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景沒有再控制靈火,他的靈氣算是傾巢而出。
巨大的火焰升起成一個巨大的櫻花巨幅。
唯美的是那麼不真實。
站在旁邊的人群也許還有精力去觀賞,可在火焰中心的發亂哥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那超大的巨幅花朵能量的巨大直接讓發亂哥無法生氣反抗它的想法。
「步大師,我是亂家族嫡子,我今天就是托父親之命來找你的。 」
發亂哥再最最危急的時刻說出了最好的殺手鑭。
步景原本就欠亂家族的一個條件。
如果步景殺了亂髮哥就會被人說是不懂承諾,在異界原本也是十分遵守承諾的,強者也必須遵循一定的規則。
步景轉身擋在亂髮哥的前面,呼嘯而來的靈火撲到步景的身體。
火焰消失了。
亂髮哥倒地,他的汗水浸濕了衣服,剛剛他在死神的面前成功的脫離了,美和死亡原來離的是那麼的近。
「你父親的信物呢?」步景伸出修長的手掌。
亂髮哥在手指上的空間戒指掏出一個銅做的印章。
步景結果然後仔細的看了一眼,最後信物在他手心的火焰化為灰塵。
「這個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亂髮哥萎縮著身子嚇個半死。
他的父親不至於這麼的騙他吧?他可是他唯一的嫡子啊。
「是沒錯,這次你來星城是幹什麼的?那麼家族需要我幫忙煉製什麼丹藥嗎?」
步景鄙視瞥了亂髮哥一眼。
「不是,父親說我的天賦尚可,希望我能跟著大師學習。」
亂髮哥摸摸額頭的汗水。
生命真美好啊,還好他的父親沒有放棄他,原本他還以為自己就要死定了呢。
「那好,剛剛你用掉了你的機會,現在讓你重新選擇一次,你是要拿剛剛的徽章當我的徒弟呢?還是要保留你這條命?」
步景很好商量的說,他完全恢復了剛剛沒有發火的狀態。
「如果我選擇當你的徒弟呢?」
亂髮哥眉毛一掉起很不確定的問。
「那當然可以,因為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殺了你再帶著你的白骨教,這樣也不算是違背你父親,你要選擇這個嗎?」
步景輕飄飄的說。
「不,不,我保留我的命好了,步大師每年星閣都要招收學員,我也是可以正常的參加的吧?」
亂髮哥不想就這麼回去了,要知道臨走之前他的父親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說要好好的保證信物。
這次他把信物就這樣用掉了回到家中少不了父親的懲罰。
與其這樣還不如留在這裡。
星閣的其他煉藥靈師也是不錯的,呆在這裡也是可以學到煉藥的。
「嗯,你是可以參加的,你現在自由了,你走吧。」
步景揮了揮袖子很不耐煩的說。
不是那枚信物他真的要殺掉這個侮辱他的男人了。
「嗯?步大師請問我可以帶走那個閣樓上的男人嗎?那個賤民不是什麼高貴的靈師,他只是渾水摸魚的普通人,我可以帶走他吧?我可以保證不給你增添麻煩,真的,我保證。」
亂髮哥的生命受到了保障,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原本他就想要忘塵的,這次的機會似乎更好了,遇到了就不能放過,這麼極品的男人可少了。
步景望上忘塵一眼。
這個男人也真夠白癡的,那個紅髮的男人只是個普通人,他的眼睛是怎麼長的?
只是那麼一站那樣的氣勢可不一般。
這個男人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帶走人家,還真夠搞笑的。
不過也算了,如果這個男人能像剛剛那樣羞辱那個紅髮的男人也不錯吧?
他不管,管他什麼事情呢?
步景邪惡的小九九出來了。
「隨便你,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帶走。」
步景說完甩甩袖子就走了。
亂髮哥屁顛屁顛的走上閣樓,他揚起他破破爛爛的衣服,瀟灑的甩甩頭髮「額?男人,跟我走吧?剛剛你也看到步大師的英姿了,你在這裡留著不合適。」
亂髮哥那可憐的自知之名也完全的丟掉了,他剛剛的丟臉就放在了一邊。
忘塵抱住熏衣,手掌輕輕的拂拂她的背讓她睡得更加安穩一些。
天雅站在旁邊不說話也不制止他屬於中間派。
「額?你是聾子嗎?聽不見人說話的?」亂髮哥大吼。
現在賤民都不理會他了,他的脾氣可沒有那麼好,原本他對他的男寵們也沒有多溫柔。
忘塵懷裡的熏衣不舒服的挪動幾下,他手掌輕撫熏衣的肩頭「你是誰?安靜點。」
現在都沒有事了,熏衣想睡就讓她睡著,這個男人像個瘋子一樣,他又不認識他,只是在大門見過一次吧?
不過,就算是不認識也很正常,發亂哥的頭髮燒掉一大半,衣服也狼狽的像個乞丐,跟他在城門口光纖的樣子很不一樣。
「我這個未來的煉藥靈師你都不認識?是我啊,你是跟我開玩笑吧?快跟我走,別裝的是這樣清純,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你要什麼?寶石幣?丹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亂髮哥甩甩他沒有的頭髮,在忘塵的面前一直跳來跳去的。
「瘋了也別到我面前瘋,滾吧。」
忘塵嘴角嘲諷的一笑。
忘塵他不想跟亂髮哥說多說什麼。
大部分的貴族都是瘋子。
自以為的高貴簡直讓他噁心到極點。
要他當男寵?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能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