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邪少 第8卷 第386章 探親5不是冤家不聚頭
    就是這天,喬少龍開車經過這裡,看到了郎小兵推著一個老頭在路邊慢慢行走。他把車停到了他們前面,然後下車笑著說:「小兵,這老頭是誰?」

    他是用中文說的,但是郎小兵卻用英文回答道:「是我的老朋友。」

    「今天我那邊有個聚會,你有時間就過去吧。我們也算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過去我給你介紹幾個妞兒認識下。看看你現在混的慘的,只能和老頭在一起了,還是個殘疾!」喬少龍說的並不過分,也只是在開玩笑。

    沒想到,郎小兵急了。指著喬少龍大聲說:「喬少爺,你最好尊重一下我的朋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喬少龍雖然張狂,但是這郎小兵的脾氣他可是知道的。這小子要是真的發狠,誰都攔不住。起碼自己不想和他鬧掰了。這郎家的人雖說以前和自己家合作,但絕對不是自家的手下。他們一直都特立獨行,當初自己的父親邀請這一家出山,在濱州東山再起。他們都拒絕了。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次邀請他們來澳大利亞,他們很痛快就答應了。但是自打來了後,自家的邀請,這郎家一律不參加,不出席,不過問。似乎是來隱居的。但他知道,這郎家不會和自己為敵的。他笑著說:「小兵,那麼急做什麼,我只是在開玩笑。得了,你忙吧,我去一下州長家。」

    郎小兵沒說話,慢慢走了過去。喬少龍罵了句有病後上車走了。車上有兩個妖艷的女人,此時都打開了車窗,對著郎小兵拋媚眼,扔飛吻。郎小兵看也不看,淡定前行。

    老喬治這時候說道:「你本該和他們一起去玩,不該陪著我這個老頭子的。我再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我不是在利用你,我喜歡和你靜靜地一起走。對於那些燈紅酒綠,我厭煩了。」郎小兵說道。

    就是這時候,一輛吉普車超過了他們,然後慢慢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男一女,都戴著墨鏡。這是雲羽和梅艾文。兩個人本來是開車在悉尼漫無目的地行走,一個年輕人推著一個老人在路邊行走,雲羽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一下看到了郎小兵。

    他下車後在車旁站著,當郎小兵倒了自己前面大概十米的時候,他摘下了眼鏡。郎小兵一看也愣住了,他大聲說:「怎麼是你?」

    「我還要問你呢?怎麼是你?」雲羽喊道。

    「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怎麼樣了?我告訴你,對我妹妹好一點,有什麼氣朝我來。」郎小兵喊道。

    「小婕很好,過得很充實。現在是瓦烏中心小學的校長。我覺得她很快就能升職成瓦烏教育局的局長了,她能勝任。」

    「我不是說的這個,我說的是你,要對我妹妹好一點,知道嗎?不然就算是我明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也會和你拚命的。」

    「小婕覺得我對她很好。但是我確實覺得虧待了她。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你揍我一頓!」雲羽笑了。

    梅艾文這時候摘下眼鏡說:「郎小兵,你幹過什麼事你還不清楚嗎?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還敢耍橫是吧?別以為到了澳大利亞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想要你命,分分鐘的事情。」

    郎小兵說道:「要我命就拿去,我只希望他對我妹妹好一點。」

    雲羽說道:「沒人要你命。就衝你恩呢個推著這個老人走在這裡,我覺得你有資格活著,還要好好活著。我想,我們應該去喝一杯。」

    老喬治這時候看看郎小兵,他說:「你該和這個男人喝一杯,這是個不錯的男人。我相信你妹妹和他在一起會很幸福。」

    「老喬治,你算是看錯人了。這人就是個牲口,相信你不知道他是誰。我要是說出來,能嚇得你夠戧,這傢伙是個最恐怖的傢伙,比拉登恐怖了無數倍。並且身邊女人不計其數,他自己都算不清了。」

    老喬治哈哈一笑說:「難道是你們的成吉思汗皇帝重生了嗎?如果是,我也有興趣和他喝一杯了。」

    「差不多吧。你知道雲羽嗎?」

    「你說的是那個在非洲把美國人打得狼狽不堪的雲羽將軍?那個把企業號打成了破爛的雲羽將軍。我的天!我的天!今天我必須和他喝一杯。我們必須尊重強者。」老喬治激動極了。他可是個老軍迷了。

    郎小兵說道:「是啊,無奈的是,在國內的時候,他是我的冤家對頭,要不是我妹妹傾心給這個混蛋,我一定宰了他。只不過,死得很慘的一定是我。」

    老喬治說:「推我過去。」

    郎小兵推著老喬治過去了,雲羽低頭看看老喬治,笑著問道:「老人家是你什麼人?」

    郎小兵說道:「我的忘年之交。希望你給他足夠的尊重。」

    雲羽蹲下,看著老喬治說道:「郎小兵能有您這樣的老朋友,是他的造化。您懂造化是什麼意思嗎?造化就是說,他一定是上輩子幹了好事,這輩子才有福氣和您成為朋友。」

    「造化,這個詞真的很有意思。」老喬治笑了起來,朝著雲羽敬禮道:「我是個老兵,你是個將軍,軍銜在世界上都是通用的。您是長官。」

    雲羽敬禮道:「您是老兵,我給您敬禮。」

    接著,兩個人來了個擁抱。放開後,雲羽問道:「老人家是腦血栓後遺症吧?」

    「是啊,三年了一直在輪椅上,這雙腿廢了,說話也不利索了,腦神經受損,沒得救了。」

    雲羽沒說話,抓過老喬治的手腕摸了摸,隨後看了看老喬治明亮的眼睛,伸手捏住了老喬治的膝蓋,老喬治頓時疼得直冒汗。表情也扭曲了。

    郎小兵一推雲羽說道:「你做什麼?別以為我妹妹跟了你,我就會對你忍耐。」

    雲羽笑著說:「雖然我是個外科醫生,但是我有個義父可是醫學聖手。老人家能站起來,他的神經只是輕度受損,可以修復的。但是需要你幫助他,最多半個月,我能讓他走路,你信嗎?」

    「雲將軍,你說的是真的?」老喬治頓時就興奮了。

    郎小兵低著頭小聲說:「他從來不說謊,不騙人的。他確實是個出色的醫生。」接著,郎小兵看著雲羽說:「你要是幫助老喬治站起來,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好啊!」雲羽笑著說:「我開藥方,你負責煎藥和理療。也就是說,我開了藥方就不管了,你抓藥,煎藥,按照藥方定時定量去做,然後每天給老人家按摩,手法等下我交給你,等第五天後,讓老人家試著站起來,第十天後,扶著牆和桌子行走,半月後,如果老人家恢復的好,就可以健步行走了。」

    「你他媽的說的都是真的?」郎小兵激動地開始罵人了。

    老喬治也興奮地顫抖了起來,說道:「你他媽的說的都是真的嗎?」

    梅艾文一聽呼出一口氣說:「據我所知,這混蛋說的什麼話都他媽的很容易變成真的。」

    雲羽不再說其它的,他從車裡拿出一支鋼筆,舉著一個日記本。一會兒蹙眉,一會兒撇嘴。但是倒了最後還是笑了。他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自己開的方子,確認無誤後,交給了郎小兵。

    郎小兵接過來一看,都是一些中藥,裡面不乏有蜈蚣,穿山甲,水蛭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個最基本的甘草,首烏之類的草藥。寫的詳詳細細,如何煎藥,如何服用,如何按摩,幾時做什麼,一天之內安排的滿滿的。

    他把藥方交給了老喬治。老喬治看不懂中文,但是還是看了又看。中國在世界上算是最難懂的文字了,英美澳的人都說中國人必須記住五千多個字母。因為那些橫豎撇捺點勾組合起來的方式確實有些古怪難記,不比字母的排序那麼簡單。但是中文的內涵卻極其豐富,比如休息的休,就是一個人靠在一棵樹上。這表現的是古代的農業,人們在地頭靠著大樹乘涼的情景。人和木本身又都是注重形狀,有形狀有內涵,是漢字最大的特點,也是中華文明五千年的濃縮的精華。

    雲羽剛要走,就聽郎小兵喊住了他。他雖然不知道雲羽來澳大利亞的目的,但是他猜想起來,想必和喬家有關。也許和自家也有關,看來這傢伙根本沒有放手濱州的事情,更沒有放了自家和喬家。想到這裡,他不得不佩服父親的遠見卓識。不管雲羽的方子管不管用,他也算是真心在幫自己,自己怎麼也要表示一下。

    於是,郎小兵說道:「有個消息不知道有用沒用,就是剛才,喬少龍路過,說是去參加一個聚會,希望這個消息對你有用。」

    雲羽一聽愣住了。他們喬家來了澳大利亞嗎?

    梅艾文也覺得不可思議,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隨後,雲羽似乎有點明白了,問道:「對了,你有聽說最近關於獵人谷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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