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女法皇怎麼把他帶走了?」看著那女子離去的背影,男子不由咬了咬牙。同時有些鬱悶,早知道就不該帶著梁昊天好奇的去看看。這樣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到好,人被帶走了,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不了了,這次可是真正的玩大了。眼中閃爍了下,現在估計也只有殿主才能解決了吧。
就在他剛打算回波登城的時候,一個半旬男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只見他嘴角有些血跡,目光有些陰狠的看著他:「剛才那女的帶走的人你帶來的?」
「嗯是的。」感覺著對方那強悍的氣勢,男子不由嚥了一口唾沫。
「你是波登城楚老兒的人?」半旬男子突然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一個勳章。
「是的前輩。」男子點了點頭,眼中有些閃爍。尋思著對方會那他怎樣。
「既然你是楚老兒的人,我也不會動你,不過你要告訴我,那個神風殿的人帶走的那個人又是什麼人!」半旬老者的聲音有些低沉。
「額,這個。他是托斯城城主的兒子。」男子臉上有些無奈。被對方的氣勢鎖定,他不敢有任何的謊言,不然絕對會被對方察覺的。
「風老兒的子孫麼?」男子雙眼微瞇了下,擦去嘴角的血跡,淡淡的看男子一眼說道:「你走吧。」
男子聽後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猛犸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而那個半旬男子看後目光閃爍了起來隨後喃喃的說道:「必須找到她,她已經受傷,相信不會跑到哪裡去的。不能便宜了那個小子。哼。」說完男子捂了下胸口,身體頓時騰空而起。
「你抓我幹什麼啊。」梁昊天聞著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僅有些鬱悶。尤其當他的目光往下面看的時候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如果這樣摔下去,絕對當場掛了。
「吼。」天靈虎也低吼了一聲,聲音中也充滿了鬱悶。
「在叫把你們全部丟下去。」女子秀美一皺冷聲說道。
「額!」聽到女子的話,梁昊天頓時閉嘴了,天靈虎同樣如此。
隨著時間的推移,梁昊天看到了遠處出現了一座山。女子也就在此時驟然加速,落在了其中的一個山上。放下梁昊天和天靈虎,右手一拍,藍色的光芒頓時湧現,隨後一聲碰的巨響在山的正中央出現一個深洞。
梁昊天看後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蒙面女子,目光中有些震撼,這威力快趕上前世的炸彈爆發了吧。不過那炸彈可沒有如此強悍的穿透力。
「進去吧。」女子此時冷冷的看了梁昊天一眼緩緩的說道。
「哦。」梁昊天看著女子眼中的冷光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點了點頭帶上天靈虎朝著洞內走去。
蒙面女子看後捂著自己的胸口走了進去。隨後右手一揮,一層藍色的能量出現在洞口上,但是很快藍色緩緩變淺,隨後轉變成了石頭的顏色。
在裡面的梁昊天看後不禁暗歎下,女子利用的很明顯是光學原理……
女子處理完之後,走了進來先是冷冷的看了梁昊天一眼緩緩的說道:「當時為什麼衝上來。」
「額,我想救你來著。」梁昊天微微一愣隨後無奈的說道。
「救我、。」女子看了梁昊天一眼目光中露出一絲詫異,隨後冷冷的說道:「就憑你一個沒有覺醒能量的人?下次記得,救人也要看清時候,不要把自己的性命也丟進去。」
梁昊天聽後微微苦笑了下,雖然女子說話有點難聽,但是他知道對方這是在提醒他,社戲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謝謝小姐的搭救之恩。」
女子看後冷哼了一聲,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右手一揮,藍色的光芒從體內湧出,先是在梁昊天身上點了兩下,頓時梁昊天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動彈不得了。隨後女子直接盤坐了下來,全身都被藍色的光芒包裹了起來。
梁昊天看後微微歎了口氣,女子很明顯還不是很相信她。看著女子的樣子,他也很明白女子在療傷。同時暗暗的祈禱,那個男的千萬可別找上門來,不然可就真的完蛋了。
天靈狐低吼了一聲,閒著無聊趴在了梁昊天一邊,頓時整個洞內,也只有梁昊天一個人站在那裡了。無奈之間他的目光放在女子身上便觀察了起來。女子此時雖然蒙面,但是渾身的氣質卻有些虛無空靈。他相信在蒙面後面絕對是一張絕美的面龐。
也就在梁昊天觀察女子的時候,突然女孩身上的藍色光芒收斂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右手一翻,手上出現了一顆藥丸。頓時整個洞內都充滿了藥香味。在梁昊天微楞之間,女子塞入了自己的口中。
「好陰毒的掌法。」女孩的臉色出現一絲潮紅,深吸了一口氣,藍色的光芒變得更加刺眼了起來。
梁昊天看到女子的樣子不由擔心了起來,女子樣子看上去好像是中了毒,但好像又不是很是怪異。
「嗯!」女子再次輕哼了一聲,藍色的光芒頓時抖動了下,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右手一翻又是一個丹藥出現在手中,塞入了自己的口中。藍色的光芒再次突起,很顯然在壓制這什麼。
也就在女子壓制的時候,一聲大笑從外面傳來:「小娘子,快快出來,你中了老夫的毒掌。也只有我才可以化解。如果你找那個小兄弟的話,會讓他直接死掉的。哈哈。」
女子聽到那個聲音之後,頓時睜開了眼睛,潮紅的臉色有些難看,咬了咬牙,再次閉上了眼睛。
「哈哈,我知道你在這片山域內,壓制是不管用的。你不想死的話,還是出來吧。老夫會讓你好過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也讓梁昊天皺起了眉頭。也就在此時女子再次輕哼了一聲,聲音中有些嬌媚,頓時讓梁昊天臉色紅了起來。目光看向女子,發現此時她身上的藍色光芒早已經消失,臉色潮紅。眼睛微閉,軟到在了那裡。但是眉頭不時緊皺很顯然在忍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