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晴天,地上一陣陣的狂風刮起,一個黑衣的長髮男子瀟灑的迎上這一股狂風。
對面手上流著旋風的少女食指有節奏的轉著。
「亂風狂舞。」男人前面的狂風再起。
地上的狂風跟隨著一定的節奏在地上暴走著。
正如名字一樣,地上的狂風像是跳著舞。
男人藍色的靈氣護著身前,那藍藍顏色編織成一張密密的網狀。
「呵呵,小心了。」少女的手指靈巧的在快速的跳躍著。
地上規模很大的狂風縮小,狂風再變成一道道的無形的快刀。
無形的殺傷武器鑽入了男子的靈氣盾牌中。
男人的靈氣盾牌形如虛設。
風迅速的飛向男人,那一道道的武器在男人的身上經過。
男人的黑色的華衣破裂,那碎碎的布塊在灑落在空氣中。
女人的靈技並不能傷害到男人,那風刀只割傷男人的衣服就停止下來。
男人光潔的胸膛並沒有什麼痕跡,還是完美如初。
雖然沒有受傷可男人的行頭也算的上是狼狽的。
「該死的人類,狡猾如初。」
男人低頭抱住衣服抱怨。
這草地上的兩人也就是熏衣和倒霉的祈。
因為接受尤的要求,他負責跟熏衣陪練。
熏衣就開始的兩天練習有些生疏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麻煩,可就是從第三天起,他的衣服在不斷的報廢。
這麼算起來也有二十件了,早上幾件,下午幾件,晚上幾件。
熏衣這個練習狂人每天已有時間就練習靈技。
他也成了很好的靶子。
再這樣下去他的衣服都要沒有換了。
祈有時候真的恨不得抓住熏衣狂拍一頓。
可最最狡猾的是尤,他每一次看到祈被虐都是笑瞇瞇的,他只要一想下重手,尤就會用眼神給他警告。
他一輩子都沒有吃這些天這麼多的虧。
熏衣雲步初起,她的腳踢向男人。
被毀掉衣服的男人臉為衣服默歎的時間都沒有。
他閃向另外的一個方向。
熏衣一秒鐘快速的供向10個位置。
男人也快速的閃躲著。
熏衣手掌升起紫色的火焰。
「我不會再上當了。」男人一個釋然的微笑然後快速的閃離熏衣好幾米的位置。
熏衣微微一笑「很抱歉。」
男人感覺到身上熱熱的,低頭一看,媽啊,他的身上怎麼都是火焰呢?
開始他明明很快速的閃過了熏衣的攻擊啊,這些火焰是從哪裡來的哦?
靈火的能力是巨大的,雖然男人的皮厚可還是覺得燙的慌。
他拖下被燃燒的衣服「該死的人類。」
他很氣惱啦。
前天他就被火燒過了,剛剛他早作提防了可還是一樣的結果。
「今天的速度比前天快了0.6秒,這個速度預計在明天能夠提高到1秒,效果還不錯,下次可以嘗試把木屬性加進去。」
熏衣若有所思的說。
「······」
祈心裡腦裡都是火花啊。
他是標準的靶子嗎?
什麼0.6秒都能計算,人類還真的是奇怪。
「再來嘗試一下我下一個招式。」熏衣靈氣再起。
男人拍拍有些受傷的胸膛「我不幹了,該死的人類。」
「你都答應尤了,難道魔獸就可以不守承諾嗎?」熏衣反問。
男人憋了一口氣。
「這次我不會再讓你了,等著瞧吧。」祈咬咬牙。
「無所謂,只要你在相等的實力下跟我對著幹就好了,可別以大欺小。」熏衣淡然的說。
祈又一次被打敗。
他用等同的實力還真的打不過熏衣。
熏衣花花腸子太多了,動武的時候是五花八門的,什麼怪招都有,他一不小心就要中招。
熏衣上前,祈也做好了準備。
熏衣攻向祈,祈也同樣擋住熏衣的攻擊。
一時間兩人的身影在草地上化成一道道的殘影。
「他們怎麼樣了?」尤剛剛離開了一會兒。
千修傑撐起腦袋「還不錯,姐姐沒有吃虧。」
尤為祈默哀。
他就知道。
這些天他被虐的很慘,也不知道熏衣她是不是有意的,在昨天她打著壞主意燒掉了祈的腰帶,害的祈晚上折磨了無數只這週遭的魔獸。
現在森林的魔獸裡這個領域是更遠了。
「那個傢伙還不錯哦,就算是姐姐傷害了他,他也不會傷害姐姐,就算是偶爾失控他也會馬上的控制回來,有時候不是被姐姐氣到吧?其實我感覺他並不是那麼生氣的。」
千修傑躺在軟綿綿的草地上很舒服。
「嗯,這樣就好了。」尤欣慰的看著草地那不斷閃著的影子。
祈的內心如果肯接受外界的人或者是事這都會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熏衣瞧見尤回來了。
她的身子遠遠的望外面躍了幾步。
「好了,暫時休息一下,你的衣服快沒有了吧?我拜託尤幫你買了幾件。」
祈行頭凌亂的很,他拂拂頭髮「衣服?」
「是啊,難道你以後準備光著身子練嗎?雖然我不介意看著。」熏衣轉身朝千修傑的方向走過去。
「說要多管閒事,我就要光著身子不行嗎?」
祈逞強大吼。
他的臉上的紅暈暴露了他的情緒。
「可以啊,只要你喜歡,我不是說我不介意的嗎?你要知道這年頭大膽一些也沒有不好。」
熏衣戲謔的神色染上如迷的眼眸。
「你這個該死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