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吧?只要我在這裡我就不會讓出這個的封地,我要跟這個的封地共存。」
水聖者昂著頭,他擦擦嘴邊的鮮血。
那股驕傲勁都依然存在身上。
沒有收斂的他,此時更加是美的驚心動魄。
「唉,那只好對不起了。」熏海歎了一口氣。
高手敬高手,像能擁有只要一個對手無論是對他自己來說還是對於封地都是有好處的。
只是他話都這麼說了,難道還要勉強他不成?
現在唯一正確的就是殺掉他。
水聖者閉上眼睛,只是嘴邊那突如其來的有一抹奇異的微笑。
「先停下來吧?」熏衣騎在烈火獨角馬的身上慢悠悠的走過來。
「衣兒?」熏海放下手掌。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烈火獨角馬飛低下頭用頭頂了頂水聖者。
水聖者摸摸烈火獨角馬,他有些像是即將老死的可憐老人,彷彿是徹底失望了。
「一會兒你跟你身上的少女快點離開我的身邊,我不能再活了。」
水聖者的手指拂拂烈火獨角馬的頭。
烈火獨角馬怒視熏海「你是我敵人。」
「別這樣,是我技不如人罷了。」水聖者說的風輕雲淡。
好像等會兒要死的人不是他似地,他特別的淡定。
「老大···」傷感的烈火獨角馬,晶瑩的淚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熏衣拍打一下烈火獨角馬的額頭,算是在安慰它吧。
「你能不能不殺老大,你殺了我吧?」烈火獨角馬站在熏海的面前。
熏海左右為難的。
這也不能怪他啊。
「你快走,這裡我來處理就好了,死在這裡也是我的命運所在,你以後跟幾個兄弟好好的過。」
水聖者不怒但是臉上的威嚴反倒顯露出來。
他堅決的態度堵住了烈火獨角馬的下句話。
「老大,嗚嗚嗚····」烈火獨角馬四肢蹄子不安的踏著地。
「你動手吧?」水聖者閉上眼睛。
熏海舉起手。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熏衣在烈火獨角馬身上大笑的前俯後昂的。
熏海放下手,怎麼女兒中邪了嗎?
水聖者都吃驚的睜開了眼睛。
烈火獨角馬眼淚還含著沒有掉落下來。
這個女人抽風了?
「女人你笑什麼?難道看著我死你就這麼開心?」水聖者憋屈的問。
他都要死了,熏衣還能笑的那麼高興。
沒有人道精神。
「笑你笨啊,人人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呢?就這樣要去死,也只有小火這個白癡才哭,如果我是你的兄弟啊,我寧願這一輩子都不認識你,你以為你很高尚嗎?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衰樣吧?」
熏衣毒舌開啟。
「你懂什麼?快閃一邊去,怎麼樣是我的事情。」
水聖者嘴角抽搐一下。
熏衣說的話還真夠毒的。
「我就要說,你就是宇宙無敵大衰蛋,小火,你為這樣不珍惜生命的傻蛋哭什麼?要珍惜眼淚,要珍惜水資源知道不?」
熏衣手掌大力的拍拍烈火獨角馬的頭。
烈火獨角馬吃疼,這一下子是哭不是笑又不是的,難受啊。
「女娃娃,你快離開我身邊,我不想傷害你。」水聖者頭側向一頭。
熏海看著大戲。
「好心狠的人啊,死了都想殺了我們,哼,爸,別被他騙了。」
熏衣雙手叉腰。
水聖者頭立馬看向熏衣「你胡說什麼?」
「喲,裝啊,裝的還挺像的,這個表情一定練習了很多次吧?」
熏衣下馬手指輕輕的捏起水聖者的臉蛋。
「嘖···嘖,這個皮膚真好,白白嫩嫩的,比整容的還要完美。」
水聖者臉由紅到綠。
熏海掉下碩大一滴冷汗。
女兒,那是靈聖啊,靈聖的臉是那麼好玩的嗎?
「你知道些什麼?」水聖者沒有發動攻擊。
熏衣低頭在水聖者的耳邊「我知道什麼?需要知道什麼?比如說你不是魔獸?比如你死後這裡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熏衣說完手指還不忘摸摸水聖者的臉蛋。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會知道?」水聖者比起生氣更多的是驚訝。
烈火獨角馬和熏海成為了局外人,這兩個人說的是什麼一點都不瞭解。
什麼跟什麼?
「怎麼就不能知道?沒想到靈火修煉到一定的境界成到達這樣的地步啊?讓我猜猜吧?你是智慧火?形不如其名啊?笨的要死還智慧呢。」
熏衣這時站起了。
熏海和烈火獨角馬石化了。
什麼什麼?是靈火?
「你·····」水聖者氣的差點崩潰。
熏衣的毒舌威力太大了。
「你不能離開封地的原因是因為你出生在封地之中,如果出生地被毀你就會受到波及,而且以你靈火的傲氣並不想自己出生地生活著一群人類?我說的對嗎?」
熏衣玩味的微笑掛在嘴邊。
水聖者邪佞的笑了一下「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你留下我一定是有想法的,說說吧?說不定,我會答應幫你。」
熏衣頗有感觸的點頭「這才是正途,聰明的人只要跟著比自己聰明的人走就好了,我留你下來呢,就是想要你自由的活著,然後幫我。」
熏衣手指點點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