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雷」張冬卉一上來就來了大招。
10米的高台上被那突然來襲的暴雨覆蓋。
「好酷的名字」熏衣手掌伸起舉過了頭頂。
那暴雨有了一個空洞在熏衣手掌舉起的地方形成了一個空圈。
張冬卉瞪大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得意的大招就這樣輕鬆的被人破了?
這個女人能接下她的大招?她的實力很高?
「一定是僥倖,她肯定也是水屬性而已。」
一般水屬性遇到了水屬性會比較的幸運。
熏衣她如果是水屬性不怕這個大招也是很正常的。
「你都不擔心她?張冬卉好歹也是靈王啊,你這樣讓她受傷了怎麼辦?都要開始爭霸賽了,不好把?。」林燁華實在是看不下去。
熏衣的實力還是未知,她的年紀太小了。
張冬卉的修煉時間比她長得多,而且張冬卉是大家族的子弟,她受到的指導就會比較的多。
「誰叫她叫我君子墨。」君子墨酸酸的說。
林燁華雷倒。
他暈,原來酷酷的君子墨也有這麼孩子的一面?
可憐的熏衣同學。
禍從口出啊。
叫子墨讓人家女生不爽,叫君子墨讓他本人不爽。
怎麼做都是錯的。
「水漫金山」張冬卉大喝。
空氣中的水分快速的凝聚掉落在地面彙集成一條大大的河。
這個場面十分的壯觀。
熏衣還是想躲的,只是聽到張冬卉的那聲水漫金山變的不淡定了,她從空中摔了下去。
哦,她不是故意的。
一時恍惚她想起了白娘娘。
這個名字太又才了。
熏衣著一摔大家是各有表現。
張冬卉是得意的大笑。
君子墨是有些幸災樂禍,飄雪是誇張的張大嘴巴。
其他的美男卻是有些擔心。
熏衣難道真的就這樣被擊敗了?
這個結局也許是一定的,可大家畢竟還是存在抱著僥倖的心理。
時間過去幾秒,熏衣的頭從從中伸起來,她手臂的撐起無形的水。
奇怪的她身上的衣服竟然沒有濕。
熏衣一躍而起站在了水上,她拍拍有些凌亂的衣服。
一身白衣踏水而上卻有些仙人的味道了。
「玩夠了嗎?不來了吧?」熏衣無奈的說。
她真的不想比試。
這個比試又沒有什麼意思。
有這麼多的時間她寧願去煉藥了。
高台的水漫上了幾米,水就要漫下地上。
「啊·····」
下面的爭霸賽的成員大叫、
下面的學員可還有靈者級別的,這樣的大招他們是吃不下的。
靈技產生的水會讓人接觸後沉落水中。
熏衣踏在水的最高處,她的手掌對著水「散去吧。」
正要撲向人群的水停止了攻擊,它們慢慢分解最後變成蒸汽消失在高台。
林燁華鬆了一口氣。
這個事情最好不要發展成為大事。
要不然,他也沒有辦法攔下來。
張冬卉臉像苦瓜一樣,原本她失控要犯下大錯的,現在反而是熏衣幫她搞定的。
她有是愧疚又是不服氣的。
熏衣本來就是她的情敵啊。
「你是靈王,而且是高星的靈王?」
張冬卉問。
「算是吧」熏衣摸摸鼻子。
她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有些欺負人家的感覺,她現在的真實實力是靈王巔峰,隨時可以突破的她和剛突破靈王的張冬卉有極大程度的差別。
「你比我強,可是我不會放棄的,我這輩子唯一想嫁的就是君子墨殿下。」張冬卉固執的尋找找君子墨的身影。
「我不會限制你去見他的,我說過子墨想要見誰這完全是他自己的自由我不會干涉,而且你的個性我很喜歡。」
熏衣淡笑說。
兩世為人的她思想肯定是比一般人都要成熟的。
君子墨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他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
君子墨沒有表態她也不說什麼。
君子墨一個踏步他飛身上了高台,他一步步的走向熏衣,他的手掌覆蓋住熏衣的,他聲音輕飄飄飄的「沒事吧?」
君子墨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小家子氣了。
「君子墨殿下,你真的那麼喜歡這個女人嗎?」張冬卉一開始暗戀就面臨破產了。
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張浩忍不住的也上台來「妹妹,沒事的,這世界上好男人還很多,你看你哥哥不就是一個嗎?」
熏衣羨慕的看著這兩兄妹。
真好。
君子墨雙臂包裹住熏衣的身子,他溫暖的肩膀給予熏衣絕對的依靠,他酷酷的稜角越發的柔和「嗯,此生不換。」
熏衣驚慌的抬頭剛好與君子墨相視。
此生不換?
此生不換?這個誓言是多麼的莊重。
張冬卉最後還是強忍不住大聲的哭了。
「嗚·····嗚···嗚」
張冬卉撲進張浩的懷裡。
「熏衣是誰?殺我族人的熏衣站出來,我李氏家族跟你勢不兩立。」
爭霸賽的門被一道靈氣轟開。
來人是李氏家族的長老,他們昨天得知昨天派出的家僕命牌全部斷裂,被殺的僕人剛好是派去殺熏衣的。
族裡一下子消失那麼多人族長都震怒了。
曖昧和悲傷的氣氛也從此打破。
熏衣突然悄悄的有些感激這些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