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兒,你千萬別回去。」
探路的忘塵熱汗滿流,神色有些緊張。
「怎麼了?見鬼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吧?看你緊張的。」
熏衣搖搖頭。
吃好飯就打算一起回去睡覺的,後來忘塵偏說讓她先別走。
熏衣擰不過就讓他去了。
去了還慌慌張張的回來了。
難不成輝煌酒樓被原子彈炸消失了?
「出大事了,輝煌酒樓全部被堵住了,我看我們真的進不去了。」
忘塵道。
「堵住了?怎麼會堵住呢?」
君子墨問。
「這個···聽說是輝煌酒樓下面的五層全部被四個大陸的人佔滿了,大家都說要見到衣兒,還有一些沒有開到房間的男人就在門口等待衣兒回來,看樣子是不看到熏衣誓不罷休了。」
忘塵擦擦汗。
「都等著我?為什麼?我又沒欠他們的錢。」
熏衣指著鼻子很無辜的說。
那水波粼粼的眼睛閃閃的很是無辜。
這俏皮的笑讓君子墨和忘塵再一次有包住她不然跟她看到陽光的衝動。
「唉,還不是你的臉害的?你出現我看大家一定要一窩蜂衝出來把你分吃了不可?」
忘塵又不能責怪,又不能假裝沒有聽到。
熏衣沒有自覺啊。
「額,這也太可怕了,子墨,塵,你可要保護我呀?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
熏衣瑟瑟的發抖,一臉可憐兮兮望著兩人。
君子墨和忘塵呼吸都停止幾秒。
「哈哈····,我跟你開玩笑的呢,塵,怕什麼,我想到辦法了。」
熏衣叉腰有些邪惡的笑了。
君子墨和忘塵再一次秒殺。
這能不能叫熏衣再一次蒙住臉呢?這看起來好考驗人。
怎麼看,怎麼都適應不了。
漂亮有時候就是一種罪,一種錯,害人不淺。
這怎麼什麼表情都這麼可愛,這麼的漂亮?
「我說話呢?你們兩個在想些什麼?」
熏衣提高聲調。
「額,沒事。」君子墨和忘塵同時搖搖頭。
「這件事要交給跟我一起比賽的子墨辦,你先·····再······然後我們就可要衝進去了。」
熏衣低頭在忘塵和君子墨的耳邊唧唧咋咋的說起來。
「啊?」
君子墨睜大嘴巴。
「啊什麼?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熏衣問。
「沒有」君子墨想想還是不明白。
「去吧,去吧,我的生命安全就交給你了,去吧。」
熏衣擺擺手。
君子墨欲言又止的回頭再看了熏衣一眼才離開。
輝煌酒樓
「絕色美人呢?怎麼還沒有來?我的心頭掛念著,好像再看一眼。」
「我也是,這不看看今天晚上還就睡不著覺了。」
「我是非她不要啊,這麼美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是再也沒有了,我跟她是最般配的。」
君子墨聽著聲音,巴不得把這些敢褻瀆衣兒的人全部殺死。
這深淵惡魔這麼能白叫?
但是這個舉動熏衣一定不會同意的。
再說殺了他們,這屍體到處都是熏衣一定睡不好。
輝煌酒樓的人當然不知道他們的生命差點就不屬於他們了。
「美人一起的男人來了」
「是他,我記得。」
君子墨一回去就受到了關注。
「殿下,熏衣殿下呢?她這麼沒來?」
「熏衣殿下什麼時候回來?」
「熏衣殿下她是不是害羞了?」
雜七雜八的聲音交織下來只聽到幾個聲音。
輝煌酒樓的人噪音也響成一片。
君子墨捏緊拳頭,他很不爽,他想要做的就是讓這麼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只是可惜這個想法做得到卻不能去做。
「衣兒說看你們不夠誠意,所以她乾脆不進來了。」
君子墨走向大堂。
「殿下啊,你快坐這裡。」
「殿下你坐我這裡。」
大堂的人慇勤的紛紛讓座。
君子墨找了一個順眼的桌子,腳瀟灑的一掃。
桌子的四個腳紛紛斷裂。
君子墨坐下「只是來見就是誠意了?」
大堂的人紛紛明白了什麼。
酒樓上面爭霸賽的成員也同樣在關注君子墨。
「殿下是覺得我們沒有帶見面禮嗎?我身上有幾顆大的夜明珠,殿下幫我交給熏衣殿下吧?」
一個貴族賊笑一下立刻從戒指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我也有,我這裡有魔核,熏衣殿下喜歡的話就拿去玩,我對待女人都是極好。」
「魔核算什麼?我把我的全身家產都給熏衣殿下,只要她喜歡就好了。」
大堂跟隨著一個一個人的手上都出現了不少的東西,
那一時間是珠光寶器在大堂的各處閃耀著。
「蠢材,你們這些玩具難道衣兒就沒有嗎?她什麼都有,她的意思是希望你們把自己喜歡她的心意寫下來,然後再明天再來,寫的最有誠意的,最讓她感動的,她就立刻給機會。」
君子墨皺皺眉把不願意說出來的都說出來了。
「情書?」
「這個····」
貴族被這個條件煞到了,這年頭誰還寫那個。
「怎麼?你們不願意?難道你覺得女孩子那麼好追?」君子墨話語更加不善了。
這群傻逼什麼時候才走啊?
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