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要我!永遠不會離開我!」他命令著。
此時的洛南早已失去思考能力,她只能無意識的回答著他,「我要你……我只要你……我不要離開你!」她大聲的說著,心中也是這樣想著。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個的,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
滿意她的回答之後,他才準備放任自己完全解,放情そ欲。
「乖,這才是我心愛的小寶貝!」
她無法開口了,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帶上極,樂的巔峰……
忽地,洛北低吼一聲,加速將自己所有的火そ熱種-子灑-入她的體そ內,她也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
兩人都忍不住的發出滿そ足的輕喊,洛北緊緊地抱住香-汗-淋-漓的洛南,並深深地吻著她馨香的秀髮,久久不捨放開……
他傾盡愛戀的眷寵著她,稍稍休息後,他拿出一粒很紅色的糖丸,讓洛南吃了下去。
這是他命人特製的避-孕-藥,洛南還小,他不想讓她過早承擔重任——
分割線——
那一夜,莫皓東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司辦公室。
他把自己反鎖,打量著屋子裡的一切,發覺不止是自己,彷彿整個世界都空了,他像一個小黑點,自己都覺礙事。
喉嚨裡酸而且痛,他不明白為了什麼。心裡煩躁,他想抽煙,可是他從沒有抽煙的習慣,翻遍了整個辦公室,有沒有找到一根煙。
於是,他又開了車出去,隨便找了個酒吧,一瓶接一瓶,喝到胃裡火辣辣地再也承受不下,他卻總覺得不夠,一直不夠……
他的形象惹來了不少傾慕的女子,然而誰也沒有能夠引起他的興趣,好在酒吧的經理認出了他,打了電話給莫家,一夜未睡的莫向晚和蘇薔薇立即趕了過來。
莫皓東一個人醉倒在包間裡,莫向晚和蘇薔薇找到他的時候,他橫倒在包間的沙發上,酒瓶滿地都是,一屋子的酒味。他頭髮凌亂,襯衫扣子只繫了一半,唯獨那張俊美的臉,在酒醉的襯托下,異常妖嬈。
蘇薔薇的眼眶本就哭得紅腫了,看到莫皓東這副樣子,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昨天是她的生日,他不但失蹤,還一個人到酒吧來買醉,她在家那麼擔心,和莫向晚跑了多少地方,最後,還是酒吧經理通知了他們。
她知道莫皓東不是真的愛她,可是,他也是個負責人的男人,這麼多年,他對她相敬如賓,也從沒鬧出什麼緋聞,從沒有像這次一樣,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
在她為他擔心受怕的時候,他在幹什麼?
「大嫂,只要我哥沒事就行,我們等著這麼久,不就是希望他能安全麼?」莫向晚心虛地看了眼蘇薔薇,她知道哥哥只有小蜻蜓的事情才會如此傷心,可是這麼多年,哥哥從沒有如此失態過,更何況是在薔薇的生日這天,想必,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回家吧。」莫向晚讓同來的兩個保鏢把莫皓東扛了起來,卻聽見莫皓東雙唇裡飄出一絲囈語:「別走……洛南……」
洛南?!
蘇薔薇臉色蒼白若紙,莫向晚也一下子慌了,哥哥怎麼偏偏這麼巧喊出了洛南的名字!她急忙招呼兩個保鏢把莫皓東扛走。
「慢著!」蘇薔薇怔怔地走了過來,面容上寫滿了驚愕和不甘。
「莫皓東,你給我說清楚!」她有些失狂地捧起莫皓東的臉,對著他醉迷的雙眼沉聲問道:「誰是洛南?你一夜不歸,就是和那個叫洛南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
「大嫂,我們先回家好不好?」莫向晚急了,就怕蘇薔薇一受刺激後又發病:「哥哥現在喝醉了,你問他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皓東,我為了你,什麼都沒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蘇薔薇心如刀割,眼圈霎時紅了,淚霧迷茫:「在我為你擔心受怕的時候,你卻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我真是個傻子,天大的傻子!你說,誰是洛南?她是誰!她憑什麼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憑什麼……」
莫向晚趕緊將蘇薔薇和莫皓東拉開,這時候,才發現,莫皓東的手臂上,包紮著厚厚的紗布,在撕扯中,鮮血又染透了紗布,觸目驚心。
「血……」蘇薔薇驚恐的雙瞳聚焦在了那沾滿鮮血的紗布上,她的雙唇不可抑制地顫抖著,瞳孔急劇收縮,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自從六年前蘇倩婷意外身亡後,蘇薔薇便得了一種怪病,她害怕看到可愛的小女孩,害怕和不認識的人接觸,害怕看見血光,害怕一切與生命流逝有關的東西。
醫生說,這是因為受到強烈的刺激而引起的間歇性精神分裂,這種病,無藥可救,只能讓她開開心心地,不要受到什麼痛苦的打擊就行。
這些年,莫皓東一直用自己的耐心與包容陪著她,他在她面前從不提小蜻蜓的事情,但是這樣,反而是一種無形的折磨將兩人遍體鱗傷,就像是繃緊的弦,只需要一點點施加力,就會怦然斷裂。
莫向晚一直害怕的就是這一天,可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莫家大宅內。
自從莫皓東這次回國後,蘇薔薇便已莫夫人的身份入住了莫家,每夜同房不同睡,他至今沒有碰過她。
莫皓東足足睡了一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床,他頭疼得厲害,隱約記得自己從洛南的病房裡和洛北吵了一架,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就回憶不起來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剛剛回過神便聽見樓下凌亂的琴音。他的雙眉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穿了衣服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