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大陸的人來了。」
君子墨拉拉熏衣的袖子。
熏衣的視線收回。
她努力的不去回想,可這個時候腦子偏偏不聽話了,為什麼墨靈會對這個女人微笑?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難道他在別人的面前也像是在她的面前一樣?他的賴皮,他的多情,他的溫柔也對別人有過?
是她自作多情了?
原來這一場只是她庸人自擾?
原來是這般?
熏衣不想去相信,可又不得不去相信。
「那個婊子到底是誰啊?穿的那麼婊子還當自己是仙女嗎?媽的,反了天了。」
花癡小姐指著前台大叫。
展台的人被她彪悍的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人家好好的一個美女在你的口中怎麼就成了婊子了?
人家一身的白衣飄飄如仙在你的眼裡怎麼就成了穿的婊子了?
熏衣這時候才發現她其實還不如這個花癡小姐呢。
她敢愛敢恨,喜歡的就直說,討厭就直說,而她呢?
她不曾去相信過愛情。
那過去滿目創傷的心早就不敢想像愛情。
前台的白衣女人腳步微頓,她的臉上那淡淡的笑在瓦解。
她那漂亮的眼眸也不再那麼溫和如水。
她還在勉強的笑著。
她一步一步的輕輕的走著墨靈。
熏衣搖搖頭。
也不過如此,只是一個虛偽的女人罷了。
為了在墨靈的身邊表現一下自己的大度?
如果是真正的大度的話,那嘴邊的笑為什麼會那麼的勉強?不過只是偽裝。
「熏衣殿下,你今天來了啊?呵呵。」
白虎大陸的張臨到來。
他笑瞇瞇的看上去心情很好似地。
「恩」熏衣點點頭當時打招呼了。
「美男,美男,你們,就是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路之遙你們呢?」
花癡小姐跑到厭煩兄弟的面前再一次犯花癡。
開始那大聲的宣言被她一下子忘記到腦後面。
熏衣心裡的不舒服揮之不去。
厭煩兄弟沒有說話,他們走到站台,他們的步伐慢慢的接近熏衣。
「殿下,請問為什麼我們醒來會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厭煩兄弟同時開口。
這次他們算是實現了長久以來的默契吧?
「奇怪了,你們在房間管我什麼事情?」
熏衣問。
「那時候是不是你把我們敲暈然後把我們放入房間的?」
厭煩兄弟再一次開口。
花癡小姐好奇的站在旁邊聽起來。
「不是」
熏衣回答。
「那是?什麼情況?你別告訴我,是當時天上掉下一塊磚頭然後把我們兩個砸暈了。」
厭煩兄弟窮追不捨。
「你們猜對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當時是張臨背你們的,你們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熏衣面不改色的說。
會承認的才怪呢,自找麻煩的事情她是不敢的,就是不承認他們也不會知道。
「殿下,你在開玩笑嗎?為什麼你不承認呢?」
郝繁說。
「你們才奇怪呢?難道你們就那麼想我把你們敲暈送進房間嗎?我沒有做過不是?張臨是吧?當時你們大陸的人也在旁邊,他是最能證明我是無辜的。」
熏衣義正言辭的。
煩厭兄弟也開始懷疑。
熏衣解釋的理由那麼的不靠譜,真的能相信?
怎麼可能?
那個轉頭就那麼的喜歡他們?
點心店舖也是有房頂的好吧?
「張臨?」煩厭兄弟雙雙鎖定張臨。
「額,跟熏衣殿下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
張臨低下腦袋很大聲的說。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們的眼睛,張臨我們可是一個大陸的,我們知道你最誠實了。」
厭煩兄弟聲音帶著威脅。
張冬卉擋在張臨的面前「難道你們要逼人為娼嗎?張臨說沒有就沒有了,熏衣殿下的話時沒有錯的,熏衣殿下就算是錯了也是對的,你們就不要苦苦糾纏了。」
張臨大汗淋淋。
小妞,你的話是不是說錯了?
什麼逼人為娼?
「女人,你的配方很管用,謝謝你。」
殺價王不知何時走到了熏衣的面前。
「嗯,不用謝,以後睡覺前都喝一些蜂蜜,草藥也不要聞上太長的時間。」
熏衣道。
「嗯,知道了。」殺價王聲音低低的臉上有些微紅。
「四個大陸的請各自的站好可以嗎?展示大賽就要開始了。」
前台再一次傳來了聲音。
熏衣找好自己的位置戰好。
「婊子,你的蹄子放好好嗎?你幹什麼老要往我的男人身上蹭?」
前台的聲音剛落路之遙的聲音響遍全場。
原來墨靈身邊的白衣女人,她的手指正要拂向墨靈的方向。
聽到路之遙的聲音白衣女人的手指停下。
她委屈的樣子惹男人憐愛。
「婊子,你坐的離我男人遠一些,你再這樣我玄武大陸就不比賽了。」
路之遙站原地生氣的跺著腳。
墨靈朝身邊的女人點點頭。
那個白衣女人眼睛冒火的盯住路之遙
路之遙開心的把屁股對著前台。
「氣死你,氣死你,我的男人我愛你。」
我的男人?熏衣心臟有些刺痛。
墨靈你現在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