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聖者竟然是這麼個級別的人物。
那她的媽媽爸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級別?
不會還沒有出發就要宣佈計劃的破產吧?
「謝謝你的朋友,衣兒我們出發吧?到了那裡我們再想辦法。」
熏衣的爸爸沉默一下再發話了。
「你瘋了吧?你想要去死不要拉著別人,女人你不能去,那裡太危險了,水聖者不是一般的魔獸,我不會讓你去的。」
祈拉住熏衣的手臂。
祈站在熏衣的身後迎著臉對向熏衣的爸爸。
「放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熏衣的爸爸不高興了。
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就隨便拉著女兒的手。
還沒有出嫁的女兒身邊為什麼總是出現這麼多的男人?
祈就不放開了「就不放開,我不會讓她去送死的,你自己去就是了。」
祈的姐姐死去,他再不想熏衣也變成那個沒有生命力的樣子。
他只有熏衣一個朋友了。
這雖然不是愛情但是也意味著想要去守護熏衣。
「衣兒,這個野男人就是上次你在尖叫森林認識的?你真的讓我傷心,走哪都給我找個花花草草的。」
忘塵閃出來,他的手輕輕地扶住額頭。
話說的幽怨,也說的無奈至極。
「野男人····這···」
從何說起了,不算吧?
「穿紅衣服的男人真噁心,你以為你是新娘啊。」祈不以為然的。
「這句話我喜歡,但是請你讓開衣兒的手好嗎?」
君子墨四兩撥千斤,熏衣的手也掙脫了出來。
忘塵順勢走到熏衣的身邊,然後牽起熏衣的手掌。
君子墨牽起另外的一隻。
「好了,出發吧?」
熏衣目不斜視的向前走。
「喂,你一定要去嗎?」祈不甘心的跟上。
熏衣怕是鐵了心了。
在尖叫森林的時候他就看出來熏衣就是一隻倔牛。
「是,那是我的封地,他們在那裡也霸佔不少時間,為什麼不去要回來?」熏衣反問。
祈氣岔。
敢情就是他一個人害怕啊?
看一群一群的都是不怕死的。
五巨頭難道真的那麼好對付嗎?
媽媽咪啊····
他說的話有用嗎?
「我也去,怎麼樣我也可以幫你一些忙吧?」
祈拽住熏衣的衣擺。
「好,那就一起吧?走。」熏衣回頭朝他一笑。
一起,這個詞好陌生。
從前他的姐姐也是這麼笑著跟他說的吧?
祈的傷悲隱在心裡陣陣的疼痛著。
「你有辦法對抗水聖者吧?」
熏衣冷不丁的問熏衣爸。
「誰知道呢。」熏衣爸說的是那個坦蕩。
「哦,是這樣啊,那走去看看吧?」熏衣道。
「嗯,好,去看看再說。」
熏衣爸點頭。
「······」
我倒啊。
祈像是被雷劈中,那是個外焦裡嫩啊。
沒有把握就進去。
他是天才還是蠢材啊?
再者說了,他都說了不知道了,熏衣還不害怕,還要進去?
都是什麼人?
難道他的腦袋結構就跟他們不一樣?
森林的深處
「有一群人向這裡面走了進來,剛剛還跟小祈說話了,像是熟人似地。」
一個憨憨的猩猩掛在大樹上說。
「嗯,我也看到了,反正又沒有阻礙到我們什麼事情,隨他們去吧?對了,今天我的髮型怎麼樣?好不好看?」
一個渾身散發著靈氣的妙齡少女坐在樹幹上。
她的身上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漂亮極了。
「有什麼好看的?天天梳理毛,你們女人真的很無聊呀。」猩猩伸手摘下一個果子放在自己的嘴巴裡面。
「什麼毛不毛的?你粗魯不粗魯?你是個悶葫蘆嗎?這些年跟你在一起你就沒有說過好聽的話,也不化成人身,唉。」
少女抱怨的。
她的眼睛看著猩猩明顯有種愛慕的存在。
原本就奇異的夜晚就更加奇怪了。
一個漂亮的美女會喜歡上一個猩猩。
這是比美女與野獸要刺激吧?
難懂美女的愛好都那麼的特別嗎?
「就知道你們還在聊天呢,老大發話了,你們現在馬上聽著。」一批漂亮的火焰馬停在樹的下面。
「老大說話了?他是想要吩咐我們什麼事情呢?」
少女的臉一下沉了下來。
她躍下樹枝。
猩猩也趕忙躍下了樹。
猩猩在落地的時候化成了一個身穿灰衣的男人。
男人低著頭,那精緻的側臉讓少女雙眼泛著癡戀。
「老大說封地有了一群客人,希望這次我們能好好的招待他們。」烈火馬跺跺腳,漂亮的火焰跟著風一一晃一晃的。
「哦?難道是開始進森林的人?封地好久沒有客人了,這次的客人是誰?真的很期待呢。」
少女的玩心大起。
「別胡鬧,主人說這次的事情必須很好的做好,要不然以後你們別再想這麼悠閒的在一起玩鬧。」
烈火馬噴了幾口氣。
馬蹄在原地踏起了幾個坑。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把這些事情做好的,請老大放心吧。」猩猩美男慎重的答應下來了。
「我知道了,我也會好好的幹活的····」
少女不清不願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