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唐悠淘嗔責,「你要是自己可以處理的好,你就不會把眼睛哭成桃子了,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再不說,我就大刑伺候了!」
唐悠淘把雙手放在嘴邊吹氣,一副要呵她癢的樣子。
安安連忙躲開,連聲求饒,「不要不要,我說還不成嗎?」
她可是多次領教過唐悠淘的高招了,每次都可以把她弄的上氣不接下氣,到最後還是得繳械投降。
「是我實踐成績的事情。」安安低聲說,剛剛有了笑意的臉頰,又暗淡了下來。
「你的實踐成績怎麼了?上次返校的時候,你不是說那間公司對你很滿意嗎?」唐悠淘不解的問。
上次返校的時候,安安明明說,這次成績最差也會是優秀。
「可是這次回校之前,我拿到的那家公司的實踐成績是不及格。」安安說著,又掉下眼淚來。
「為什麼?」唐悠淘驚訝的問。
「我回公司去問,那家公司的經理很喜歡我,她偷偷告訴我,說那家公司是皇甫家的子公司,是皇甫以兒讓那個總經理改的我的成績。」安安低著頭,流著眼淚說。
「可惡!太可惡了!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總是和我們過不去!」唐悠淘狠狠一巴掌擊在桌子上,「安安,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放過她的!」
中午。
學校餐廳。
唐悠淘和安安打了飯菜坐在一起,安安坐在裡面,唐悠淘坐在外面靠通道的一邊。
唐悠淘看著皇甫以兒趾高氣昂的走進來,後面跟著她的親衛隊。
皇甫以兒輕蔑的瞥了唐悠淘一眼,然後挺直脖頸,驕傲的如同女王一般,從唐悠淘身邊走了過去,唐悠淘衝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過來幾分鐘,皇甫以兒打了飯菜回來,後面依然跟著一大串端著飯菜的親衛隊,場面蔚為壯觀。
皇甫以兒依然是對唐悠淘報以一聲不屑的冷哼,唐悠淘笑笑,放過皇甫以兒,然後伸腳……
隨著一聲尖叫,皇甫以兒身後的那名學皇甫以兒用下巴看人的女生,自食惡果,沒有看見唐悠淘伸出來的腳,被唐悠淘絆倒,然後她手中的餐盤隨著她五體投地的動作,飛了出去,撒了抬頭挺胸走在她前面的皇甫以兒一後背的湯湯飯飯。
「哈哈哈!」唐悠淘拍著手掌大笑。
剛打的飯菜還是燙的,把皇甫以兒燙的蹦著尖叫,皇甫以兒在原地轉著圈的想要拍打自己的後背被飯菜燙到的地方,可是怎麼也拍不到,那滑稽的樣子就像轉著圈想要咬自己尾巴、卻怎麼也咬不到狗,引起餐廳學生的哄堂大笑。
皇甫以兒惱羞成怒,猛的一個耳光扇在把飯菜灑在她後背上的那個女生臉上。
「啊!皇甫以兒!」唐悠淘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大叫:「你身為學生會的幹部,居然當眾打人。」
皇甫以兒剛才被氣瘋了,她忘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事情鬧到學生會,即使是她,當眾打人也是會被校紀處理的。
她氣得臉色發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