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安靜的院子只聽得見小蟲子的點點叫聲,院子的幾個房間的人員也都睡的很香甜。
「熏衣殿下,熏衣殿下你起來了沒啊?」
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院子的一個房間響起。
「誰啊?」忘塵拉好衣服打了一個哈欠開了門。
他紅髮美型的凌亂,雙目還帶著慵懶和嫵媚。
「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冬卉看了一眼那定力不足的小心臟直直的要跳出身體內。
天,這個不是熏衣殿下住的院子嗎?
怎麼會有一個這麼美型的妖精?
媽媽咪啊,這個一定是妖精一定是,為什麼會有這麼美的男人呢?
張冬卉不敢再看一眼。
「叩·····叩」張冬卉選了另外的一個房間敲了起來。
「啊,誰啊,這麼早。」飄雪迷濛著眼睛開了門。
飄雪這陣子都是在院子裡面休息的,雖然他很想跟熏衣在一起睡覺,可條件不允許哦。
他現在在跟風浩然合住。
飄雪迷糊的性格出門衣服都忘記拉好,那散落的衣服裡面的彈指可破的皮膚引人遐想。
「啊,對不起,對不起飄雪老師。」張冬卉的頭都快低到地面上去了。
非禮勿視啊。
這一早上的都是什麼啊,兩個這麼極品型的帥哥。
飄雪拉好衣服馬上關上門。
該死的,他以為是熏衣呢,他的身子就只給她一個人看。
原諒他吧?
他不是故意的,飄雪凌亂了。
「嘿,這一大早的這是幹什麼呢?」風浩然一早起來收拾一下他的露水。
早晨的露水最好了,泡茶也香不少。
「風殿下,是這樣的,我找熏衣殿下,今天不是去皇宮嗎?我想看看她有沒有收拾好,需不需要我幫忙幹什麼。」
張冬卉鬆了一口氣。
終於,她遇到一個翩翩的美少年了,風浩然的優雅並不美的妖媚,他看起來讓人很舒服,她是可以接受的。
「是對面的那個,衣兒現在應該起來了。」風浩然指指對面的房間。
張冬卉點頭致謝「謝謝風殿下。」
「熏衣殿下,我是張冬卉,打擾你一下。」
熏衣沒幾秒就開了門。
「我就知道是你,一大早的敲錯門了吧?」
熏衣進了門。
「額?那熏衣殿下你為什麼開始不出來開門啊?」張冬卉好奇的問。
「讓你多找找,印象不是更加的深刻嗎?再者說了,說不定你瞧錯了門卻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呢?我這個人最不著多事了,呵呵。」
熏衣走到桌子台邊坐下繼續看書。
「熏衣殿下,你最壞了,唉。」張冬卉氣的直跺腳。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嘛。」熏衣調笑著。
「額····,算了,不跟熏衣殿下鬧了,殿下準備了禮服嗎?我來幫殿下盤頭髮吧?」張冬卉深吸幾口氣。
終於是平靜下心情了。
她明白熏衣這個大神她怕是沒有機會鬥過了。
「還沒有想好,而且昨天晚上也沒有去看,浩然他們說隨便穿些什麼就好了。」
熏衣不著急。
他們都這麼說了,她幹什麼還要花費那麼多的功夫?
「這麼能?熏衣殿下一定是沒有聽說過王吧?我們青龍大陸的王他是全天下最最俊美的男人,他的華貴,他的強大,讓無數的女人為他驚歎,雖然熏衣殿下你可能不喜歡他,可能不愛慕他,可是又這麼能夠在去看這樣的男人的同時隨隨便便的穿呢?這樣不行,我告訴你。」
張冬卉滔滔不絕。
熏衣一個頭兩個大。
「哦,你用的著這麼激動嗎?淡定,淡定。」熏衣遞給她一杯茶水。
張冬卉接下很痛快的喝了。
「知道沒?我們現在開始打扮吧?熏衣殿下,今天的女孩子肯定會穿的很漂亮,你不能被比下去啊,不能夠啊。」
熏衣開始瞧張冬卉,她今天的確也裝扮的蠻好看。
淡黃色的禮服襯出她白皙的皮膚,細細的腰身讓人只能一握,深栗色的頭髮盤起,上面還插著一朵鮮艷花。
秀色可餐啊。
小樣。
「這樣吧,我先給你選選衣服,熏衣殿下把你的衣服都拿出來吧。」
張冬卉伸出了雙手。
「你別選了,我身上還真的就沒有一件禮服。」熏衣白了她一眼。
「什麼?你連禮服都沒有?熏衣殿下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張冬卉急的和鍋上的螞蟻似地。
「呵呵,這還真是真的。」熏衣道。
「叩···叩···叩····叩」門口傳來敲門聲。
張冬卉白了熏衣一眼就去開了門。
「咦?這是怎麼了?沒人?地上有一個盒子?」張冬卉拿起盒子就進來了。
「是什麼人?」熏衣問。
「我幫殿下看看」張冬卉破不急待的就開始拆盒子。
熏衣也就隨著她去了。
她喜歡就讓她折騰吧。
「哇,是禮服呢,是一件漂亮的禮服。」張冬卉拆開盒子第一個反應就是驚歎。
熏衣詫異的投向盒子。
「天··這是,這是上等的金蠶絲做成的衣服。」
張冬卉的手都不敢去摸這件華麗的禮服。
熏衣接過盒子,她拿起禮服緩緩的拉起來。
「墨靈,又是你?」
熏衣若有所思的看向手指上那精緻的紫色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