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衣眨眨眼睛,紫色的眸子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明亮。
「怎麼了?你不認為嗎?」
忘塵了然嘴角上揚「如果我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如果是以前有她他就不會那麼的絕望,她的笑容,她的話語就可以愛給他絕對的勇氣,讓他再不再那麼的迷茫。
返回一想,為什麼她的一句就能夠給他到來那麼大的震驚?
忘塵想到墨靈離開跟他說的那句警告。
這樣的女人說不定他愛上也不錯。
「如果早點遇到我你就不是現在的你,我也不是現在的我,難道現在晚嗎?塵,既然選擇跟我走就不要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做事做人就要做好無悔就好,即使以前有過很多的痛苦,都過去了。」
熏衣張開雙臂深深的呼吸一下。
她舒服的躺在草地感受打在臉上的風,她全身的毛孔都放開了。
忘塵閉上雙眼,他陪著熏衣呼吸而呼吸,身上的擔子瞬間消失上許多。
「衣兒,我能這樣叫你嗎?」
忘塵問,心裡小小的有些緊張,他這樣叫她好嗎?是不是有些不知量力?
「能啊,怎麼?塵?」熏衣歪著腦袋很不解的問。
忘塵張張嘴巴,火紅的雙眼偷看熏衣「如果你·····」
話要說出又掩住了。
如果她知道了那個事情,她會這樣的淡定嗎?
「如果我什麼?」熏衣緊跟著就問。
忘塵眼睛艱難的低下,嘴唇微微顫動,嘴唇輕咬一下再放下,這樣反反覆覆的好幾次又再一次開了口「如果你也是魅,你還會這麼看魅?還會覺得他們是寵兒?」
如果只是如果,她會怎麼樣?
「如果是我?我想想。」熏衣皺起眉毛沉思起來。
忘塵眼睛一直盯著熏衣,他很期待熏衣的反應。
這樣盯著看了許久許久,甚至他的眼睛看的有些疼痛了熏衣還沒有說話。
「怎麼很難回答嗎?」
忘塵問。
這個問題很困擾吧?原本身為一個人類是很難想像自己成為詛咒之子的,那樣的命運有幾個人能接受呢?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
「那倒也不是啦,只是覺得我還是會這樣,所以想像不出來我會有什麼特別的。」
熏衣很為難的聳聳肩膀。
這個問題她倒是沒有想過,只是她並不排斥魅,看看忘塵,又美型,又有實力,貌似沒有什麼不好的吧?
「呵呵····果然這樣才是你。」
忘塵手遮蓋住眼睛,他的身子因為笑而上下的搖晃。
極為瘋狂的笑聲像是在發洩也像是不可置信。
忘塵在問之前就有想過無數種得答案。
原本還以為她會說什麼呢,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不是說想要當,也不是說排斥。
她總是這麼的讓他吃驚,她的腦子到底都裝著什麼?
這個世界上也難得有幾個人類說自己變成魅還會一樣吧?
為什麼會是這個答案?
為什麼她會這麼的回答?
害他白白的期待了呢,罷了,罷了,她就是她嘛。
一時間忘塵笑聲變得更加的爽朗。
「怎麼瘋了嗎?」熏衣手掌抓住忘塵的一隻手臂。
笑什麼?她的回答那麼的好笑嗎?
奇怪的男人,不,是奇怪的魅。
惡魔之子果然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跟他在一起會幫她少招惹麻煩吧?
熏衣倒是希望他最好有些霉氣才好,只有這樣他才能幫忙讓她少些麻煩嘛。
這個世道麻煩太多有個霉人也好啊。
熏衣一個人在心裡胡思亂想,而忘塵這個可憐的男人被熏衣在心裡利用了。
「沒有,說實在的我是鬆了一口氣了,我決定了,女人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忘塵笑過之後,整張臉上艷麗消失只帶著寵溺和溫柔。
絕美的臉龐看上去變了一個味道,由一個妖精變成了一個正常一點的妖精。
···額,其實還是妖精,這也是難道嘛,誰叫他長的那麼的美?
「那最好,你說魅跟人類一樣,那為什麼大家會喜歡誰是魅呢?你不會是冒牌的吧?」熏衣毛毛的眼睛盯住往忘塵身上看去。
這個男人說了半天,連個證據都沒有,真不誠實。
凡是講個證據嘛,別浪費她的表情嘛。
「呵呵,你真有趣,你以為世界上有誰會冒牌魅嗎?」忘塵真是服了熏衣了。
魅可是誰都不愛的角色,有誰的腦子被砸了要說是魅呢?他也想說自己不是啊,可是他剛好卻沒有辦法去否定什麼。
「那你拿出證據。」熏衣撅起嘴巴上下不住的打量忘塵。
忘塵第一次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看,他身子微微僵硬一下,心臟似乎跳的快了一些。
完了,他這是怎麼了?
生病了?修煉失常啊?
「你別這樣看著我。」忘塵臉轉向熏衣相反的方向不讓她再看著他。
熏衣不避,身子反撲一下撲倒在忘塵身上,腦袋倒掛在忘塵的身上「給我看看證據,證據。」
「身上,衣服下面,魅的身上是有魔紋的,我勸你還是別看了,大家都說看到的人會被詛咒。」忘塵頭閃下面再不去看熏衣。
他的手指抓著身下的小草。
這個動作讓他意外的尷尬,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男女有別的意識?一個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撲在男人的身上?
忘塵早已忘記自己對熏衣說是小屁孩的評價。
忘塵當然也是不相信有人來扒魅的衣服。
那些個人類聽到他的身份可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啊。
熏衣上身起來嫩嫩的小手迅速的剝忘塵身上的紅衣。
忘塵小心臟劇烈的跳動,他幾乎是憋著氣,他就不相信女人會那麼的大膽。
他可是魅,怎麼會有人這麼囂張的扒魅的衣服。
剝魅的衣服可是會倒霉的,倒大霉的。
可憐的忘塵忘記了熏衣不是普通的人,別人不敢做的事情,她做起來是毫不馬虎。
這不,忘塵的衣服差了一點就被完全脫下。
忘塵摀住胸口很激動的坐了起來,一時間囂張得意的熏衣從忘塵的身體上滑落到地上。
「喂,你瘋了?幹什麼呢?」熏衣摸摸受傷的屁股。
開始還是乖巧的呢,這一時間是這麼了?就差一點就要看到了。
熏衣毫無自覺。
「你一個女人怎麼能真的脫男人的衣服呢?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別?是別人你也這樣嗎?撲上去?」忘塵生氣的站起拉拉凌亂的衣服。
他很大喝。
他沒有注意到他話卻帶著些酸味。
「怎麼了?難道不行嗎?我又沒有怎麼樣,只是看看上半身,在我們家鄉多的是美男光著上半身走舞台呢。」
熏衣理直氣壯的說。
她可沒錯,忘塵的話她也沒聽出來。
「什麼?你家鄉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瘋了吧?都是些什麼人?」忘塵要暴走了。
原本生氣,現在卻是要火冒三丈,熏衣從小到大都看著不正經的男人?這個壞習慣是從家鄉帶來的?
家鄉的男人衣服可以隨便脫嗎?忘塵恨不得殺了那些男人。
「到底脫不脫啊?小氣,快點脫嘛。」熏衣沒好氣的說。
她的口氣簡直像是個沒耐心的壯漢對無辜的良家婦女說的話。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你家鄉那些不正經的男人嗎?」忘塵不肯罷手。
「不喜歡,我幹什麼要喜歡啊,快給我看。」熏衣霸道的說。
忘塵脾氣消掉一些,心情好上不少,他的手指撩開了腰帶,身上的衣服在肩頭滑落落在了腰間。
熏衣跳到忘塵的面前手指忍不住的伸出。
熏衣細嫩的食指在忘塵銅色毫無缺陷的皮膚上慢慢撫摸「好美」
細細密密的大紅色紋路在忘塵肩頭上反覆交錯著,大紅色的紋路一條條的很是漂亮,它不是那樣雜亂無章的交錯,而是分佈的異樣美麗。
這個紋路簡直太漂亮了,地球上的紋身圖案絕對沒有任何一個有它美。
熏衣的手細細的撫摸這密密的紋路,紋路像是有生命一樣在忘塵的皮膚上變的更加鮮活艷麗。
「塵,這個紋路簡直是為你而生的,好美,真的好美。」
熏衣癡迷的不斷撫摸著艷麗的圖案,心裡的熱血再一次翻騰,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席捲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