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逼著我也把你敲暈了,多大點事啊?」
熏衣翻了一個白眼。
「熏衣殿下這下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他們是厭煩兄弟啊,只要跟他們染上關係就會倒霉,而且他們有個很變態的喜好,就是兄弟兩個都喜歡實力強悍的女人,他們的志願就是被實力強大的女人天天虐待。」
張臨幫熏衣摸了一把辛酸淚。
「這個沒關係,我敲他們的時候,他們沒有看到我,到時候你只要說是天上剛好掉下一個鐵餅砸到他們就是了,到時候你配合,他們懷疑也沒有辦法。」
熏衣用警告的眼神瞄著張臨。
張臨狂流汗水。
「這算是想要屈打成招嗎?」張臨問。
「那你說呢?」熏衣深意的反問。
「當然不是,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助殿下,殿下可要相信我啊。」
張臨可憐的眼淚巴巴的。
「嗯,只要你不說就不會有麻煩,如果他們找上我你就死定了。」
熏衣眼睛離開張臨。
張臨鬆了一口氣。
張臨乖乖的拎起地上的兩堆男人。
吃點心的心都消失不見了,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這兩個貨醒來的時候應該怎麼去解釋。
「殿下,點心裝好了,這裡有我們店舖十種最受歡迎的點心,只要殿下喜歡也好都可以來。」
老闆笑的有些勉強。
他心裡是巴不得熏衣別來了。
「好,好吃的話我一定會來的。」熏衣接上點心放入了戒指裡面。
「我們走吧?」熏衣帶上雙手負擔很重的張臨離開了這個倒霉的店舖。
「衣兒,解決了?我們下一站是去藥店嗎?」忘塵笑瞇瞇的走到熏衣身邊,他纖細的手挽住了熏衣的肩膀。
熏衣搖搖頭「為了未來的優惠,現在我們要去找旅館。」
「啊?衣兒,難道你想跟人家去····」忘塵眨眨妖媚的眼睛。
看不到容顏光看眼眸就覺得他是樂翻了。
君子墨走到熏衣的另外一邊。
他沒有說話。
「不是,是帶別人去,你不認識。」
熏衣回答。
忘塵和君子墨身子同時僵硬。
「為什麼啊?衣兒我知道你到了這個時機,可怎麼能跟來路不明的人去那裡?我們這麼熟悉了,你就成全人家撒。」
忘塵在熏衣耳邊悄悄的說。
「衣兒,不要衝動。」君子墨簡潔道。
「為什麼說衝動?熏衣殿下難道就是我爸爸一樣的(欲)求不滿?」
張冬卉單純的說。
熏衣摀住張冬卉的嘴巴「你說什麼呢?」
「我只是帶後面的兩個傢伙去找個住的地方,我有說我和他們一去嗎?你們腦子裝的都是什麼呀?沒一個純潔的孩子,別再帶壞我這個老實人了。」
熏衣一本正經。
「咳咳,我錯了,衣兒是最單純的。」
忘塵舉手發言。
「嗯,最好的。」
君子墨微笑。
張冬卉玩起手指「這個,為什麼她成了不單純的孩子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欲)求不滿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冬卉在心裡想了想沒有敢說出來。
張臨冷汗遍佈全身。
他終於什麼叫做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這年頭的老實人都不受到歡迎啊。
開始威脅他的孩子反而成了單純和最好的孩子。
熏衣驟的一個反頭。
張臨打了個冷戰。
「熏衣殿下,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熏衣翻了一個白眼「我知道,我是問你什麼時候到客棧,隨便一個就可以了,不用找什麼好的。」
張臨擦擦汗「馬上就到了,再2分鐘,熏衣殿下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需要,直接去就好了。」熏衣道。
「 哦,好的。」
張臨微笑。
在張臨走上一步的時候空中出現了一隻白色的鳥,它的的屁股下落下了一滴「香噴噴的」糞便。
「天使」的少數降臨成功的被張臨同學遭遇。
張臨悲劇的沒有地方哭去,他掏出戒指的手帕用力的擦了擦。
看來這個謊話真的不能說。
你看,一說就遭到報應了。
「熏衣殿下,到了。」張臨指指前面還算可以的旅館。
熏衣點點頭「好,就這家。」
熏衣快步走進去,忘塵,君子墨當然是跟著「老闆,要一個房間。」
老闆賊溜溜的眼睛在熏衣身邊周圍掃上幾眼「殿下,你確定是一個房間。」
這麼多的男人。
就一個房間能搞定嗎?
「確定」熏衣強硬的丟下兩個字。
「哦,殿下好大的艷福。那殿下還需要什麼別的東西嗎?」老闆佩服從櫃檯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箱子,箱子打開裡面竟然是皮鞭,蠟燭,皮帶之類的東東。
熏衣手指饒有興趣的捏起看看「種類少了一些,像是搞出一些紅色就更加的興奮了。」
熏衣放下。
熏衣身後還有身邊的男子骨子都刮起了一陣冷風。
原來熏衣好這口。
「殿下,果然是非人,殿下請進房間。」老闆沒有沮喪,眼睛的光芒更勝。
熏衣木然的拎著眾美男走進了房間「老闆,早上最晚起床的結賬,老闆別忘記收錢啊。」
「好咧,殿下儘管睡,後天結賬也是可以的。」
老闆道。
熏衣找到房間後站在門口「放下,我們走。」
「好」張臨麻利的走進房間,丟下兩人屁顛顛的又跟在熏衣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