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明亮的蔚藍色,陽台邊和廊柱上爬滿了綠色的籐蔓,在微風裡搖曳,倒映在洛南眼裡,一切都這樣美好。她閉上眼,陽光已經有了點熱意,猛然卻覺得ru、房被他握住,帶著灼そ溫的手指輕輕擦過ru-尖,她一下繃直了身體,腳尖夠到陽台上的竹茶几,差一點帶翻,修そ長筆直的腿在空氣裡挺直了蜷起腳趾。
他突然略微彎腰,抄起她的右そ腿,連著腰牢牢摟住,用力的壓そ在陽台的廊柱上。洛南輕呼一聲,她的身子被抱起離地,雙そ腿そ大そ張更讓她羞そ澀的緊咬住唇。
「寶貝,你的身體真是柔軟。」洛北嘟囔一句,神情著迷,側身彎腰自她的腳踝處吻起,一下一下直吻到腿彎才直起身體:「我們要抓緊這個時候,哺-乳-期不會受-孕。」他用力壓住她,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我要把我們分開的兩百三十二天的全部不回來。」
洛南抓著欄杆輕喘一聲,臉頰上辣辣的燃燒起來,他卻還不肯放過她,舌尖細細舔過她的耳垂,含糊的問,「你的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樣,是不是也想要?」
「你……胡說……」她喘そ息著要反駁他,聲音卻輕弱得幾乎聽不見。
「是麼?」他朝著她的耳朵輕吹一口氣,「那現在呢?你告訴我,你想不想要……」
「壞蛋……」洛南嚶嚀一聲,羞紅臉不肯說話。
「不想麼?」他順著她的脖子吻下去,在她的頸窩反覆舔そ吻,手掌隔著她的睡衣重重摩そ挲她的胸。
洛南申そ吟一聲,她渾身都在燃燒,欲そ望在身體裡叫囂,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他分明渴望她,卻要這樣挑,逗。他的衣服挺括,織物的纖維摩擦著她身上每一處,每一個細胞都渴望著和他肌膚相親。她不說話,咬著嘴唇,伸出手去解他的領帶,扣子。他立刻捉住她的手,再度壓-到身後去:「寶貝,不是不要麼?」
她要瘋了,從喉嚨裡發出小聲的嗚咽,他越是這樣壞壞的從容淡定,越是叫她想念衣服下他結そ實的肌-肉,想要和他皮膚貼著皮膚,感受他的溫度。她喘そ息著挺起身子,再碰到他的時候,他甚至微微後撤,她擰起眉頭,幾乎要哭出來。
洛北傾下そ身體,含そ住她的ru,舌尖反覆畫圈挑逗。洛南低そ吟一聲,她要融化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腿そ間只是濕-熱-不堪。
「到底要不要?」他抬起頭,呼吸也開始急促,下-半-身的欲そ望忍-耐-已-久,她的申そ吟是最最濃-烈的催qingそ藥,「我要你自己說……」
「……要……」洛南氣息不穩,她渴-望他,渴望和他交そ融在一起。
「要什麼?」他咬住她的耳そ垂,牙齒細細的碾そ過,手指卻探そ進她的腿そ間輕輕扣擊。
「要……你進-來……」洛南無助的抽そ出一隻手蓋住眼睛,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叫她羞そ愧,卻也叫她的身體越加敏そ感。
他低咒了一聲,立刻用力攻そ佔了進去。
洛南吸一口氣,努力適應這樣的姿勢下他的動作,右-腿還被架在欄杆上,左-腿踮不到地,只是憑借他的力氣,將她抱著,每一次沖そ擊都彷彿無根無底,彷彿在海上搖晃,只能牢牢的抓著他的肩膀,可是他的身體,卻還和她隔著幾重,外衣、襯衣,她皺著眉,欲そ望因為觸不到他而更加強烈,唯有感受他和她交融的那部分,這樣真實的互相貼切著。
她神色迷そ離,所有的感覺都聚集在一點,快そgan如浪そ潮,翻捲著湧起、再湧起。
他每一次淺淺chongそ離她的身體,都叫她覺得空そ虛,每一次深そ入都叫她覺得整個人被充-滿,她恨不得他永遠在她的身體裡。
她顫抖起來,她的身體積聚了太多快そ感,她覺得暈眩而恍惚,他的眉眼閃耀在她眼前,她貼在他的頸そ側,再也忍受不了,忽然張口咬住他的喉結,他身體一滯,隨即瘋狂的進出她,直將她帶入最絢爛的高そchao。
「不要再咬,呆會可沒法見人。」她的喘そ息漸漸平定,他卻撫そ著她的嘴唇輕笑一聲,直接抱起她放在陽台的竹椅上。她斜眼瞥去,他彷彿根本未曾滿足,褲扣仍舊敞著,叫她看的面そ紅そ耳そ赤。
「看什麼?」他挑起眉。
洛南立時轉過臉去,他卻湊過來,架起她的雙そ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身體。她羞急起來,試圖併攏雙そ腿,無力的抗拒,「不要看……」
「又說不要?」他撐そ開她的腿,緊緊頂住她,在她耳邊調笑,「我覺得美。」
她以手捂著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臉,她的身體卻彷彿還不滿足,對他輕輕的觸-碰反そ應敏銳。
「還說不要?」他將她的腿そ壓向身體,低聲嘲弄她,「就算你說不要,我也要。」他再度進-入她。
洛南微哼了一聲,被洛北所chong-實的感覺仍舊美妙,她瞇起眼看他,伸手觸碰他的臉,他是她的,永遠都是她的,她和他不可分割,就這樣聯繫在一起,沒有人能搶走。
他吻住她的手指,一個個含そ在嘴裡,用舌-頭-濕-潤-她的指-尖,時光彷彿可以停-滯。他突然唔一聲,湊到她耳邊,「要-受-不-了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壓そ著她的tui開始動作,她的臉上驟然又滲-出嫣-紅一片,前一次的快-gan還沒有退そ潮就又重新-迫-上來。他的動-作-猛=烈=快-速,每一次都將她推上更高そ一層的快-gan。
她難そ耐的扭-動身體,「不……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要他再繼續還是不要他停止,她只能申そ吟、哽咽。
「洛南,我愛你……」他在她耳邊喘そ息不已,重複著同一句話。
猛然裡她尖叫-一聲,幾乎昏迷過去,身體象不是自己的,高-chao猛-烈而持-久,像要將她燃-燒-殆盡。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神智才略微清醒過來,洛北俯-身在她眼前,手指慢慢撫そ摸著她的臉。她渾身酸軟,站不起來,他打そ橫抱起她,輕放到床そ上,極其愛そ憐的親そ吻她的額頭、眼睫,嘴-唇。
意-亂-情迷-之際,嬰兒床上的小林亨猛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洛南羞そ紅臉,急忙將林亨抱起,聞到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小林亨滿足地用兩隻小手捧著他的「食糧」,狠命地吮、吸奶-汁。
洛北簡直是妒忌壞了,伸手輕彈了一下小林亨的臉蛋:「這麼小就知道搗蛋,長大了還得了。」
「你快洗澡去。」洛南大窘,抓起床上的靠枕扔過去,洛北接了大笑:「寶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洛南揚眉。
「向晚,要訂婚了。」洛北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麼快?」洛南訝異非常:「和誰?」
「他叫柏原譽,」洛北說道:「就是我以前曾經跟你提起過的,匯富銀行的公子,身價國內排名第六,所以,認識他的人,都喜歡稱呼他為六少。」
「可是,小晚姐姐……」洛南欲言又止,她知道,向晚一直是愛慕洛北的,怎麼會這麼快,就和六少訂婚了呢?
「說來話長,不過,還是因為你的緣故。」洛北說道。
「我?」洛南更加好奇了。
「原本你準備來意大利的時候,不是準備和六少商量意大利機場的事情麼?」
「是啊,」洛南納悶道:「這和小晚姐姐有什麼關係?」
「向晚正好來這裡演出,然後,她為了讓莫皓東安心,自告奮勇地代替你,去找六少。」
「原來如此,」洛南心下明白了,不由得喜悅道:「看來,六少的魅力真的不小呢。洛北,我好想念他們,什麼時候,你帶我去見見向晚和六少吧。」
洛北頓時擺下臉,狠狠地吻そ住她:「不許說別人魅力大,我會吃醋……」
長久的親そ吻過後,洛南囧囧地發現,懷裡的小林亨都已經吃飽喝足,繼續瞌睡過去了。
她將小林亨輕輕地放在床上,眉間,卻還是有一絲絲解不開的憂愁。
「怎麼了?」洛北擁住她,低聲問。
「我在想東子哥哥。」洛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現在,連小晚姐姐都找到另一半了,可是東子哥哥和古麗……」
「你就別為他們操心了,現在古麗可是莫皓東的得力助手,我這次回國,聽說古麗代表莫氏奪下了一個棘手的項目,被譽為國內最富魅力的年輕女強人,媒體對他們兩個人的評價可是很高哦,公認的金童玉女。」洛北說道。
「真的嗎?」洛南不由得欣喜萬分:「如果東子哥哥能夠接受古麗,那可真是最好的結局了。」
莫氏公司內。
華燈初上,公司的職工基本上已經走光了,而古麗還在整理著資料。
從辦公室的落地窗望出去,霓虹燈閃爍,道路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景象,但這一切她無心欣賞,因為要把手頭的活幹完。
她站在複印機前,開始複印調研表,明天還等著用呢,所以她著急趕著將調查表安排到位。
剛複印了兩張,複印機就發出「嘎拉」刺耳的聲音,卡紙了!
古麗鬱悶得敲了一下這個破機器,越著急越出亂!
她低下腰把複印機旁側的機蓋打開,要拉出卡在裡面的紙,但只拉出半張,還有半張還在裡面怎麼拽也拽不出來,她的纖纖手指上也粘滿了油墨。
她氣得直詛咒,把機蓋重重一合,直起腰來,準備去拿工具來把紙扒拉出來。但就在她直起身來的一瞬間,突聽「哧啦」一聲,原來匆忙中她身上穿的寬鬆絲襯衫被夾在機蓋和複印機之間,由於她匆忙起身,把單薄的絲襯衫給扯破了!
古麗低頭一看,自己的前襟已經被扯破了一大塊,簡直可以用「坦そ胸そ露そ乳」來形容自己此時的狼狽樣。她差點哭出來,這件絲襯衫可是她能穿出見人的貴重衣物之一,就這樣生生毀在了一台複印機上。
她用手摀住自己的胸そ部,緊張得四下張望,看看有沒有看見她現在的狼狽樣。還好,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就剩她一個人了,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媽媽的電話。
「媽媽,我還在加班,等一會就回去……嗯,我會小心的,你早點休息……唔,我吃過了…………好……」
匆匆地掛了電話,古麗累極了,就靠在了複印機旁,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可是,自己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她不由得有些恍惚,想起自己初離開莫氏的娛樂場所那會……。
她拿著莫皓東給她的那筆錢,給媽媽做了手術,現在,媽媽的身體恢復得越來越好,她打心眼裡決定,這輩子,她的存在,就是為了莫皓東。
對一個人的愛,能夠有多深、有多濃?她不知道。
打從第一次見到莫皓東開始,她的眼裡就只有他的存在。
他就是上天的寵兒,有著顯耀的家世,俊朗絕倫的外貌,精明幹練的才能……是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可是,他只鍾情於洛南!
即使自己長得和洛南極為相似,他還是沒有將她放進眼裡,那顯而易見的失望與歎息,就像一根根的利刺直捅她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