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兒,今天也該出去走走了吧?」
忘塵擔憂的看著搖椅上面的熏衣。
熏衣這些天都要沒有出過門。
雖然熏衣並不是一個很開朗的女孩,可她幾天沒有出門的頹廢樣子忘塵真的沒有見過。
這些天熏衣可急壞了張冬卉。
張冬卉的實力上不了樓,每次忘塵下樓幫熏衣拿飯菜的時候她都要問一下熏衣的情況。
「不想去,塵,你幫我回絕了吧?我今天想看看書。」熏衣有氣無力的說。
忘塵歎口氣他的手背放在熏衣的額頭測了測溫度「是不是不舒服,最近吃的也不多,是不是吃飯不習慣,要不今天我給你做飯吧?」
忘塵心都揉碎了。
「不,這裡的吃的還好,塵你不要管我了,自己也出去逛逛吧?這些天也悶壞了吧?你是自由的,沒必要什麼都以我為先。」
熏衣淡淡的說。
她的臉靠向窗外眼睛有些空洞。
「衣兒,你說什麼呢,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著什麼,明明只是個小屁孩思想卻要那麼的複雜,難道你要把我們都推得遠遠的才開心?」
忘塵蹲坐在熏衣的面前,他的手輕輕的拖起熏衣的。
「塵,我是不是一個沒心的女人?」
熏衣苦澀的嘴裡嘗到了黃連般的苦味。
「衣兒,你為什麼那麼想?」忘塵眼眸上抬,他的眼睛對著熏衣的。
熏衣側臉不去看忘塵的。
「沒什麼,你就當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吧?」
熏衣閉上眼睛再一次呆呆的坐著。
忘塵手臂上抬抓住熏衣的雙手,他讓熏衣的身子上浮起。
忘塵一隻手支撐起熏衣的身子,另外的一個手掌重重的拍打在熏衣的屁股上。
熏衣羞紅了臉「塵,你幹什麼呢?」
是女孩子都會害羞吧?竟然被打屁屁。
「叫你不聽話,小孩子就想些實際一些的,少跟我多愁善感的,有什麼不爽的就說出來,我忘塵就是喜歡跟著你了,就是喜歡照顧你了,就是喜歡看著你,就是喜歡你小孩子的脾氣了,我告訴你,你別把我對你的好當成是要報酬的負擔,我不屑那樣,以後不准說自己不好,別人不你可以說你,你一樣也不可以。」
忘塵眼眸逼近熏衣他霸道的語句是聲聲如鐵一樣僵硬。
熏衣羞惱的神色定格住停頓下來。
忘塵,他。
「你這個風騷男在幹什麼呢?放下衣兒。」君子墨怒氣沖沖的跑了進來。
他進門的第一反應就是熏衣被強迫了,看忘塵那舉動粗魯的。
忘塵輕輕的放下雙手。
熏衣站在地面。
「你這個悶騷男來幹什麼?衣兒說今天不去了。」
忘塵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眼神和平常一樣。
「我也不清楚,我剛下去綾王要求大家今天必須都過去。」
君子墨瞧瞧熏衣沒有事情才放心一些。
「額?綾王?」忘塵忍不住看了熏衣一眼。
熏衣沒有過多的表情。
「哦,好吧,一起去吧?塵,你也一起去吧?一路上我們逛逛吧?」
「好,衣兒的要求我一般都是不會拒絕的,走吧?」
忘塵笑呵呵的走在前面。
君子墨好奇的瞧瞧。
綾王和衣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前些年他們看起來那麼的要好,現在熏衣竟然這麼的漠然?
熏衣默默的走在了兩人的前面。
她開了房間,躍下房間。
忘塵和君子墨嚇的趕快跑到天梯的旁邊。
熏衣這哪是下天梯啊,她的那個身法簡直是像玩自殺。
熏衣沒有墜落天梯下,她輕盈的像是沒有重量羽毛的飄下天梯。
「衣兒領悟到風性法則了。」
君子墨迷戀的凝視空中那一抹白影。
君子墨躍下天梯。
「我的衣兒果然是個天才。」忘塵笑瞇瞇的跟著躍下天梯。
熏衣的高調出場吸引了大堂的所有人。
這個年頭在天地上出現過很多漂亮的身法,可像熏衣這樣飄下來的可沒有過啊。
漂亮的白裙在風中婉轉的漂浮,她的面紗也微微的拂動。
美妙的身段,絕塵的氣質讓她彷彿像是天上的仙人,如夢如幻。
「熏衣殿下。」張冬卉著急的從人群跑了出來。
她在熏衣下落的一瞬間擁抱住熏衣。
「熏衣殿下你這些天到哪裡去了?你在房間都不來找我,我擔心死你了。」
張冬卉拉著熏衣就一頓的好問。
「好了,我這不是來了嗎?」熏衣手指揉揉張冬卉的頭髮。
張冬卉的個性就像是個孩子,她沒有什麼壞心眼。
她是真的在關心她的。
「嗯,下次可不准不來找我,一天至少要找我一次。」張冬卉不滿足的提出了要求。
「恩」
熏衣輕應。
「還差一個,熏衣同學君子墨同學什麼時候才會到?」
冷清的聲音從熏衣的前方傳來。
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在眾人的前方站著,他的眼睛不帶任何的情感,他面容如鍍上萬年的寒霜,傲人的身段只是單單的站著就給予別人絕對的存在感。
張冬卉害怕的躲在熏衣的身後。
綾王殿下真的好恐怖啊。
在後面,馬上就到。熏衣站定眼睛勇敢的與君子墨對視。
「嗯,那麼出發吧?這次熏衣和君子墨同學跟我一起乘車,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說。」
墨靈雪眸瞧了天梯一眼,就移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