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特知道什麼叫棒打落水狗。他慢慢扶起苗筱禾,然後抱起她把她扔在了床上壓了上去。苗筱禾的雙腿高高舉起,就像是一個面對炮筒的俘虜舉起雙臂一樣。布特那粗壯的寶貝塞進去的時候,頓時一種飽和的感覺充斥了神經。每一次的頂撞似乎都是在撫摸她終極快樂的神經。令她顫抖不已。她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似乎這次說的話很有針對性。她說:「爽,舒服,又大又硬,某些廢物怎麼不去死!……」
最後,兩個人心滿意足地抱在了一起,休息片刻後,兩個人一起去洗澡,出來後互相給對方擦拭著身體。然後慢慢穿衣服,最後邁過洪鐵林的身體,互相扶著,摟著,走了。
服務生早就聽到了槍聲,他們經過商量後報警了。門開了後,他們看到布特和苗筱禾笑著走了,再看裡面,發現此刻洪鐵林臉色鐵青,已經奄奄一息。
救護車和警察都來了,當於美麗聽說了這件事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布特沒有把苗筱禾帶到家裡來。他知道,這個女人不適合和大家相處。但是他能理解她的憤怒,也不懷疑她對自己的情感。雖然有些盲目,有些古怪,但是她的真摯,自己感覺得到。
她從來就沒喜歡過那個洪鐵林,只是被動接受了事實。壓抑了多年的情感在瞬間爆發後就像火山一樣不可抵擋。雖然是不理智的,但是總不能說是不對的吧。
布特回到家的時候是深夜了,於美麗端坐在客廳裡。雲羽坐在中間,那邊是茱莉亞和維多利亞。於美麗看著布特說:「洪鐵林醒了。」
「和我什麼關係?打死人償命,氣死人可不償命。」布特說。
「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嗎?」
雲羽這時候說:「卑鄙?我覺得很解氣。洪鐵林這樣的人,就應該這麼對他。」
「洪鐵林不會放過你的。」於美麗看著布特。
「我不怕他,來陽的,頂多就是婚外戀,還能怎麼樣?來陰的,指不定誰玩死誰。這次他沒死算他命大,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布特說。
茱莉亞和維多利亞此時還都蒙在鼓裡呢。茱莉亞問:「到底怎麼了?」
雲羽說:「也沒什麼。」
此時,布特的電話響了,布特接了後就要往外走。那個苗筱禾說自己不敢睡。雲羽站起來說:「我陪你去吧。你把她安排在哪裡了?」
布特說:「三泰酒店。」
雲羽點點頭,兩個人下了樓。上車後,雲羽說:「你打算怎麼辦?」
「走一步看一步,我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甚至很像我。」布特說。
「就因為這個?」
「做都做了,就愛吧。」布特拿出煙抽了起來。
雲羽點頭道:「男人一旦和女人做了,很容易就愛了。但是我發現,男人心裡的空間不會只給一個女人,很容易搞平均主義。這也許就是共產主義的根本原因。」
到了三泰酒店的時候,就發現裡面亂哄哄的,一群人圍著伸頭張望。雲羽說:「不好。」
他倆穿過人群的時候,發現兩個光頭男人正在用皮鞭抽打光著身體的苗筱禾。布特喊道:「住手!」
雲羽過去攔在了兩個男人身前,布特急忙脫下衣服裹住了苗筱禾的身體。苗筱禾這時候笑著說:「我不後悔。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布特,你呢?」
「我叫苗筱禾!」她說完笑了,隨後暈了過去。
雲羽說:「布特,別亂,等下我開車送你去找醫生。」
一個光頭看著雲羽,他摸摸頭頂,隨後說:「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雲羽伸手拔出槍對準他的腦袋說:「你是屍體!」
子彈直接穿過了這顆光亮的腦袋,帶下了他的一塊頭皮,然後飛到了走廊盡頭的牆壁上。剩下的一個頓時跪在了地上說:「老大,我錯了。」
雲羽說:「在這裡,我說了算。回去告訴狼太行,一切的掙扎都是沒用的。我不殺你,是因為我需要你給我帶話,不是因為你下跪。狼太行跑不掉,還有,讓狼太行給洪鐵林說一聲,這個女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是我兄弟的女人。他要是再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他的小命。滾吧!」
這個傢伙爬起來就跑了。
雲羽拽著屍體出去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屍體塞進了後備箱。他知道,苗筱禾沒什麼大礙,看她呼吸均勻就知道了。
布特問:「你為什麼不抓了那個打手?」
「抓了毫無意義,這打手是郎太行的。他根本交代不出是洪鐵林指使的。我在敲山震虎。」
苗筱禾這時候悠悠轉醒,她在布特的懷裡,又閉上了眼睛。山姆來電話了,說打死了五個打算入侵的敵人。問怎麼處理屍體。雲羽說:「燒了,以後這情況就全燒了,毀屍滅跡,免得麻煩。」
雲羽開車去了火葬場,藍素素正表情麻木地往煉人爐裡推屍體。雲羽從後備箱裡又拽出來一具,加一起六具屍體,半個小時後變成了飛灰。
藍素素幹完活,擦了一把汗。她脫了工作服後說:「我覺得第二批的攻擊很快就會到。」
雲羽點點頭。隨後說:「還會有第三波,不過第三波很可能不是這樣了,很可能是一些警察找上門來。還有可能是中國中央情報局的。還有可能是中紀委的。誰知道呢?」
藍素素說:「能行嗎?不行的話去台灣躲躲。曹萱一說在那邊等你呢不是嗎?」
「行也要行,不行也要行。我行得正,走得直,不怕那些牛鬼蛇神紙老虎。」雲羽說,「放心吧,我沒事的。」
「真替你捏把汗。到底怎麼回事兒?」
雲羽關了門,就在鍋爐房裡把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藍素素說:「我去把那個洪鐵林瞭解了。」
雲羽搖搖頭說:「那樣才會出事。他是公安部的副部長,如果不明不白死了,國安局和情報局的人很快就能揪出你來,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整死他勢在必行,不過我們可以換一種辦法整死他。比如臊死他,氣死他,羞辱死他。他心臟不好,扛不住我們折騰的。」
藍素素笑著說:「你最能使壞了。」
雲羽說:「我對你可從來都是誠實的,規矩著呢。」
「算了吧你,你對我最壞了。」藍素素問道:「今晚你還走嗎?」
「幹什麼?」
「想你了。」藍素素說,「我,我想生孩子。」
「不是時候。」
「那上官襲人為什麼就可以?」
「她有了都有了,總不能打掉吧?」
「王燕呢?她和我說,你打算和她生孩子。」
「王燕和你們不一樣。」
藍素素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雲羽笑著問道:「生氣了?」
「不敢。我有什麼權利生氣?我一個日本鬼子,怎麼敢生解放軍首長的氣呢?你不給我氣我就念阿彌陀佛了。」
「印雙虎和扎伊被抓進去了,另外俄羅斯的武器也運出來了,我要盡快組建一支空軍大隊,飛行員還不知道去哪裡弄呢。我打算把老印保出來,然後加上山姆和我,我們三個要訓練一批飛行員出來。所以我要去航空學院招一批兵回來。海軍陸戰隊自從交給我,我還沒去管過,開過一次會。我回去要弄一套訓練模式出來。」雲羽說:「事情太多了,生孩子的事情咱先放放,以後再說。」
「訓練模式交給我吧。」藍素素說,「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嗎?訓練偵察兵,突擊兵,暗殺,爆破,我都行。」
「是啊!我怎麼把這麼有本事的人給忘了呢?我真該死!」雲羽說著就嘿嘿笑了起來。「不生氣了吧?」
「和你生氣就得把我氣死。」藍素素說:「你放心,這裡的事情有我,天塌不下來。幾個小毛賊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家裡的那些個司機都訓練的有模有樣的了,拉出去就能戰鬥。訓練他們最簡單了,他們都不怕死人,這是他們最大的優勢。」
雲羽點點頭說:「看來敵人的攻擊重點在這裡,也應該是這裡。他們想報復,令我投鼠忌器。我就來個守株待兔。這幾天我不離開這裡,看看到底誰有這個本事。千萬注意山上,不能讓山上有狙擊手。不然我們很可能隨時喪命。」
藍素素白了雲羽一眼說:「這還用你說!制高點都在我們控制之內。包括三千米以內的,我擔心有大口徑強力狙擊槍,三千米應該沒問題了。」
雲羽想起了張桃芳,他有些黯然地說:「三千米應該可以了,我師父一個槍神,估計三千米也打不準了。」
「你師父?我怎麼沒聽過?」藍素素來了興趣,「給我說說。」
「知道張桃芳嗎?」
「你這話說的,我能不知道嗎?朝鮮戰爭時候的神話。」
「剛去世不久,他就是我師父。」雲羽苦澀地笑了一下說:「雖然只教了我一天,但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他的魅力令我折服。」
「你太幸運了。傳說這位槍神,從來不用瞄準鏡,但是百發百中。」
雲羽看著她說:「我也不用瞄準鏡了。」
他拿起狙擊槍,卸掉了瞄準鏡,伸出大拇指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