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跟君子墨斗嘴斗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只見得熏衣是一臉慌張的回來了。
「好了,我們走吧?」
熏衣進屋就一陣子狂亂的收拾。
「衣兒,你這是在幹什麼呢?」忘塵走到熏衣的身邊,左看看右看看。
熏衣像是看到異常驚恐事件,難道是世界要毀滅了?
「額··,精靈一族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我覺得我們是時候離開了,你覺得呢?」熏衣忽閃忽閃的眨巴眼睛,她明媚的笑比外面的鮮花開的還要艷麗。
忘塵想都沒想「好,馬上走。」
能把熏衣逼的這麼急不是一件小事呀,抱著熏衣永遠是對的原則跟著走沒錯。
「子墨呢?」熏衣問。
「走」君子墨收起房間他唯一的衣服。
君子墨同樣遵循熏衣的黃金法則,你看,熏衣都笑的那麼燦爛了,不走不行。
「好,果斷的離開。」熏衣拉著兩個美男運著雲步。
忘塵一臉幸福「如果沒有木頭的話,就完美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君子墨酷酷的說。
「你們實在不行就想像對方不在就行了唄,天天鬧著不煩呢?如果你們是一男一女都可以果斷的結婚了。」
兩人不只是一點點的合拍,越看越像,唉,想像極品受忘塵跟極品攻君子墨兩個人擁抱在一起鬥嘴的場面。
熏衣的腦子一熱,太刺激了。
她邪惡了····
那畫面怎麼就那麼的和諧?
「人太噁心無視不了。」忘塵甩甩頭。
「紅衣風騷男」君子墨反駁。
熏衣耳朵又一次收到侵害,忍無可忍了,這兩個笨蛋,於是乎無需再忍,右手掌提起猛的在左右美男的額頭拍打一下。
「衣···兒」忘塵梨花帶雨。
君子墨睜大眼睛也懂得裝委屈。
「別鬧了,你們兩人有完沒完啊?我的耳朵不受罪啊?拜託成熟一點可以嗎?要吵架的話關門兩人去被窩吵去。」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還可以偷貓著也去聽聽。
原諒她再一次邪惡。
「衣兒別把我跟這個傢伙說到一起。」忘塵受不了了。
「為什麼說在被窩吵架?」君子墨一本正經的問,這個單純的孩子還不明白21世紀的斷臂山呀。
熏衣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兩個人一個人一個飛指。
對於說不清楚的狀況動手是最好的回答。
「走了,路上再囉嗦就不止這個。」熏衣沒辦法了。
忘塵,君子墨很得意的從動口戰術換成瞪眼戰術。
「唉···」兩個長不大的2B。
熏衣來到結界兩個小手指運起木靈氣放在結界任意地方輕輕的一拉,中間段小小的口子出現,熏衣得意一笑「不錯。」
來精靈森林的收穫就是身上的木屬性變得更加的純粹了。
生命之樹重生後似乎也賜予小小鳥很多收穫。
生命的力量跟純粹的木屬性,也就是這股力量將熏衣的一部分體質變的極近接近於精靈。
屬性是天生的,你能想像一個別的種族竟然能擁有精靈一樣的體質吧?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熏衣從此也可以像一個正常的精靈一樣。
「神奇··」熏衣點點頭。
忘塵饒有興趣的伸手想去觸摸,結果結界一接觸他的手就自然閉合了。
君子墨挑挑眉,意思是在說,風騷男,也不看看自己多丟人。
忘塵黑著臉收回手。
「好了,我們走吧?」熏衣心情不錯。
結界破開一個大口子,要讓三個人走不算是個問題。
熏衣低頭向前一邁。
咦?怎麼軟軟的?
不是在外面嗎?
「衣兒,你真的想要跑?」飄雪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結界的洞口,熏衣頂著的地方正是飄雪的肚子。
熏衣一驚抬頭,後退,最後撒腿就跑。
「沒用的,精靈森林的每處我都能感應的到,衣兒,你無論去哪我都能找到你。」
熏衣止步,到哪都能找到那還逃個屁呀?熏衣拿出板凳坐下休息。
「塵,我要水果茶,你不覺得今天的天氣很適合喝那個?」熏衣轉移話題。
「額,好的,剛好我還帶了一些來。」忘塵鋪好桌子,也拿出凳子認認真真的泡茶。
君子墨一聲不吭的找個離熏衣近的位置坐下。
「舒服,今天的天氣真好呀···」
熏衣閉上眼睛一副裝的很舒坦。
飄雪冷汗直流,衣兒,今天明明是陰天,而且真的有那麼舒服嗎?你這個樣子是在暗示我別說那些話嗎?
真傷自尊,他長的不差呀?前看美男,後面美男,上看還是美男,在精靈裡面也是美男。
「衣兒,這次找你是因為精靈森林的重要事件,開始說的話你先暫時忘記就好了。」
飄雪無力道。
「開始的事情我找就不記得了,來,坐下喝茶,到底有什麼事情?」熏衣睜開眼睛難得熱情的問。
飄雪更加無力,用的著這麼明顯嗎?
「這是有關於我們精靈內部萬年不遇的重大事件,我想你去跟我們精靈的長者們談談。」
熏衣收起凳子「那我就放心了,好吧,我們走吧?茶一會兒再喝。」
忘塵稀稀落落收拾殘局。
君子墨帶著笑,他倒很樂於看到忘塵吃癟。
在場呢,最最悲劇者還是飄雪,你說如果一個你喜歡的女人,在你的面前對什麼都熱情卻惟獨對你沒興趣你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