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你們自信呢?還是愚蠢?」熏衣抓住男子的手輕鬆的一甩。
男子應聲倒地,他的撞到了身後的一張桌子,身子摔倒樣子很是狼狽。
「咦?」老闆嘴巴驚訝的張的大大的。
這個不明樣貌的小丫頭竟然這麼厲害,看樣子她也是個靈師了?怪不得敢那麼大的擔心敢跟他們對著幹了。
這樣也好,對這些不良男人一個教訓,省的他們在城鎮上為非作歹。
「你是靈師?」男人疼的站不起來,他的手指指著熏衣有些悲慘的大叫出來。
熏衣的身子挪了幾步走出了男人包圍圈,她沒有功夫跟他們瞎扯什麼離開這裡就好,她也沒有想給他們什麼教訓,只要小魔獸沒有事情就好。
「她一定是碰巧而已,她只是個10幾歲的小丫頭,大家上,捉住她,敢打我,我要給她一個教訓。」
男人站起來扯開嗓子大叫。
這麼多人看到他被一個小丫頭打,他哪裡肯嚥得下這口氣,不抓到熏衣給她一個教訓他的臉上就沒有光。
即使他的臉上從來就沒有過光。
熏衣頓住腳轉身冷笑一聲「不想活的可以過來找我麻煩。」
這些人能活到這麼大也真的是不簡單啊,人可以愚蠢但是不能夠這麼的愚蠢。
剛剛她連靈氣都沒有用,那個男人竟然敢說她是因為運氣。
這樣的男人是徹底沒救了,原本不打算對這些動手的,如果還要不知實情就不要怪她了。
熏衣冷冷的站著,身子並不高大卻給人神秘卻捉摸不透的感覺,她的身上哪有懼怕他們這些閒人的一絲害怕?別把10歲的孩子就不當靈師。
「捉住她,只是個丫頭,抓到她的人,哥哥晚上請客喝酒吃肉。」
男人心底打了一個抖索還為他可憐的自尊不放手。
聽到男人叫喊果然有一些蠢蠢欲動的人動手了,他們毫不將形象的跑到熏衣的面前,想要抓住熏衣。
熏衣嘲諷的嘴角一挑,這些人還是無知到了極點。
熏衣的手掌聚氣,手指作為發射的工具,靈氣化成子彈的形狀一顆顆的打向了跑過來得男人們。
男人們一些只是普通人,厲害的也只是個靈師,他們都只是被打擊到一顆靈氣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開始的男人也知道怕了,他臉色鐵青害怕的腳打抖,沒出息的樣子跟開始的趾高氣揚成了最好的笑柄。
「我,對不起,我錯了。」男人腳軟的跪在了地上。
熏衣輕瞥一眼「滾」
男人高興的爬起來也不顧自己的兄弟一個人跑出了酒樓。
男人的同伴們看都不看熏衣,他們只是默默的一個接著一個忍著疼爬出了酒樓。
熏衣撫摸一下懷裡的小獸「沒事了,以後就跟著我吧?」
小獸抬眼純淨的眼眸水汪汪的,它拍打著翅膀靠在熏衣的手掌裡蹭了蹭。
熏衣帶著小獸來到包廂,小獸來到包廂時,變成小貓的凌天豹警惕的望了小獸一眼,眼神帶著警惕和驚訝。
「它以後就是你們的同伴了」熏衣把小獸放在飛腿兔和凌天豹的中間地帶。
凌天豹站起腰身拱的高高的,看樣子事想發動攻擊一樣。
「小天別欺負它」熏衣捉著凌天豹的尾巴將它提起來。
凌天豹在空中喵喵的叫個沒完沒了。
「主人,凌天哥哥說這個魔獸很奇怪。」飛腿兔的聲音又響起。
「那它是什麼魔獸?有什麼奇怪的?」熏衣瞧著凌天豹。
凌天豹好歹也是一隻靈王魔獸,它知道的一定比熏衣多的多。
「凌天哥哥說不知道,只是跟它在一起身上很不舒服,主人其實我也覺得很不舒服。」飛腿兔充當了絕對的翻譯。
「哦,沒關係,它只是一隻被拋棄的小魔獸,不具備什麼攻擊,放心吧。」熏衣的手指伸到消失的頭頂摸摸它,並給它一個安心的微笑。
小獸剛被拋棄心情一定很不好,先讓它跟著她吧,以後它長大了去或者是留都看它自己的。
凌天豹在熏衣的懷裡又一陣子喵喵的沒完。
「主人,凌天哥哥說這個小獸以後會很危險,最好不要帶著它。」飛腿兔又翻譯著。
小獸似乎也聽懂了凌天豹的話,它的眼睛裝滿了淚,它又害怕被熏衣再一次拋棄。
「沒事的,它這個可愛的小傢伙能有什麼?」熏衣的手指點點小獸的頭頂。
小獸深深的看了熏衣一眼,它突然跳起在熏衣來不及收走的手指咬了一口。
飛腿兔和凌天豹一時間看呆了,熏衣也呆了。
小獸吸了一滴熏衣的鮮血然後它的腳下和熏衣的腳下升起了一個光陣。
「咦?這是?」熏衣莫名。
為什麼小獸突然要攻擊她?不喜歡她摸它的腦袋嗎?這個光陣又是什麼?什麼奇怪的東西?
「主人,它跟你契約了,以後它就是你的契約獸。」飛腿兔又一次出來說話了。
「契約?」熏衣摸不著頭腦。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呀?契約就是這樣?
「是它單方面跟你血契的,主人以後它就是你的魔獸了。」飛腿兔解釋。
小獸眨巴眨眼睛竟然帶著一絲笑意,熏衣無奈的凝視小獸一眼「好吧,那你以後放心的跟著我吧,我不會丟下你的。」
這就是小獸的無安全感吧?害怕再一次再被拋棄所以用契約來綁住她嗎?
這樣它,她這麼忍心責怪?就讓它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