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那個尖銳聲音的正是那個跟熏衣有過過節的李倩,她身邊的妹妹臉上帶著布紗憎恨的眼神恨不得把熏衣拆了吞到肚子裡面。
熏衣無視她們想要走進裡面然後再找個好位置坐下。
「喲,我說話你聽不懂啊?這裡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賤人,你上次不殺了我將是你一輩子的失誤。」
李倩大怒,跟熏衣的對戰她根本就不清楚熏衣的實力究竟如何,她的心底一直告訴她自己,熏衣只是靠運氣,只是靠運氣,不可能真的有什麼本事,這樣的話語在心裡念上了幾百遍她自己也就真的信以為真。
「讓開,這裡不是你開的吧?」熏衣根本就不想跟她多說什麼,李倩和她的妹妹也許是真的恨她,可她找個當事人根本就沒有將她們讓在心裡,她們也並不對她構成什麼威脅。
「我不讓,禮儀,你還不將這些鄉巴佬趕出酒樓,你們真的不怕這些窮酸人把你們的酒樓變成窮酸的臭摸樣?」李倩大怒,她指著禮儀就大喝著。
熏衣是她今生最大的恥辱,熏衣的存在永遠都是她心頭的肉刺,她一呼吸那根刺就刺的她受不了,只有熏衣消失她的生活才會恢復原樣。
禮儀小姐們相互的對視幾眼,看著李倩掩飾不住的鄙視,李倩這樣的行為無法給予人好感,她簡直像個瘋子不像是什麼貴族小姐。
「小姐,請你冷靜些好嗎?」禮儀小姐的前面來了一位看起來比較成熟的美人,她的笑容很有親和力。
「我沒有辦法冷靜,請你們把這個賤人趕出去,她根本就沒有能力來這裡吃飯的,她是來吃霸王餐的。」李倩死不罷休的手指指著熏衣。
這時候酒樓的客人們也頭轉門口,他們的眼睛也看向了熏衣。
身披一件簡單白袍的瘦小少女,她站在門口並不顯得慌亂,她的嘴角帶著淡笑也不忙著跟這個出口傷人的女人辯論什麼。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這裡有位置嗎?我們有5個人。」熏衣走到帶著微笑的禮儀小姐身邊很有禮貌的細問。
熏衣的聲音是如此的淡定,她絲毫沒有因為李倩的謾罵聲音或者是氣惱。
難道這個女孩沒有聽到前面女人的罵聲?這個又怎麼可能呢?
「賤人,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嗎?」李倩氣急了拼了命的大喊。
李倩的同伴後退幾步離李倩遠了些,李倩這個摸樣讓她們都覺得丟臉。
「有桌子的,在窗外的角落有一個桌子,那裡很安靜環境也不錯。」禮儀小姐微笑著給熏衣解答。
「小姐請你冷靜一下好嗎?你這個樣子會影響到別人用餐的。」
禮儀小姐對熏衣柔聲說完再轉頭說話的時候聲音就帶著嚴厲了。
她們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無禮小姐。
「我給你錢,你讓她們出去。」李倩從懷裡面拿出了幾個寶石幣塞到禮儀小姐的手掌裡面。
這時的她早就失去理智了,上次會班級她的尊嚴和自信全部丟失了,她每一次看到妹妹臉上的疤痕她就越發的討厭熏衣這個女人,當然,她恨熏衣的同事也恨自己的妹妹,她認為不是她們她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對不起,小姐,請你出去冷靜一下好嗎?」
禮儀小姐都經過很嚴格的訓練,面對大貴族的大把寶石幣也能保持原則的她們也不會在意這麼幾個寶石幣,而且李倩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塞錢的行為也不尊重她們。
客人們和禮儀小姐心中的天平也完全傾向了一邊不說話的熏衣。
「姐,我們走吧,不要再鬧了。」李倩的妹妹拉拉姐姐的衣服,她再鬧下去家族知道了就慘了,海天酒樓的勢力本來就不能小視啊,她們得罪不起這裡的老闆。
李倩甩開妹妹的手,然後指著她的鼻子就開罵「不是你我會丟臉嗎?不是你在我面前哭的那麼慘,我會去報仇嗎?造成這樣有一半都是你的錯。」
妹妹臉上的傷疤她也看不到了,她只知道自己受的傷是不合磨滅的。
李倩的妹妹眼淚掉下,她因為毀容的疼在心底蔓延開來,她含著淚飛奔了出去,她身邊的朋友也跟著她離開了酒樓。
「你已經瘋了嗎?只是一次比武,輸不起還要在這裡丟人嗎?出去吧,你太吵了。」
熏衣丟下了這麼一句就打算走到那個窗邊的位置坐下。
君子墨和其他的人也進了酒樓,他們本來也想說些什麼,最後都被熏衣的眼神制止了。
這個場景如果真的去爭辯的話只會讓自己變的和李倩一樣的醜陋,無言有時候也是一種打擊人的方式吧?
你的無言就證明了你對對手的無視,你的無視有恰恰好能最好的傷害對手的自尊。
「我沒有輸,你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是你做了手腳才贏的,你這個平民這麼能贏的了我。」
李倩淚水裝滿了眼眶,她憎恨看不清她自己在做些什麼。
「那我們再比試一場如何?不過,我告訴你,其實比多少場都是沒有用的,因為弱者就是弱者,你這樣看不清自己的永遠都是弱者。」
熏衣把菜單遞給了安然示意她去點餐。
這樣鬧下去吃飯也不顯得安靜,還不如讓她直接的閉嘴呢。
熏衣嘲諷的微笑掛在嘴邊,走向了海天酒樓的外面。
「別後悔,你這個女人一定會在我的手裡死的很慘很慘。」李倩撫摸幾下自己手指上戴著的空間戒指,她的眼睛邪惡如鬼,她彷彿不再像是個活著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