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錯愕了片刻,沒想到這麼晚夜洺瀚還在她的房間裡等著他回來。
結婚這段時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他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最近這幾日,夜洺瀚也沒有要求她做什麼,所以她也遲遲沒有拿到剩下的兩個密碼。
「你怎麼在這裡?」
夜洺瀚起身,「我的妻子在外和男人亂搞,身為丈夫,難道不該等著她回來給個交代嗎?」
半夏眉頭一蹙,「夜洺瀚,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你知道我們的婚姻不過是交易,沒有愛情。我不干涉你和金穎雅如何,你也沒權利干涉我跟別人如何。而且,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夜洺瀚微微瞇起眼,霸道的說,「就算我們之間沒有愛情,可你已經嫁給我,那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允許你和任何男人有來往!」
他才不會喜歡上她,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強烈的佔有慾和自尊心讓他無法接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想著她和那個青遠不知會如何的卿卿我我,而她又在自己的面前總是一副倔強清高的樣子,他心裡就很抓狂。
半夏譏諷的笑了笑,「你真是厚顏無恥!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夜洺瀚神色一冷,「如此說來,我今晚就必須得讓你成為我實際上的女人了。」
語畢,夜洺瀚抬腳一步步朝半夏走了過來,半夏連連倒退,後背緊緊貼在了牆上。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重,她連忙轉身拉開門跑了出去。
一路跑下樓,躲身鑽入了雜物間裡,在夜家,她無依無靠,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而她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法和他對抗。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夜洺瀚緊追在後面,歐陽半夏,你怎麼都跑不出我的手心了。
半夏躲在雜物間裡,聽見外面的腳步聲朝她走了過來,驚慌之餘,她看見放在牆角的一根木棍,連忙將木棍緊握在手中。
他喜歡操控掌握別人的感覺,而半夏卻像一頭脫韁的野馬,讓他難以掌控。
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她不乖乖聽話,那麼他的計劃就無法順利完成了。所以,夜洺瀚決心,今晚一定要讓半夏知道他的厲害。
他站在雜物間的門外,「我沒有閒情雅致和你玩躲貓貓的遊戲,我數三聲你自己出來,否則,等我進來找到你,你就完了。」
半夏屏住呼吸,神色凌亂,門外響起他的聲音,「1,2,3……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客氣了……」
說罷,夜洺瀚推開了雜物間的門。
半夏躲在門後,看見他的後背,握著木棍的雙手緊緊用了用力,她不知突然哪兒來了莫大的勇氣,揚起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夜洺瀚的後腦打去……
夜洺瀚一怔,後腦的一頓鈍痛讓他瞬間頭暈眼花。
他慢慢轉過身,看見身後驚慌的半夏,眼前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昏過去之前,他彷彿看見了半夏嘴角那抹勝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