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唐悠淘很好脾氣的點點頭,卻沒有離開,而是衝著周圍很多圍觀的賓客大聲喊:「喂!各位親們!你們有沒有聽見皇甫大小姐的話啊?所有今晚來到這裡的人,沒有請柬不請自來的就是野女人,各位沒有請柬的親們,為了不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野女人,我奉勸各位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
剛剛皇甫以兒的話,很多人都聽見了,原本,圍觀的人都看的出來,這是唐悠淘和皇甫以兒之間的私人恩怨,皇甫以兒的話,是衝著唐悠淘說的,所以都抱著看戲的心態。
可是,唐悠淘這麼一吆喝,人群中有很多陪著朋友來,沒有請柬的人就不淡定了。
原本這種場合,本來就是呼朋引伴圖個熱鬧,楊夫人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把請柬發到宴海城每一位少爺小姐手中,所以接到請柬的少爺小姐為了熱鬧就自然而然的會帶著自己相熟的朋友來一起玩兒。
所以今晚來人之中,沒有請柬的人不在少數,唐悠淘這麼一吆喝,那些沒有請柬的人,對號入座,臉色開始有些難看,人群中開始出現了一些不滿的怨言。
皇甫以兒見人群有些騷動,也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急的直跺腳,「唐悠淘,你胡說些什麼?我不是在說……」
「我知道!」唐悠淘大聲的截斷她的話,「我知道你不是在說我!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校友,我是你的學妹,你怎麼可能會說我呢?你是在說那些為了攀權附勢,沒有請柬也要硬來這裡參加宴會的野女人!」
唐悠淘這句話一落地,人群中頓時傳來一聲哭泣的嚶嚀聲,一個身著粉色泡泡裙的少女以手掩面跑了出去。
原來,那個女孩兒叫邢潔,她和凌雲學院的校草沈振宇是青梅竹馬,邢潔是很善良、很美麗,很優秀的一個女孩兒,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內向、太小心眼兒。
她和沈振宇是青梅竹馬,沈振宇很喜歡她,可是沈振宇是沈家的公子哥,而她只是一個孤兒,所以他們之間的交往遭受了很多的指指點點,經常有對她羨慕嫉妒恨的女生,用刻薄的話指責她。
她只是個小小的孤女,所以她當然不可能有請柬,今晚是沈振宇央求了好久,她才答應了沈振宇陪沈振宇一起來透透氣。
原本唐悠淘沒來之前,皇甫以兒已經趁沈振宇和朋友打招呼沒注意的時候,狠狠的譏嘲了她一頓了,現在皇甫以兒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沒有請柬不請自來的人是野女人,邢潔對號入座,當然以為皇甫以兒是在說她,
更何況,今晚和沈振宇一起來的朋友,都知道她沒有楊夫人的請柬,她的臉上怎麼掛的住?
她原本就內向羞澀,一下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受了這麼大的羞辱,她怎麼受得了?
她心裡越想越委屈,嚶嚀一聲哭了出來,推開身邊的沈振宇跑了出去。
「小潔!小潔!」沈振宇喊了邢潔兩聲,伸指指住皇甫以兒狠狠的說:「皇甫以兒,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