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邪少 第8卷 第397章 回瓦烏
    雲羽眼睛死死盯著前面,他知道,必須趕在郎小兵之前到達。郎小兵對這裡不熟,他一定是按照導航行駛,如果自己能提前他,哪怕是五分鐘到達,就能避免很大的麻煩。本來嘛,你的目的是得到身邊的這個女人,何必因為這件事去殺人呢。到時候變成了通緝犯,人家女孩子怎麼和你過日子呢?

    他想到這裡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不禁搖搖頭。難道自己比通緝犯強多少嗎?自己和郎小兵不同的是,自己重兵在手,能夠在這個世界和任何人討價還價。如果郎小兵效仿自己,那麼只有一條路了,就是死。最重要的是,不想他變成一個死人,於私,他是郎小婕的哥哥,於公,這個人對自己很有用處。他雖然陰狠,但是還是很守信用的,一般這樣的人,都會活得久一些,因為任何的人,都不希望這樣的人早早死掉。

    「是這條路嗎?」雲羽指著問了句。

    「沒錯。」

    雲羽方向盤一打,汽車就蹦上了這條有些破敗的柏油路。

    當這輛車停到了悉尼郊區一個普通的別墅前的時候,雲羽才鬆了一口氣。郎小兵果然還沒到。他直接撞開了大門,把車開進了院子裡。草坪是那麼的平整,路旁還有一棵蘋果樹,上面掛滿了紅蘋果。一個園丁呆呆地看著雲羽,他站在蘋果樹下。在他的身下還有一個塑料的框,在框裡裝著半框蘋果。

    「蘇珊娜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威利先生酒醒了後萬分懊悔,出去找你沒找到,剛回來不久。」

    雲羽和蘇珊娜急匆匆進了屋子,一進屋就看到威利正在打電話。他一看到蘇珊娜就立即放下了電話,滿面笑容地說:「親愛的,你總算是回來了。」

    蘇珊娜小臉兒煞白,沒說話。

    威利闞澤雲羽說道:「怎麼,你們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雲羽淡淡地說了句。

    「吵架,很平常的事情,難道你沒和女朋友吵過架嗎?」

    「吵過,但是我沒動手打過女朋友。」雲羽說道。

    「我不記得了。蘇珊娜,原諒我好嗎?」

    蘇珊娜此時的心竟然有些軟了下來,她問道:「難道你同意老喬治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嗎?」

    雲羽一聽就開始翻白眼了,心說,還是個胸大無腦的傢伙。

    威利呵呵笑著說:「看,我們的呃房子這麼大,足夠容納的下老喬治了。」

    雲羽兩步走過去,抬起手指著他的心臟說道:「主要是你的這裡能不能容得下那個老殘廢。我真的不相信你能接受那個老殘廢,你別狡辯,如果你說能夠接受,那麼就是朝秦暮楚了,知道什麼叫朝秦暮楚嗎?早上一個想法,晚上又是一個想法,你這樣的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放心呢?現在你說能接受,如果老喬治真的來了,第二天你又不能接受了,難道你再把老喬治趕出去嗎?」

    他的話,不是說給這個混蛋聽的。主要就是給蘇珊娜聽。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這個騙子!」

    「難道你想和這個中國矮子一起生活嗎?」威利總算是露出了本來面目,指著雲羽譏諷道。「你找不到我這樣的,也可以找個差不多的吧,中國人,窮,根本就是一群沒有見過世面的窮鬼。就算是手裡有幾個錢,也不過是鄉下的暴發戶,到了這裡,還是土包子一個。你會受不了他們的。你好好想想。」

    「我想清楚了,就算是跟著土包子,我也不會跟你這個虛偽的傢伙一起生活。」蘇珊娜的一絲希望破滅了,她對雲羽說:「我們走。」

    雲羽看著她一笑說:「我還真的怕你被這傢伙的不怎麼高明的甜言蜜語給騙了呢。不過我們還不能走,你忘了我們是幹什麼來了嗎?」

    「要錢嗎?」威力呵呵笑了起來,從懷裡拿出支票,寫了一萬澳元的支票扯了下來:「拿去拿去,足夠你的醫藥費了。很可惜,沒有能把你睡了。不過能拉你的手,和你接吻,這點錢也值了。」

    這張支票直接摔在了雲羽的臉上。然後翻滾著飄在了雲羽的腳下。

    雲羽確實氣夠戧,但是這麼一個雜碎還不足以讓雲羽失去理性。但是,雲羽起了殺心。正當雲羽的手握緊了的時候,郎小兵的車停在了院子裡。他陰沉著臉,就像個死神一樣走了進來。一邊走,手就伸進了懷裡。

    威利的家人這時候都圍了過來,對於威利打蘇珊娜這件事,家人都清楚。此時人家找上門來也很正常。所以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出現,打算讓威利自己解決自己的爛攤子。此時,一看情況失控了,威利的叔叔和弟弟們都走了出來。郎小兵的手剛伸出來,雲羽一把就抓住了槍口,一把就把槍抓在了自己的手裡。他轉過身,對著威利的腦門就是一槍:「你去死吧。」

    郎小兵頓時就驚呆了。他沒想到,雲羽會為了自己去當眾殺人。威利的身體頓時就倒下了,他臨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了誰的手裡。他的眼神裡,除了恐懼,還有迷茫。怪只怪,他惹了不該惹的人。他的傲氣在雲羽的眼裡狗屁不如。「你想狂,起碼要知道自己是在和誰狂吧!」

    雲羽把槍插進了懷裡,整理了一下夾克,然後對郎小兵說:「這裡沒有你和蘇珊娜的事情,你們走吧。」

    郎小兵沒說話,拉起已經嚇傻了的蘇珊娜就離開了屋子。一直到車開上了公路,蘇珊娜才捂著嘴尖叫了起來。他喊道:「他,他為什麼殺人?」

    「如果他沒有殺他全家,那麼他們全家應該焚香禱告,應該感謝菩薩的保佑。」郎小兵說道。

    「怎麼辦?他為了我去殺人,怎麼辦?」

    「你也聽到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了,和我也沒有關係,他自己扛著。」

    「他扛不住,殺人,要坐牢很久的,最少十五年。」蘇珊娜罵了句:「他媽的!」

    「他明白,這件事只有他扛得住。我扛不住,你也扛不住。但是他,能扛得住。在他手上死的人不計其數,也不在乎多著一條爛命。不過,從今以後,我郎小兵的命是他的了。那個威利必須死,沒有人能在侵犯你後還能活著,你是我的底線。」郎小兵陰沉著臉,和一個孩子一樣地說。

    「可是,可是他怎麼能扛得住。不出半小時,警察就會把他帶走。」

    「要是他這麼容易就被警察帶走,就不是雲羽了。」郎小兵哼了一聲道。

    「雲羽,這名字聽起來耳熟。賣糕的!你說的是不是中國的那位在瓦烏的將軍?」

    「除了他,誰還有這麼大的手筆?基拉總理的事情,都是雲羽親手辦的。要不是他,你們的基拉總理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你們將會機會生活在你們那愚昧的民主社會裡,你們的那位總統和代總理將會權傾朝野,沒有人能和他們抗衡,你們聽到的報道也只會是一切都好,就像我們的新聞聯播一樣,看了能讓人充滿信心。到了這裡我才發現,所謂的民主,太形式化了,真正的民主,在心裡。」

    「我們這是去哪裡?」蘇珊娜問道。

    「去獵人谷,我們去送雲羽一程。」

    郎小兵的車開得很快,在獵人谷的谷口,他竟然看到雲羽的車在前面。他罵了句:「這混蛋,簡直就是妖孽。」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了獵人谷葡萄園的酒莊內。雲羽一下車就哈哈笑著說:「今天不錯,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我要離開了。你們保重吧!」

    他說完,朝著安娜一伸手說:「我們走。」

    曹萱一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梅艾文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說:「保重自己!」

    三個人上了車,雲羽發動了引擎,伸出頭對蘇珊娜和郎小兵說道:「小兵,記住,要冷靜,要給自己想好後路再行動。比如我,殺完人就能大大方方回瓦烏,而後澳大利亞警方會無限期把這個案子拖下去,沒有人敢去瓦烏抓我,也沒有人敢在機場把我攔下來。剛才我給美國中情局打了電話,現在的中情局已經給我買好了機票,並且給我打開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通道。等下,我就會登上直飛瓦烏的專機。明白嗎?」

    郎小兵點點頭,沒說話。

    雲羽對蘇珊娜說道:「看人,要看心,澆花要澆根。不要聽信甜言蜜語,要聽其言,觀其行。大丈夫做事,言必行,行必果。錢有時候還真的什麼都不是,尤其是在夫妻感情方面,兩個人過日子,不是給別人看的,是給自己過的。找一個能真心對你的人不容易,希望你能珍惜小兵對你的一往情深。言盡於此,我走了。」

    說完,雲羽的車開了出去。最戀戀不捨的是胡蘭,她一轉身哭了。雲羽把車停下,伸出頭說道:「我最近打算開一條瓦烏到悉尼的航線,到時候誰願意去我那個窮地方,隨時歡迎!南蘇丹駐悉尼的大使館,爭取一個月內開通,你們可以去那裡申請入境。」

    蘇珊娜用力地揮著手,然後慢慢把頭靠在了郎小兵的肩頭。老喬治拐了拐了走過來,呆呆地說:「這人是誰?怎麼這麼大的口氣?」

    大家一聽,都哈哈笑了起來。

    三天後,基拉坐在辦公室裡,突然有人告訴他,一個中國女人來了,姓曹。這可是生死考驗的交情,基拉笑著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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