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掙扎的力氣無疑是以卵擊石,她的掙扎和拍打對他來說不過是饒癢癢一般的小力氣,她越是反抗,他的手就越是粗暴,最後傷的反而是自己。
夜洺瀚一只大掌將她兩只手腕抓住,緊緊的扣在她的頭頂,另一只手粗暴的脫去她的衣服和褲子。
整個過程,猶如剝皮剔骨一般。
當她的身體終於一絲不掛的袒露在他的眼下時,半夏終於流出了羞辱的淚水。
她緊咬著,因為手臂被抬起的原因 ,胸前的柔軟顯得越發的堅挺。
夜洺瀚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艷的神色,他從未想過,她平日裡包裹在那些寬大衣服裡的身體,竟然如此秀色可餐。
半夏轉開頭,羞辱的感覺讓她很不得力立刻咬舌自盡。
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感覺,可她的扭動在夜洺瀚看來卻是像是挑~逗。
“我還沒開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歐陽半夏,原來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他收回視線,不再留戀她姣好的身體,戲謔的嘲諷著。
半夏強迫自己看著他,“夜洺瀚!你真是個混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沒有資格這樣對我!”莫大的羞辱和委屈占據她整個心髒。
盡管如此,她也不允許自己在他的面前流出軟弱的淚水,她緊緊咬了咬牙,控制住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夜洺瀚低頭看著她,“我是你的丈夫,我當然有資格行使我做丈夫的責任!”
“夜洺瀚!婚前合約上說過,如果你碰我的身體,我們的婚姻就作廢!如果今晚敢碰我!我發誓!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半夏用力抬起頭,朝他怒吼。
“哈哈……”夜洺瀚狂妄的仰脖笑了笑,狂妄肆意的樣子猶如從地獄中走出來的墮落天使。
“結婚證書可是經過法律認同的,我們也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你以為你說一句作廢,這場婚姻就會無效嗎?歐陽半夏,你真是愚蠢得可笑!”
他的眸子裡帶著癲狂的笑,仿佛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半夏瞪大眼睛,此刻才驚恐的察覺到自己早已經落入了他的陷阱中。
“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要以為我可以任由你宰割!如果你今晚敢做什麼!我發誓你一定會後悔!”氣憤使得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胸前的美好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夜洺瀚發狂的雙眼落在她的胸前,她胸前一起一伏的美好,猶如春日陽光下嬌艷欲滴的花朵,正等待著他的采集。
“看來今晚不好好殺殺你的氣勢,你是永遠不會知道是很麼叫乖巧順從!”
她的倔強和威脅,讓他更加的惱怒,他夜洺瀚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
他倒要看看,她會如何讓他後悔!
夜洺瀚一手覆上她的柔軟,半夏渾身觸電一般的顫抖,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此刻正被他的大手肆意的蹂躪著。
夜洺瀚冷笑一聲,“只是輕輕一碰就這麼敏感。”
以前她是不是也這樣躺在青遠的身體下?那麼在青遠身體下的她,是怎樣的柔順嬌媚?
想到這裡,夜洺瀚突然覺得很是嫉妒,嫉妒讓他愈發的憤怒!
“到現在,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你的青遠哥?”
“你這骯髒的狗嘴裡!沒有資格說出青遠的名字!”半夏唾棄一聲,“就算你今晚強行占有了我,你也不會勝利!”
夜洺瀚神色一凌,胸腔裡的已然怒火滔天!
他咬了咬牙,陰冷的笑道:“呵,我可不屑和青遠比什麼。但是在那種事上……我會讓你知道,我可比他厲害得多。“
他眼角閃著陰狠的光,埋首堵上半夏倔強的小嘴。
半夏驀然睜大眼睛,緊緊咬牙閉著嘴唇,他的舌用力撬開了她的貝齒,半夏微微張嘴,突然一口狠狠咬上他肆意妄行的舌尖。
夜洺瀚悶哼一聲,連忙松開半夏,抬手撫上自己的嘴角,看見指尖上有血跡。
半夏趁機抬腳狠狠用力將夜洺瀚踹開開,翻身想要逃走。
她一下滾跌到床下,膝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上才結痂的傷口,此刻再次破裂。
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正要翻身爬起來,夜洺瀚的魔抓已經扣在了她的肩膀上,“歐陽半夏!看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倔強!今晚我會讓你知道,你的人生字典裡應該有個詞語叫‘順從’”
他如老鷹抓小雞一般,很輕巧的就將半夏從地上擰了起來,並狠狠扔回床上,半夏後腦狠狠撞擊上床頭的牆壁,一陣頭暈眼花。
手臂不小心將床頭櫃上放著的玻璃水杯打翻,水杯應聲落地,發出刺耳的破碎聲。碎裂的玻璃片在水晶燈折射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
夜洺瀚再次撲上來,將半夏壓在他的身下。
她無濟於事的掙扎猶如頂板上的魚,而他便是最殘忍血腥的屠夫。
寬大豪華的床在兩人掙扎下輕微的搖晃,他的身體像潮水一般將她湮滅,讓她窒息。
侵略性的吻再次覆蓋而下,他用力打開她的身體,在他要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忽然感覺到一地滾燙的淚水落在他的側臉上。
他怔了一下,抬起頭,看見半夏水汪汪的雙眼。
“不要這樣,我求你了……”所有的堅強偽裝徹底的瓦解,她哀求的看著他,眼裡的淚水晶瑩閃爍。
夜洺瀚怔然,這是他印象中的半夏嗎?
“不要這樣,我求求……不要這樣……”她的聲音和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脫去堅強的偽裝,她也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
不過,夜洺瀚並不會因此心軟。無論是心裡的怒火,還是身體裡的欲~火,已經燃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才知道妥協嗎?已經晚了。”他用力抓住半夏纖薄的雙肩,正欲挺身而入。
半夏咬緊牙,痛苦的閉上眼睛,眼角滑落兩行絕望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