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你到底比還是不比?」
年輕的男人失去了耐心。
他根本就不明白熏衣這夥人到底在笑著什麼,他的女友是他的驕傲難道錯了?
「你的女人多大?」熏衣問。
「呵呵,說了也不怕嚇著你,她今年才22歲,她是我們朱雀大陸的決定天才,現在已經是斗王級別,你們能找人跟她比嗎?我想你們乾脆認輸算了,免得丟臉,哈哈···」
年輕的男人洋洋得意的說。
其實也並不奇怪。
強者為尊的大陸,一般男友也會以自己女友的優秀感到自豪。
「哦,那好吧,冬卉這次我就讓你去比試,你今年不也是22歲嘛?」
熏衣看向自己的身側。
張冬卉長大嘴巴。
「熏衣殿下?」
是她?
熏衣殿下不是比她更加的小嗎?
「難道你不想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都那麼說你,你不親自動手怎麼行呢?」熏衣問。
「額?可是我不行啊,熏衣殿下還是你出馬吧?」
張冬卉非常的沒有自信。
她在被熏衣打敗之後,一直都熏衣是她心中的大山。
她很難去跟熏衣相提並論的。
「對自己就這麼的沒有自信嗎?開始我見你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這樣畏首畏尾的難不成你覺得他說的是對的?」
熏衣在側面引導張冬卉,張冬卉這個心理很不適合修煉。
「當然不是啦,我只是怕輸,到時候熏衣殿下不是跟著我一起遭罪嗎?」
張冬卉怕連累了熏衣。
「沒事,你一定會贏的,都是靈王一級你怕什麼?再這樣下去人家真的要覺得我們怕了,去吧?子墨也在看著你呢,你不想給他一個好印象嗎?」
熏衣重重的拍一下張冬卉的肩膀。
張冬卉偷偷的瞧了一眼君子墨。
心中彷彿有了一些勇氣「好吧,我去。」
熏衣看向男子「我們這邊派出她,只要上了五樓我就等著你的禮物哦。」
熏衣臉上不漏懼怕的顏色。
她一直都很坦然。
年輕的男人望了一眼灰衣的中年人「老師,請你把試生石拿出來吧。」
灰衣的中年人點點頭從戒指拿出了一塊彩色的石頭,他走進熏衣這邊「參加的女生緊緊的握住這個石頭就可以了。」
張冬卉手接過石頭。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那個彩色的石頭上出現了22的紋樣。
灰衣的中年男人仔細的看了張冬卉一眼。
他心裡開始沒底了。
這個女生竟然也是22歲的樣子。
這個賭約不是變的很玄乎嗎?
「咳咳,要不然我們修改賭注吧?這個靈火實在是太珍貴了。」灰衣男人淡定不住了。
熏衣這邊的人極其的鄙視這個男人。
說賭的是你們,現在說不賭的也是你們。
「老師你怕什麼?我們隊長她是橫掃同齡人好不好,她才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白虎大陸每年都是最弱的,今年他們肯定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好苗子。」
年輕的男人越發的自信。
白虎大陸,熏衣幾個人好笑的互相對視
他們可沒有說他們是白虎大陸啊。
真是個愚蠢的男人。
「廢話別多說,一會兒我還有事情呢,要比試的話就盡快,我們這邊只要派出一個能上去六樓的靈師就算我們贏,如果我們上不去就我們輸,賭約已經形成就不要更改了,賭約總是要找個見證人,我看今天在酒樓的學生就做個見證,我相信你們大家應該不會做偏袒吧?」
熏衣看向大堂的所有人。
「好,我們就做個見證了。」一個頗有氣勢的男人站了起來。
他善意的看著熏衣一行舉起了手臂。
「那好,冬卉你做好準備吧?」熏衣道。
張冬卉站在願意拉拉手又是拉拉腳的。
「熏衣殿下,我去了。」
張冬卉慎重的說。
「好,去吧。」熏衣很肯定的說。
林燁華擔憂的看著張冬卉還是覺得很擔心。
為什麼到達的第一天就出現問題。
問題來了倒也沒有辦法。
忘塵悄悄的走到熏衣的面前「為什麼那麼相信她?你不怕她輸了讓你難堪嗎?你不想是這麼喜歡麻煩事情的人。」
熏衣靠在忘塵的身上「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能跟子墨在一起。」
君子墨一直都是孤單的,如果他身邊有一個像張冬卉的女孩一定會好上很多。
「呵呵,衣兒,你的話說的真的很殘忍,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會喜歡上我,要不然你也會像對君子墨一樣,為我考慮?」
忘塵低低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有些淒慘。
「不,你們是你們,我是我,你們不需要的東西我便不會勉強,只要你喜歡我便不會讓你走。」
熏衣低語。
「嗯,那我們在這裡約定了,不到我說離開的時候你不能趕我離開。」
忘塵扶住熏衣的肩膀。
熏衣點頭示意「好,約定了。」
熱鬧的賭約下,熏衣和忘塵的約定悄悄的立了下來,這個約定也增加熏衣和忘塵的牽絆。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墨靈眼眸帶著幽怨的垂下,他明白現在他不能去跟熏衣說話,他只能默默的忍耐著。
「熏衣殿下,人家在上天梯的時候你能不能專注一些啊?」張冬卉抱怨。
「哦,抱歉」熏衣把視線正式的投向了張冬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