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呢?怎麼還沒有回來?」
李倩的母親一早就出現在李倩的妹妹李園房間。
李園的臉上還因為匆忙還沒來的及掛上紗布,她無措的坐在床邊有些慌亂。
李倩的母親大夫人厭惡的瞥了李園一眼「別把臉朝著我,你姐姐呢?昨天不是跟你一起吃飯去了嗎?你回來了她怎麼沒回來?」
不是李倩沒有回來,大夫人才不會願意見這個醜陋的女兒。
李園自從被刮花臉她就再也沒有跟她交往,修為雖然還行,這個摸樣以後恐怕沒法為家族帶來利益了。
「大夫人,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和朋友先走了。」
李園將臉縮在了一變卑微的她再也不敢去看大夫人,自從她的臉毀了家族的人都是用這樣厭惡的眼神看她。
在恨熏衣的同時她也恨這個家恨這些所謂的家人。
「什麼?你昨天先走了?」大夫人一跺腳聲音尖銳的讓人聽到就難受。
「是的,昨天我先走了。」李園點點頭。
「你怎麼就把你姐姐留下呢?萬一你姐姐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別想好過,你別睡了,趕快跟我去找。」
大夫人焦急的很,卻也不敢上前去看李園那張難看的臉。
「好」李園慢悠悠的起身穿上衣服。
大夫人瞪了幾眼李園卻也不再說什麼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李園幽怨的看了一眼大夫人離開的方向,手中的衣服被她一抓變的皺皺的。
一時間院子響起一大串急叫「不好了,不好了」
大夫人出現在院子大怒「叫什麼叫呢?老爺還在睡覺呢?什麼不好了?慌什麼謊?」
這些僕人沒有一個省心的,這麼一大早叫什麼不好了,大夫人原本就不爽的心情變的更加的不爽。
「回大夫人,我是命閣的侍衛。」家僕淡定了一下心情之後的話語速度刻意的放慢了一些。
「命閣?快說,出什麼事情了。」大夫人也聽聞到事情很不簡單。
命閣是打家族放命牌的地方,人與命牌往往是綁在一起的,只要人死了命牌也就會破裂。
「明天早上我當班,我看到命閣的命牌破裂了一片。」家僕也知道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絕對的不敢含糊。
「快,帶我去看看。」大夫人也著急了,命牌破裂證明有一個人死了。
命閣放的命牌可都是一些直系的人員,一個逝去也是一件大事,處理的不好家族都要受到很大的影響。
「嗯,好的。」家僕在前面帶著路。
李園剛從房間出來也好奇的偷偷的跟了上去。
「婦人就是這塊」家僕指著一大推命牌最下列的中間一塊。
那塊墨綠色的1分米大的牌子從中間斷裂開來,四周和這牌子一樣的命牌卻是完好無損。
大夫人眼睛睜得大大,她的手指顫抖起來「這塊,這塊是,我···」
大夫人的頭立刻暈一下,腳步虛浮的差點站不住了。
「大夫人你怎麼了?這塊是?」家僕還要向上報告。
「倩兒。倩兒,這是我孩子的命牌啊,怎麼會,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大夫人的腳軟在了地上,她的身心都掏空了。
這個女兒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她死了,那她在家中的地位也會大減,她很快也要大難臨頭。
「是誰殺了我的孩子?是誰?」大夫人發瘋似地尖叫。
「大夫人,我知道是誰。」後面的李園帶著一抹陰險的笑走了進來。
李倩死去她並不難過,那個姐姐對她根本就沒有一點情誼,大夫人的悲痛摸樣她也是欣賞了好一會兒才進來,大夫人還要利用的餘地於是她的心裡有了一個壞主意。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不是你我的孩兒不會死。」大夫人哪裡還聽得李園說些什麼。
她發瘋似地跑到李園的身邊踹了一腳然後用腳拚命的踢李園。
李園的身上立刻掛滿了彩。
李園不甘的起身使勁的推了一下大夫人,大夫人沒站穩就撞到放著命牌的桌子上,因為撞擊的太猛,她就這樣睜著眼睛死去。
「啊,大夫人,大夫人,你···殺了·大夫人。」一邊的家僕伸出手指驚恐他害怕的就想立刻逃跑。
李園經過剛剛一下她早就沒有了退路,她抓住家僕的手「別走,只要你幫我瞞過去,之後我就叫父親讓我們結婚,你以後的身份就不再這麼的卑微,怎麼樣?」
家僕貪婪戰勝了內心的恐懼「真的?你真的肯嫁給我?」
「是真的,是真的。」李園猛點頭。
只要家僕說出去那她的一輩子都完了,她不想死,也不想死的這麼卑微。
「好我幫你」家僕擁住李園好不嫌棄的在她的雙峰上抓了一把。
李園厭惡的眼睛表露在外面,她勉強自己對家僕笑了一下「一會兒,我說什麼你就跟著說什麼,記住大夫人是看到大小姐死去後傷心猝死的,跟什麼人都沒有關係。」
「嗯,知道了,小姐記得你的承諾,萬一你敢不照辦,誰倒霉你也清楚吧?」家僕也不傻,他當然明白李園的弱點和最擔心的是什麼東西。
「當然,我會答應你的。」李園一咬牙就下定了決定。
反正她的人生也毀的差不多了,只要能拉上那個讓她毀滅的熏衣那她就算是做再黑暗的事情她都樂意。
從此她的人生只為復仇不為其他。
李園也正式踏上了一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