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熏衣的速度很快,可人山人海的人群,似乎都看不到盡頭,熏衣一行人在後面努力的追趕著隊伍「忘塵,子墨,我們沒有時間了,我們衝出去。」
忘塵點點頭「上天吧?這樣我們的速度能最快一些。」
「對,在天空的的速度遠遠比陸地上的要快的多,衣兒管不了那麼多了。」君子墨表示贊同。
其實靈尊就具備了初步的飛行能力,只是飛行的路程短而且耗費的力氣大,很多人不不會願意用自己的靈氣去飛行一段時間,但靈聖就不一樣了,他們身上的靈氣是靈尊的百倍,他們完全不會擔心身上靈氣用完的情況。
熏衣也不管的是否高調了,飄雪的安全是第一,決定後她拉起忘塵和子墨靈氣化翼衝上天空,熏衣離開後,後面的人站著半響摸不著頭腦,怎麼好好的三個人就消失了呢?他還以為活見鬼了呢。
走向前,情況比熏衣想的還要糟糕,前面人群中也不乏有高手助陣,靈尊和靈王都集合在前面,後面的人也似乎只充當著炮灰的角色。
前面的靈尊揮動著自己手中的武器一次次的重擊在前面無法看到的結界上,堅強的結界一次次的阻擋住人們的攻擊,結界裡面反擊的能量也只能傷害一些弱小的肉墊,隨著結界一次次的遭受攻擊,外面的光芒也漸漸的暗淡下去,不用觀察便知道這個結界怕是支撐不下去了。
「住手」君子墨首先穩穩落地,他的手臂揮出強有力的靈氣,他冷峻的臉龐掃射四周。
高密度的靈氣打擊在前面衝殺的人身上,衝殺的人毫無準備的被打擊出去。
吃了一記悶棍的他們,很迅速的包圍君子墨,君子墨絲毫都不緊張慌亂,靈氣化刀,一記記漂亮的靈氣敲打在他們的身上。
人片刻間,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為首的幾人包圍住君子墨。
「你們還不配知道。」君子墨冷冷的聲音砸下,也不多說,手掌的靈氣一次次的揮出,沒一次的揮出都有幾個靈尊級別的高手倒下。
這次君子墨的出現給這群人沉重的打擊,他們都傻眼了,竟然這麼猛?這麼高深的實力?這哪來的殺神?
「殿下,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跟你沒有愁怨,如果殿下有什麼需要就直接跟我們說好了,我們能滿足一定會不說不。」
這些人怕了。
「呵呵,愁怨大了,怕你們都滿足不了才是呀。」熏衣飛下陸地,手臂挽住君子墨的手。
「殿下你們這是?」
天上下雨倒也是正常的,這天上下美人還第一次見,見一個殺神也就算了,這再出現一個美人就奇了怪了,今天出門前難道沒看日曆?
「我們在上面睡的好好的,為什麼你們這群人要這麼的吵鬧?快點離開吧?不想跟你們多說的。」熏衣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小手一揮一揮的像是在趕蚊子。
熏衣不動聲色的站在了結界的位置前面,他們暫時接觸不了這個結界,除非趕走他們。
「殿下,你是開玩笑嗎?」一個男人又不忍心用不好的話語去跟熏衣說話,面對美人,誰不想憐香惜玉一番?
「子墨,你覺得我說話,這像是在開玩笑嗎?天氣這麼的晴朗最適合睡覺了,安靜的森林都被他們破壞了。」熏衣雙眼無辜的眨巴眨巴。
「不像」君子墨很不客觀的說。
熏衣的話就是道理,熏衣的話是真理,就算熏衣說的話是錯的也是道理中的真理,君子墨很深刻的堅持著黃金法則。
「殿下,你還是讓開吧?我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們胡鬧,天下這麼大,一定有殿下睡覺的地方。」
男人糾結的不能再糾結,在森林裡面睡覺的沒見過,眼前的女人明顯在說謊。
「快讓開,我們不想跟殿下動手。」
熏衣憑空拿出一把椅子坐在結界的外面「我就是不想走,你們這群人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就不走了,這誰對誰錯的還不清楚呢?」
君子墨環胸凶巴巴的站著掃射他們,冷酷的眼神在告訴著他們,你們誰敢上來我就滅了誰。
「如果殿下真的要這樣的話,那我們只能無禮了。」男人語氣開始有些不善。
「塵,他們說要對我們無禮。」熏衣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全場。
短時間,熏衣觀察了在場的所有人,這其中有30幾個靈尊和百餘個靈王,底子的確是不錯,單憑朱雀大陸來說這些人才幾乎是大半了,好大的本事,這些高手也不全部是朱雀的吧?朱雀到底有什麼寶貝讓大家都如此的動心呢?熏衣越發的好奇。嗜血族,魔族再加上來自各地的高手,都是為了些什麼?
「殺了他們··」忘塵血紅色的身影從空中飄下。
忘塵對熏衣使了個眼色,附近一個精靈都沒有。
熏衣的臉一沉,情況果然糟糕,精靈們只剩下這結界的保護了嗎?飄雪人呢?遇到危險了?
「殺···」熏衣收回椅子。
手心甩出火粒子,一粒粒的火紅灑向前面的靈尊,輕敵的他們對熏衣更加是不以為然,這樣小小火焰能幹些什麼?燒火煮飯還差不多呢,
沒多久,事實就證明了火焰的恐怖,一個靈尊五星的強者的胸口在接觸火焰後三秒鐘就以胸口處化成灰燼,速度快的讓人還來不及尖叫。
「快避開火焰,這個火焰是有妖術的。」
「它要過來了。」
大家慌亂了,你推我擋的,都想要離那火點遠一些。
熏衣的火焰輕易的給人群帶去的恐懼了絕望,在絕對的力量下,他們靈尊也不過只是任人宰割的螞蟻,熏衣安靜的看著,也許從前的她會覺得殘忍會覺得血腥,現在卻只覺得有快感,他們都是傷害朋友的兇手,熏衣不會為了他們掉同情淚。
「在這裡,給你們一個選擇,馬上離開這裡或者在這裡化成樹的養料,你們選擇哪個?」熏衣袖子揮灑千粒火心。
「來了,來了····啊·····」
奇異的情況發生了,每一粒的火心漂浮著停在一個人的額頭處,小小的火心強大的力量讓人不得不給予重視,奔跑的人們停住了身子。
「別動,如果是你們自己不小心撞到可別怪我,我這個人比較有耐心,你們是走還是留下來做養料?說。」熏衣冷唇一笑。
「殿下,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吵到你睡覺的,我會立刻的消失,會馬上離開,說話算數。」
「殿下,求你放過我們吧?我會走的。」
「·····」
求饒聲不斷,連一個想留下來的人都沒有。
熏衣的手指凌空一點,一個想要逃跑的人化成灰燼。
「我說過我這個是非常有耐心的,都跟你們好說了你們還想要跑,難道你們說的都是騙我的?我說的話就這樣沒有可信度嗎?」
伴隨著熏衣的話火焰距離他們又近了幾毫米,他們內心叫苦不迭。
別小看這麼幾毫米,放在生活中當然是無可厚非,可如果你的生命盡頭拉近幾毫米你也不能看做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這也就是人心的脆弱。
「好,願意離開的搖頭示意一下。」
熏衣打量這些強者,熏衣選中的都是人群中最為強大的人,他們的決定最為重要,剩下來的人數再多也掀起不了什麼浪花,人心一散她的成功就注定了。
「殿下,我們不會跟你動手的,讓我們走吧?」
「殿下,我可以現在馬上走···」
「很好···」熏衣手指輕彈火焰迅速沒入強者的額頭。
「啊···」強者正大眼睛像瘋子一樣的紛紛抱頭,雜亂人群比砸開鍋還要熱鬧。
一分鐘後
「叫夠了?」熏衣問。
「殿下,這,火,它····」一個語無倫次的人走近熏衣,他手指點著額頭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這火焰它不是沒要你們的命嗎?你們的誠信度太低了,我不相信你們,好了,你們走吧? 只要你們不再來這裡,那個火焰自然就是擺設。」
「你?」
「這個地方很好睡覺」熏衣答非所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