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手摟住熏衣的腰身「交給我吧?一會兒收拾完我再幫你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熏衣扭頭閃過忘塵的手掌「交給我吧?以後你可是要跟著我的,我怎麼能看著你被別人羞辱呢?放心吧?難道你還怕我收拾不了他的?」
熏衣給忘塵一個很肯定的眼神。
「不,我不是擔心這個,還是由我來吧?你看看他的樣子,我不想他弄髒你的手。」
忘塵無比的鄙視前面那個亂髮哥。
熏衣斗王的實力是真的,她要收拾發亂哥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只是這個男人太噁心。
他的事情怎麼能讓熏衣擔心?
要跟隨熏衣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也有一些自己的堅持吧?
「你只是靈者,用秘術是傷身體的,我來幫你吧?」天雅走來站到熏衣的身邊。
熏衣的靈王身份讓人難以相信,天雅只是把熏衣的這個靈氣當是秘術的結果了。
秘術一般是能增強一個人的靈氣讓她短時間擁有強大的靈氣,不過事後非常的傷身。
一般的人是不會使用的。
天雅把熏衣的行為當做是氣傻了的結果。
熏衣奇怪的凝視天雅的眼睛「你為什麼說我的靈者?我記得我沒有告訴你吧?」
這個天雅有些可疑。
他們明明是不認識的,天雅看著她的眼神似乎並不陌生。
他一開始就對她很不錯。
這是因為君子墨的叮囑嗎?
「子墨,跟我說過,說你在離開學校是靈者,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幾星但是還是不要冒險了。」
天雅很不自然的扭過頭不讓熏衣跟他對視。
「哦,你放心吧,我不是以前的實力了,我進步了,這不是秘術,我對付他還是可以的,謝謝你的關心。」
熏衣沒有給天雅熱情,她只是把他當一個陌生人看待。
畢竟不熟悉,這樣跟他套近乎也不是熏衣的風格。
「你···」
天雅隱隱的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在他看到熏衣的冷漠時候心裡涼了一些。
他苦惱的捏著手心。
為什麼這個女人讓他這麼的苦惱?
他恨不得說出事情,可這樣的時機也不對啊。
熏衣板著臉再一次看著面前的亂髮哥「後悔了?」
亂髮哥渾身打著抖索,天啊,他擦擦眼睛,那綠色的顏色讓他目瞪口呆的。
這個綠色是染上去的吧?
這麼可能是綠色呢?
一個這麼大點的女人,靈王可不都是一些中年人老人才有一些說服力嗎?
亂髮哥站在原地腳在發著軟,他的腳戰鬥站不直了,他彎曲著身子身子不斷的抖動。
「我···你··一定是假的,我才不怕呢。」
亂髮哥為了面子還是不肯承認。
這一切一定都是假的,他不會相信的,他的心臟都刺激的都不斷的抽動著,抽動著。
他太難受了,他的汗水巴拉巴拉的流淌。
「看這是什麼顏色?」熏衣的手心升起一團紫色的火焰。
客廳的氣溫急劇的升高。
在樓下的步景抬頭看到不禁的一愣「靈火?」
這還是排行不低的靈火吧?這個丫頭,竟然有這樣的機遇?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天兒,你隨便找的一個女人怎麼這麼的不簡單?
成婚的事情是不是又沒指望了?
天雅驚訝一下然後淡定的凝視熏衣的臉,嘴角帶起點點的笑意。
真的一下子長大了好多。
這樣堅強和堅定的女人才是那麼的動人吧?
這一切無關外貌無關外在,她的內心才是最最值得人愛慕的理由。
「紫色?媽啊,我一定是幻覺,我一定是做夢了。」
亂髮哥崩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紫色?不是靈王是靈聖?
怎麼可能?那明明是紫色啊。
他的父親不是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這樣的存在嗎?他這麼的倒霉就遇上了奇跡了?
這個看上去年紀小小的女人一定是個千歲的老妖怪吧?
救命啊,誰來救救他?
熏衣忍住不笑,面上看上去更加的一本正經,她知道這個白癡一定是誤會了。
「剛剛你摸塵的手掌是哪只?」
熏衣問。
亂髮哥坐在原地看著雙手抱住,很痛苦的打抖。
他的手是以後用來煉藥的怎麼可能被砍掉?他左右都是不捨得的。
「不說就是雙手了?」熏衣再問。
她的靈火在手掌慢慢的展開,那紫色的火焰快樂的在她的手裡跳動著。
「不,是左手,不,是右手。」亂髮哥坐在原地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亂髮哥思想早就混亂了。
這場戰都沒有開始他自己就被恐懼打敗了。
「哦?雙手都有嗎?你說你的手掌在我的火焰燒烤下會不會變的好吃?燒烤聽說嗎?那是用肉在火焰細細燒烤得到的食物,做法很簡單,一般是選好新鮮的肉類放在火焰上面,這時候火焰不必太大,只需要慢慢的餵著,等到火焰把肉裡面的水分蒸去接著在上面刷刷一層薄薄的油,最後加上各色的調料,你說怎麼樣?聽起來不錯吧?」
熏衣聲音低低帶著神秘和涼涼的陰聲。
發亂哥汗水和淚水一起流「我的肉是酸的,老祖宗我的肉不好吃。」
她這哪裡說的是什麼食物,她明明說的是威脅吧?
步景驚訝的把眼睛瞪的圓圓「原來肉也可以這麼吃啊,下次我要試試了。」
天雅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