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還差一些。」雲羽說。
山口雅黛點點頭說:「算你識貨。」
川島佳慧到了路邊後喊道:「還不過來你在那裡等死啊你!」
上了車後,川島佳慧開著車說:「我和你有心靈感應。我總是恩呢個找到你。開車到了這裡的時候,我就有種感覺,下意識地就停車了。你說我倆是不是雙胞胎?」
恩珠和山口雅黛同時翻了個白眼。
雲羽說:「是啊,你總是能找到我,多虧你不是敵人。」
「我帶你們去我家,我家最安全了。在莊園裡有一棟樓沒人住,都是那裡鬧鬼。剛好可以安排你們住進去,絕對沒人發現。」
雲羽說:「那也不是長久之計,我需要飛機。」
「什麼飛機?」
「固定翼的最好,如果沒有,直升機也行。」
川島佳慧說:「我家倒是有,你會開嗎?」
山口雅黛不屑地笑了,說:「你問問他,天上飛的有什麼他不會開的!?」
「你是!?」川島佳慧看了一眼旁邊的山口。
「我是他老婆。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那位是雲羽的妹妹。」山口雅黛大言不慚起來。
川島佳慧聽完後很久沒有說話,但是車速明顯起來了。雲羽趕忙說:「別聽她胡說,我倒是有老婆,但不是她。」
「是我才對。」恩珠嘿嘿笑了起來。
這叫一個亂。並且,這個還無法反駁,要是說不是,這恩珠可是一個心眼兒,說不準立即就會推開車門跳下去。雲羽咳嗽了兩聲後,沒有再說話了。前邊有檢查站,川島佳慧說:「壞了,怎麼辦?」
雲羽說:「有化妝盒嗎?」
「我包裡有。」
雲羽立即翻找出來,開始化妝。車到了檢查站的時候,雲羽愣是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女人。他穿上了恩珠的裙子,簡直就是個人妖。這裡的警察攔住了車,一看到雲羽差點吐了。但是一看川島的證件後,立即就笑了。川島佳慧的家族在東京勢力龐大,是右翼勢力的基石。川島佳慧說:「都是我朋友。」
警察就放行了。川島佳慧下了外環,直奔郊外。進了川島家的土地後,她送了一口氣。川島家在一座山的山腰,周圍很多山頭都是她家的私產。她左拐右拐進了大門,然後沿著院子裡的路到了一座破敗的房子前停下了車。
山口雅黛下車後,抱著自己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川島家的鬼宅嗎?確實恐怖。」
藉著汽車的燈光,雲羽看到這是一座二層小樓,純木結構,由於年久荒廢,外面的油漆都爆裂了。川島佳慧帶頭進去,然後點亮了蠟燭說:「這裡沒有電,只能點蠟燭。你放心,晚上沒人會過來這裡。也沒人看得到這裡的燭光。周圍都是櫻樹,嚴嚴實實的誰也看不到。」
接著,川島佳慧說:「到了半夜,會鬧鬼。這裡死過幾個女人了,都是川島家的。凡是不守婦道的女人,都會被弄到這裡,不是失蹤了,就是上吊,或是剖腹。還有人說,看見過這裡的鬼聚會,很多女人在這裡進進出出。但是天一亮就都不見了。」
雲羽哼了一聲說:「哪裡有鬼?別胡說了。」
川島佳慧說:「是真的,不然川島家那些女人都哪裡去了?」
「反正我不信。」雲羽說著指著二樓說:「臥房在二樓嗎?」
「有五間臥房在樓上,不過我告訴你,幾百年裡,這裡死了不下一百女人。你們還是小心些。」
這話說出來,把恩珠和山口雅黛可嚇壞了。倆人一左一右死死抱著雲羽的胳膊,狐疑地開始上樓。川島佳慧帶著他們上了二樓後,推開了一間間的臥房。臥房裡用白布蓋著,雲羽一一掀開。然後說:「很好。」
川島佳慧說:「你們住下,等機會。我會親自來給你們送吃的。」
雲羽說:「記住,不要開車過來。」
川島佳慧點頭說:「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早我再來。」
雲羽點點頭,然後送走了川島佳慧。山口雅黛跟出來說:「可靠嗎?」
「她已經幫過我一次了,這是第二次。」
「那就是可靠。我看得出,應該是可靠的。」山口雅黛上了樓。
雲羽上去的時候,發現山口雅黛和恩珠都抱了被子,進了自己選中的房間。然後在床上鋪好了被子。雲羽呆呆地上了床,他左邊是山口雅黛,右邊是恩珠。雲羽一捂臉說:「到底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恩珠說:「我怕!」
「我比她還怕!」山口雅黛像個孩子似的說道。
雲羽抱著被子下了床,然後從隔壁拽了褥子鋪在了地上說:「你倆睡這日本床,我睡下面。」
「挺寬敞的,你上來吧。」
雲羽說:「上面下面沒區別,日本床和門檻那麼高,有什麼?挨著你倆,我睡不著。」
他幾下就鑽進被子,吹了蠟燭睡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外面起了風,很快就上了雲彩下起了小雨。伸手不見五指。雲羽冷不丁就醒了,聽到一樓有兩個女人聊天,說的都是日本話。根本聽不懂。他抓起槍就慢慢起來了,然後憑著感覺一步步朝著臥室外摸去。沒錯,聲音就是在一樓,他頓時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開始一步步下樓,沒有任何的聲響。當他的腳踏上一樓地板的時候,聲音突然停了。這下他更怕了。
雲羽靠在牆上,不敢點蠟燭,怕暴漏自己的位置。接著他開始慢慢朝著樓上而去。進了臥房後,沒有聲張。關了房門後,抓著槍躺進了被子。一直到了天亮,他才又開門出去,在一樓開始搜查一個個的房間,結果一無所獲。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雲羽嚇了一跳,立即轉身。他太緊張了,以至於川島佳慧到了門前都沒察覺。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慌亂了。川島佳慧呆呆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說:「你怎麼了?」
雲羽沒說什麼,說道:「沒什麼。」
接著,川島佳慧說:「直升機不在這裡,在高爾夫球場。你們先住下,等爺爺度假玩夠了也就回來了。」
「什麼時候回來?」
「也許明天,也許一個月,最長的時候是一年半。你急什麼?反正我養得起你,我的小白臉兒!」川島佳慧呵呵笑了起來。隨後說:「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雲羽打算問問女鬼的事情,卻欲言又止。他還是不相信有鬼魂這回事。八成是這裡的構造就像是磁帶一樣把聲音錄下來了,到了環境合適,就會自動播放的吧。
山口雅黛很細心,不僅帶來了食物,還帶了一副撲克牌。三個人吃完後,百無聊賴地斗地主。山口雅黛說:「還好是三個人。」
雲羽卻說:「兩個人還可以下棋,最慘的是一個人。」
「你會圍棋嗎?」山口雅黛問道。
雲羽搖搖頭說:「我只會象棋。」
「那就只能斗地主了。」
恩珠可不會這玩意,但是她似乎對邏輯遊戲有著天賦,很快就學會了竅門兒。三個人玩了半天,然後吃午飯。吃完後接著打牌。山口雅黛的眼珠轉了起來,她提議道:「我們來點什麼的吧?」
「我沒錢。」恩珠立即說。「我還要靠雲羽哥哥養我呢,我一分錢也沒有。」
雲羽掏出一大把說:「我分你一半。」
「來錢的沒意思。」山口雅黛說。「我有個提議,你一定感興趣。」
「什麼?」
「就怕恩珠不敢。」
「只要不來錢的,我什麼都敢。」恩珠瞪圓了眼睛。
「我們來脫衣服的,你敢嗎?」山口雅黛看著她說道。
恩珠立即摀住了自己的前胸。
「我就知道你不敢。」山口雅黛開始激將法了。
朝鮮妹子就是性子直,恩珠一挺胸說:「來就來,誰輸還不一定呢。」
「好!我們脫光一個人就結束一局。追加一條,輸了的睡地板。」恩珠挑釁道。
「來就來,誰怕誰?睡地板的一定是你。」
雲羽卻說:「幼稚!」
「怎麼?大英雄,大將軍,你不敢嗎?你打印度的勇氣哪裡去了?」
「我不是不敢,我只是……」
「不是不敢就來。」山口雅黛把撲克牌往榻榻米上一扔,開牌道:「走著!贏了的可以選擇穿和讓對方脫。地主脫兩件或穿兩件,農民一件。」
雲羽白了她一眼,伸手就抓牌。
第一局,雲羽運氣不錯,地主贏了。他不懷好意地讓兩個女人每個人脫了一件。此時可是夏天啊,一件下去可就不勝什麼了。他哈哈笑著看著兩個只剩下文胸的女人笑道:「看你倆下次脫什麼。」
第二把恩珠贏了,她立即拉過行李,穿了兩件。山口雅黛笑著說:「你熱不熱呀你!」
第三把是山口雅黛的地主,她伸手去抓牌的時候,雲羽按住她的手說:「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輸了,可就沒多少衣服了。」
沒想到,她真的輸了。雲羽不懷好意地讓她脫。而恩珠又給自己加了一件。此時的山口雅黛可就只剩下內衣內褲了。他緊接著又要了地主。贏了,她沒有穿,讓雲羽脫一件,自己穿了一件。接著,恩珠和山口雅黛達成了默契,恩珠地主輸了,雲羽笑著讓她脫。但是恩珠開始穿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