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別這麼說學長,”安安輕嗔,“我就是喜歡他這樣矜持負責任的性格,他要是個花花公子的話,就算是白送到我的眼前,我也不要呢!”
“好啦好啦!”唐悠淘攬著她的肩膀取笑她,“安安是全世界上最會護短的人了,說她心上人一句不是都不依,像我,我天天說我家巖哥哥是大冰山,哪像你這麼小氣!”
“悠悠真討厭,又擠兌我!”安安的臉頰紅的更厲害了,“小丫頭,別剛說我了,你呢?段會長有沒有請你做他的舞伴啊?這次是學校與學校之間的聯誼舞會,他這個做會長的是一定要到場的。”
“他還沒和我說呢,不過,他也只能邀請我了,他要是敢邀請別的女人和他一起跳舞,我活活掐死他!”唐悠淘挺了挺胸膛,豪情萬丈的說。
“悠悠,你還真敢說!”安安搖著頭看她,“就你那兩下子花拳繡腿還想掐死我們會長?我看,你是想用你那胡攪蠻纏的三寸不爛之舌,氣死我們會長還差不多。”
“你管我怎麼樣!”唐悠淘做了個可愛的鬼臉,“總而言之,巖哥哥就是不會請女人做他的舞伴就是了,不信你等著!”
……☆yu★xiao☆xi★zuo☆pin★……
唐悠淘的自信是有道理的,因為到了晚上和段冷巖吃晚飯的時候,段冷巖就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明天帶著唐悠淘去聖宇學院的事情。
段冷巖根本就沒說邀請唐悠淘做他的舞伴,因為他認為唐悠淘做他的舞伴是天經地義的事,而唐悠淘也是這麼認為的,兩個人只是談論著一些平日裡的瑣事和趣聞,親暱又自然。
吃過了晚飯,倆個人並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部很火的泡沫愛情劇,男女主角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十分的養眼,只是劇情有些俗套,女主角動不動的就哭得聲淚俱下歇斯裡底。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忽然電視裡就演到了男主角因為一些小事誤會了女主角,女主角滿含委屈的哭訴一場,男主角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把女主角抱進懷中,兩個人一陣激情的擁吻……
呃……
唐悠淘想到了上一次和段冷巖的那場熱吻,有些不自然的把目光從電視上挪開,目光卻又不小心的落在了段冷巖的唇上,於是乎,小丫頭就更加的不自然了,段冷巖卻莞爾一笑,極其自然的俯身,將自己的雙唇緊緊地貼印在她的唇上。
她柔軟的唇瓣像兩片剛剛盛開的花朵般嬌艷欲滴,清甜芳香。
段冷巖最初的動作溫柔而輕緩,像在愛憐呵疼著自己最心愛藝術品,慢慢的,他的動作逐漸急促而狂暴,像是狂猛的野獸在啃噬自己的獵物,唐悠淘覺得自己的雙唇,最初的時候蘇蘇麻麻的,後來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有些不舒服,卻有一種過電一般的異樣感覺在彼此唇齒之間酥麻的傳過,輕易將她迷的暈頭轉向……
她柔軟的身子癱軟在他的懷中,癡迷的承受他熾烈的熱吻。
他靈活的舌在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深入纏綿,他的吻變得愈來愈加的火熱而激情,愛的焰火伴隨著他越來越濃重的吻,在他的體內越燒越烈!
他忍不住想要將她用力的揉入他的體內。
他愛她!
瘋狂的愛她!
正因為從來都不曾輕易的去愛一個人、從來不肯輕易的釋放自己的感情,當他真正情動的時候才會如此的執著而狂熱。
他終於……
終於找到了一個值得他愛的人!
他火熱的氣息呼在唐悠淘嬌嫩的頰上,唐悠淘覺得有一種無名的氣息在她的體內亂竄,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渾身都失去了力氣,身體微微的顫粟,軟綿綿的把身體全部的重量都靠在段冷巖的身上。
不行啦,受不了啦!
再怎樣下去她會憋死的!
唐悠淘用力的推開段冷巖,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張俏臉紅的像是枝頭熟透了的櫻桃。
“傻丫頭,”段冷巖揶揄的笑她,“喘氣啊?你為什麼不喘氣?”
“喘氣?怎麼喘氣?”顯然此刻唐悠淘大腦中的氧氣依然不夠使用的,她紅著臉瞠大眸的樣子單純又可愛。
“小丫頭!”段冷巖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你第一天見到我不就偷吻我了嗎?我還以為你經驗豐富呢,原來是菜鳥一只啊!我真的差點被你騙了呢!”
“呃……”唐悠淘皺皺鼻尖,“我只是在看見看著比較順眼的人,才會想吻一下,嘗嘗味道,可是好巧不巧的,你是我從小到大看見的唯一一個看著比較順眼的人,所以啊,那一天只是本小姐我牛刀小試,真的沒什麼經驗啦!”
“沒有經驗好,”段冷巖輕笑出聲,柔柔的把唐悠淘攬進懷中,“我最喜歡沒有經驗的……”
他淺笑著低頭,火熱的雙唇再次覆在唐悠淘嬌艷的唇上……
……☆yu★xiao☆xi★zuo☆pin★……
第二天,聖宇學院。
艾威斯和聖宇學院的聯誼舞會安排在晚上舉行,但是因為段冷巖和聖宇學院的學生會會長有事要談,所以段冷巖帶著唐悠淘下了下午的課,就提前來到了聖宇學院。
可是很奇怪的,當他們走到通往聖宇學院的主干道上時,居然被一群保鏢樣的人給攔住。
保鏢倒是很客氣,三十度頷首,做出請的姿勢,說前面有事情發生,不方便他們通過,請他們繞道。
唐悠淘翹首遠望,前面什麼也看不見,這可大大的激起了唐悠淘的好奇心。
不過,她一向也是通情達理的女孩兒,要是那些保鏢仗勢欺人,蠻不講理的攔住他們,這條路說什麼她也要過。
可是,那些保鏢彬彬有禮的好言相勸,唐悠淘也笑著點頭合作的答應著。
只是,在段冷巖拉著她轉身離開之後,她沒有隨著段冷巖往右面通往聖宇學院教學樓的小路走,反而背道而馳,硬拽著段冷巖朝左面的操場方向走。
“悠悠,那邊去不了教學樓的,我們應該走對面那條小路。”段冷巖還以為她是第一次來聖宇學院,迷路了呢。
“噓!”唐悠淘一手拉著他,一手把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巖哥哥,”唐悠淘湊到段冷巖耳邊小聲的說:“你看見沒?那邊有一棵銀杏樹,只要我們爬到樹上去,就可以看到剛剛那條主干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那些保鏢不肯讓我們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