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飛雲牛吃下丹藥傷在肉眼下癒合的很快。
它現在看上去很健壯,一般魔獸可以活的很久很久,有些天賦好的甚至能夠進化變成更加厲害的魔獸。
這個老飛雲牛被熏衣醫治,它等於擁有了無限的機會。
「哞··哞」老飛雲牛在熏衣的身上蹭了蹭。
它的眼眸單純的只剩下快樂。
「恩恩,好了,快走吧。」熏衣揮揮手。
老飛雲牛回到了魔獸群中。
飛雲牛的統領高呼一句。
飛雲牛群一隻又一隻陸陸續續的走到熏衣的身邊,它們路過熏衣的身邊時都會用自己的鼻子在熏衣的身上聞了一下。
熏衣莫名奇妙不明白這些魔獸在幹什麼。
她站在原地又不敢動。
「姐姐,這是怎麼了?」瀟雨哲茫然。
開始魔獸那麼害怕姐姐的,現在竟然敢在姐姐的身上動土,這些魔獸未免膽子太大了吧?
「它們這就在紀念殿下,如果殿下下一次再來,它們就不會再攻擊她,這是魔獸最高的對待,從前只聽說過,沒想到今天能見識到。」
法拉不能在隨隨便便叫熏衣小娃娃了。
人家的實力擺在眼前。
強者為尊的大陸,對於強者大家心裡都有慣性的敬畏。
「殿下真是一位特殊的殿下,一出來就能讓飛雲牛聽話,她簡直是個傳奇。」法拉感歎。
瀟雨哲搖搖頭「不,這並不是偶然。」
「那殿下是靈者巔峰?」法拉驚訝的瞪大雙眼。
這麼小就有如此的實力。
「大叔,你太小看姐姐了,飛雲牛之所以懼怕姐姐是有很多方面的,與其說是不反抗不如說不得不屈服,它們在姐姐的面前太弱,魔獸的感知比人類還要敏銳不是嗎?」
這不僅僅是因為熏衣靈王級別的實力,更加於熏衣的精神力有關係吧?
測試大殿上被打斷的測試其中一定有他看不懂的玄機。
威壓一般都是強者用自己的精神威逼弱小的對手,沒有動手卻在對方的腦袋留下強大的印象,這直接的對戰更要直接。
法拉開始為自己的不自量力慚愧。
「原來是我多管閒事了,原本還以為自己能保護你們呢。」
法拉想起剛剛進入森林那突然倒下的走走獸。
如果熏衣沒有實力早就死在走走獸的手下了吧?
他原本還覺得自己能夠保護他們呢,他是錯的離譜了。
「沒事,跟大叔在一起其實姐姐也很開心吧?」
瀟雨哲細膩的心在生活中捕捉了不少熏衣的心理。
熏衣看起來堅強,強大,冷漠,但是她很照顧身邊的人,她常常把自己定位成一個長者的身份去承擔責任去完成任務。
就比如這次森林之行,一切的計劃都是熏衣在安排,為了他們的安全,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
晚上他們在舒適的睡覺,熏衣卻獨自一個人在帳篷外面守夜。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他很心疼熏衣。
他現在沒有能力去保護熏衣,可他覺得法拉的「不自量力」的保護卻給了熏衣需要的溫暖吧。
「是啊,怎麼樣也是個孩子。」法拉突然非常的想念家裡的孩子。
「一會兒,大叔請不要再叫姐姐殿下了,就和開始一樣的對待姐姐吧,拜託了。」瀟雨哲盯著法拉有些祈求的意味。
「可···」法拉覺得那樣的話他也太大膽了吧?這不符合大陸上的規則吧?
等到法拉看到瀟雨哲的眼神又捨不得說不了。
「好吧,你放心。」法拉答應下來。
熏衣等了很久看著後面的牛還很多就乾脆坐到地上。
聞就讓它們聞個夠吧?
她又不是肉,這個感覺好奇怪啊。
飛雲牛群最後一隻在熏衣身上聞夠後終於又一次排成整齊的隊伍。
老飛雲牛對熏衣叫喊了幾句。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牛真可惡,都說是來看風景的了,這麼浩浩蕩蕩的,你讓我看你們看到什麼時候啊?該時候還我一個安靜的場景了好吧?」
熏衣假裝不耐煩的揮揮手臂。
「哞···哞」老飛雲牛最後跟熏衣叫喊幾句,看到熏衣沒有搭理它。
它回到隊伍中很委屈的離開了。
「一群麻煩的魔獸,比人還有難打發。」熏衣拍拍衣服坐了起來。
「姐姐,我們接下去哪裡?要不去傭兵團教訓那個惡毒的男人?」
瀟雨哲憤憤不平。
剛剛他都要被氣死了,怎麼會有那麼壞的男人?
他們又沒有實質的傷害過他,他竟然想他們和團長一起死在飛雲牛的蹄下。
「不了,現在我們只是需要幫大叔捉一隻好吃的兇猛魔獸就好。」熏衣搖搖頭很不贊同瀟雨哲的話。
法拉也意外,熏衣不生氣嗎?
「小娃娃,為什麼不去教訓他?你不很他嗎?」
熏衣扭頭聽到那小娃娃的稱呼還有些意外,原本她以為大叔不能以開始的態度對她呢。
「怎麼?難道大叔叫你小娃娃還不行?大叔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呢。」
法拉嘴角裂開。
「沒有,我其實沒有意見。」熏衣釋然的回答。
法拉熟悉的長輩口吻讓她久違了。
「大叔,我是永遠都不會恨他的,他那麼一個小小角色犯不著浪費我時間。」
熏衣接著法拉的問題平靜的回答。
「他不配讓姐姐記住。」瀟雨哲深有感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