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衣眉毛一挑「老闆,你的手段是不是太暴力了?」
熏衣輕起身子。
她一步一步的輕輕邁著步伐,方向正是地上躺著的僕人那裡。
她的腳步雖然很輕可意外的是沒有讓人覺得是那麼的輕飄飄。
因為她的眼睛那道嚴厲的眼神就不像是說笑那麼簡單。
「殿下,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吧?這個店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老闆,我也不能推卸責任,殿下你有什麼吩咐就說吧?」
老闆歎了一口氣。
這四個大陸他要偏袒誰對他而言都是沒有好處,輝煌城是靠著四個大陸。
現在四個大陸的形勢在不斷的變化,只要他選擇了錯誤的合作夥伴,那他的一身將完蛋了。
這個世界無論是走到哪裡都逃脫不了四個大陸的控制。
老闆也是不好做的。
他這下唯一的選擇就是交給熏衣處理。
這些孩子的年齡小一些,心還不是那麼的果斷,希望她就當個玩笑算了吧?
熏衣走到僕人面前,她提起一隻腳放在僕人的臉上。
「你這個樣子可真狼狽。」
僕人戰戰兢兢的。
「殿下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我拿錯了東西不小心倒入了酒中,我哪裡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殿下你放過我吧?」
熏衣輕笑,她把自己的腳緩緩的拿起。
老闆摀住心口。
還好,殿下好像是相信了。
這件事看樣子好處理了。
出乎老闆意料的是,熏衣的腳步加大力度重新踏在僕人臉上。
僕人的臉由於熏衣的大力臉部陷入了地板裡面。
老闆心臟要跳出喉嚨口。
僕人的臉上的鮮血把地板都染紅了。
「你把我當傻子?這樣的毒草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廝能得到的,誘毒草每一株的價格都能抵上你一年的薪水了,更何況這裡面的毒草味道還被刻意的洗去大半,你弄錯也弄錯的太巧了吧?」
熏衣最不欣賞的就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在她的面前玩弄毒草簡直就是可笑。
別說是大半的味道洗去,這個酒只要有毒草她就不可能不瞭解。
不過,除非這個酒放入傳說中的毒草。
「殿下,饒··命····啊。」僕人的牙齒掉下了好些顆。
熏衣叫先先後後提起又落下,每一次的下落她的腳上都加上一份重量。
僕人的腦袋在地板上越陷越深。
熏衣的力道用的很巧妙,她沒有想要殺死僕人,但是她的舉動無非是加大給僕人的痛苦罷了。
這樣的撕裂的痛也算是給青龍大陸的大伙贏的一些小小的綵頭吧?
熏衣的眼眸依然是帶著笑的。
「想要活著不是不可以,你知道的,人活著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告訴我,你願意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僕人嘴巴的鮮血一直流淌著。
那喜慶的臉早就面目全非了。
「·只···要···殿····下···饒···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僕人的話語說的是斷斷續續的。
他每個音符都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有這樣的覺悟自然是好的,告訴我,主使你的人是哪個大陸的?這樣的方法別告訴我是你想出來的。」
熏衣放下自己的腳,她的手指揮出靈氣修復僕人嘴上的傷痕。
僕人的嘴巴以最快的速度癒合。
「快說吧?別浪費我的時間,別想我給你再一次的機會,你的回答只要是欺騙我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熏衣手指收回。
僕人的頭疼還在繼續,他的嘴巴說話的這時候是沒有問題的。
熏衣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修復嘴巴只是讓他說話更加的麻利一些罷了。
「殿下···」僕人正要開口一股暗靈氣飛向僕人。
「呵」熏衣身子擋在僕人的面前。
她的手臂伸出,她的靈氣運起成為一個綠色的盾牌。
暗靈氣消失。
熏衣重新站在僕人的面前,這時候僕人低著頭他早就嚇傻了。
熏衣眼睛快速的打量了四周。
僕人在熏衣的身後被保護的很好「是朱雀大陸的?是一個女人,她給你一共是三樣東西,一樣是葉子一樣的藥材,你把它放在菜餚裡面,一樣是樹枝一樣的藥材,你把它放入湯菜裡面,最後的粉末你倒入酒裡面吧?」
熏衣眼睛轉向僕人。
「殿下,你怎麼知道?」僕人抬頭。
他並沒有說什麼吧?
「好了,沒你什麼事情了,你走吧?老闆,這件事我不打算公開,這個僕人交給你了。」
熏衣離開了這裡。
「啊?殿下,你確定要放過他嗎?」老闆的心思算是一波三折。
青龍大陸的殿下看起來像是一個狠角色啊。
那開始踏人不是踏的很爽啊?
「嗯,我相信這一次他的懲罰,只有他自己能深刻的體會了。」
熏衣道。
家僕悔恨的低下頭
如果不是他因為那些利益,他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以後他怕是一晚安穩的覺都沒有了。
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如果幸運的話,他的下半輩子都必須在逃命中度過了。
這個懲罰對他是最重的了。
「唉,希望大家那都能緊記這次教訓啊。」酒樓的老闆皺紋疊起,看起來更加的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