而是變態,他們的手段跟血腥在大家的認識是不存在的,在大家心裡他們就是實實在在的惡魔。
他們還能站在自己的帝國多久?
將士的士氣降到最低。
「王,我們這些靈師一定會護衛好我們的帝國的,你讓我們出戰吧。」
宮殿下站著幾個面容極好的少年。
他們的霸氣外散,修為不低,他們都是白虎大陸最厲害的青年。
「你們是我們帝國最後的力量了,你們現在還不是出去的時候。」白虎王頹廢的靠在王座上,不算年邁的他老了很多。
就只是一天白虎大陸就變成這個摸樣,他很有挫敗的感覺。
是創世神要真心實意的要白虎大陸滅亡嗎?
可怕的朱雀大陸為什麼要突然攻擊他們大陸,大陸的格局為什麼會一下子突變?
太多太多的疑問,白虎王不曾知道。
「王,我們出去的話一定能暫時控制住時局,只是兩天我們大陸就逝去那麼多的靈師,我們不能再冒險了,我們要出擊,主動的殺出去。」
「還不到時候,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白虎王揮揮手。
「王,為什麼你要放棄?」
白虎王頭垂下,他的拳頭握起又放下,他表示對自己的無力感到愧疚「你們是白虎最後的希望,我不希望你們出意外,如果白虎大陸滅亡是必然的,那我寧願你們離開這個大陸,那樣的話,在某種意義上我們白虎大陸還是存在的。」
「王,你···」
「下去吧,下去吧。」
白虎王閉上雙目。
午後
「白虎的賤民,認識我們嗎?我們就是昨天殺你們將士的嗜血族····」
城門下,紅衣的鬼魅男子眼睛伸出舌頭舔舔刀上凝結的血。
城門上的將士心打個冷戰,太變態了,他真的會吸血的嗎?
「交出你們的白虎王,那樣我們可以讓你們死的更加痛快些。」
鬼魅男子身後的男人跑上來吼叫。
這時,鬼魅男子轉身看向那激動的男人「我叫你出來嗎?」
「隊長我···」
男人渾身像被澆了一盆冷水。
鬼魅男子嘴角一瞥,手中的刀深深的插進男子的胸口「我說話的時候請你們要保持安靜,記住了嗎?」
男子倒地立刻死亡。
白虎那邊看到這一幕的汗毛都豎起來,太可怕了,明明是自己的同伴,為什麼他還能笑的出來?
是個什麼變態種族?
鬼魅男子看向城門「還不開嗎?真的要逼我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你們每一個人嗎?」
戰場上還是如死寂般。
「那樣的話,都給我,殺···」
鬼魅男子朝城門一躍,他跳的很高,只是一跳就到城門的一半距離。
城門上的將士發瘋似得朝那個男人丟下靈技跟石塊。
鬼魅男人身上流出鮮血,只是他的速度沒能慢下來,他有節奏的朝上一躍一躍,他彷彿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那鮮紅的鮮血如噴泉般順著城牆向下流動。
上面的人是絕對的震撼,這限制級的畫面比世界最恐怖的故事要恐怖的多。
鬼魅男人最終死亡落地,再此後更多男人跟變態男子一樣向上,再向上。
將士們發狠的丟著石塊,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類上來,絕對不能,要拚死的反抗。
第一波持續的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將士接觸到身體上跟精神上的雙重刺激,他們的汗流浹背,恐怖的感覺在腦海消散不去,變態的作戰,變態的血腥。
人潮人湧,嗜血的人類踩踏自己同伴的屍體繼續向上,他們距離城牆更近了。
第三天的速度比第二天的要快的多,看來他們準備好在今天要攻陷城門了嗎?
誰來阻止這些變態,誰來保衛我們大陸?這些種族是不能放進城牆的,城牆裡面有他們的家人,一旦他們進去誰又來阻止他們呢?
將士的心更加的悲涼。
「熏衣殿下,我們還不上去幫忙嗎?」
紅衣手掌摀住嘴巴,這戰場太難聞了。
「不是時候。」
熏衣皺著眉,這些人果然恐怖,不說武力,只是視覺就讓人受不了,白虎大陸的人也的確可憐。
這會她不出現也有自己的原因,她不會因為要救下別人就盲目的上前,白虎大陸的將士是人,她帶著的同伴卻更加的重要。
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冒險。
「啊···」
城牆上的將士被城牆下面的種族抓掉眼珠。
最後。他使出全身的靈氣打落城牆上的種族。
兩敗俱傷的事例上演的越來越多,熏衣紫色眸子不斷的閃爍。
如火如荼的戰場是死亡交織的悲歌,而這場悲歌的背後將由一個女人決定勝利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