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世界上最最殘酷的東西,即使你再不想它過去,可它還是會在你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悄悄溜走。
藍藍的天暗下來,忘塵拿著杯子的手開始顫抖。
今天晚上會發生著什麼。
「塵,晚了你還是回去吧?」熏衣停下手中的筆。
忘塵勉強的笑笑「我再坐一會兒吧?」
熏衣重新開始記錄,他願意在這裡留下就讓他留下,她不趕他。
再過去2個小時。
忘塵臉上開始僵硬「衣兒,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話說完他起身很快的離開熏衣的房間。
熏衣抬眸張張嘴巴,歎了一口氣。
混亂的夜呀。
時間再過去一個小時,熏衣幸運的是還沒感覺任何的不適。
應該身體沒問題吧?
熏衣放下東西走出房間伸個懶腰。
天更加暗了,這樣平凡的夜,卻讓她很不安。
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熏衣抱著手臂坐於門前的台階。
熏衣沒有享受到的多久的安寧。
血液的沸騰,靈氣的失控這一切一切都開始來的那麼猛烈。
這一次比開始的兩次還要過分。
熏衣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間,她反鎖上房間。
熏衣進到房間後身子整個落到地上,好疼,身子好像是要撕裂了一樣。
然而這樣的疼還只是開始。
熏衣站起來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走到床邊,痛楚讓她走一步跟走在劍鋒一樣,熏衣終於倒在床上,在門口的聲音太大,她不想引來更多的人。
熏衣抓緊身下的床單,她的身子的疼還在擴散,痙攣的她只覺得她此時就會馬上死掉。
為什麼她會這樣?
熏衣抱著腦袋,她的精神力在急速增強,但是這樣的增強方式太過的霸道,她受不了了,精神力增強是一個漸進的事情,如此強烈的增強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畢竟每一個人容量是有限的。
「噗」熏衣吐了一口鮮紅的血。
「快停下來。」熏衣命令著。
精神力沒有聽到熏衣的話,精神海還在擴充著,熏衣終止不了它的行動。
那極致的痛和折磨,如果換做是個心智弱一些的早就死掉了。
熏衣的冷汗滴滴的掉落,枕頭被浸濕,她不敢睡著。
「啊····」
熏衣咬起枕頭一角,終於忍不住呼喊。
這樣的疼不知過去多久,熏衣睫毛顫顫如慘翼,她的臉上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她的身子竟然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熏衣靜靜的躺著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喘氣。
再過去一個小時,疼痛過去之後,熏衣身體透支暈了。
可是這殘忍的夜不打算饒過熏衣,熏衣全身被一股熱潮淹沒。
「啊,額」熏衣手不知覺的抓向自己的衣服。
好熱,熏衣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動,靈氣全無的她像是個溺水的孩子。
不多時,熏衣的衣服被她自己撕成粉碎。
熱潮沒有褪去,一股渴望流入血液。
熏衣完美的(胴)體升起紅色的紋路,紋路走的很快不多時已經遍佈熏衣的全身。
熏衣S形的身段不斷的在床上搖擺。
含欲的水眸撒上迷霧。
「嗯,啊······」
熏衣叫出讓自己無法控制的聲音。
熏衣咬住自己的唇,怎麼辦?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不是她,不是她。
熏衣既害怕又控制不住自己。
她無法抗拒身體深處的渴望。
熏衣閉上眼睛痛苦跟理智做抗爭。
「熱,好熱。」身體的渴望佔據優勢,熏衣舔舔乾渴的嘴唇。
大門傳來聲響,熏衣害怕的抱起自己的身子。
「衣兒」一身火紅的忘塵焦急竄進來。
熏衣無助的抓緊被子「塵,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這樣?
「衣兒」忘塵走到床邊,熏衣除了重要部位被遮蓋,其他的部分都是若隱若現的,他作為一個男人感到尷尬。
他伸出手卻又不敢去觸摸。
「塵,我好熱···」熏衣水汪汪的眼帶著乞求。
忘塵心臟漏跳一拍,如果不是自控力強悍,那他早就撲上去了「衣兒,現在只有兩個辦法解決,一個是我幫你,或者我抱你去河邊強壓住。」
熏衣腦子都要爆炸了她哪裡還有時間去想像什麼?
「塵,塵,你過來。」熏衣靠在枕頭上喘著粗氣。
忘塵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衣兒」
熏衣抱忘塵的腰身,然後她頭昂起唇堵上忘塵的。
忘塵呆了,他忘記如何去反映。
熏衣的舌伸入忘塵的嘴裡,她的下唇允吸忘塵薄薄的唇。
「好軟,好好吃。」熏衣手臂環住忘塵的脖子。
忘塵回過神,他壓住熏衣的後腦勺,回應起來。
正吻的激烈。
「衣兒,你知道我是誰嗎?」忘塵推開熏衣指著自己的臉。
熏衣指著忘塵,傻傻的笑笑「塵,你是塵。」
忘塵釋然「嗯,我是塵。」
夠了,他不能太貪心。
忘塵俯下身咬住熏衣的脖子,這次的他不再溫柔。
「疼···」熏衣腦子因為疼痛清醒了,她盯著忘塵的再看看自己。
「衣兒,聽我說,你現在是進入魅的覺醒期,告訴我,願意把自己給我嗎?如果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忘塵願意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你有選擇的權力,你現在只有一分鐘的清醒期,我不想你後悔。」
忘塵眼睛清明透底,是難得的認真。
熏衣想起開始的一切,一切太突然,熏衣能感受到自己熱潮再來臨的勢頭,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題外話:(大家希望熏衣怎麼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