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雲羽看了會兒電視就去睡覺了。上官襲人被上官問天叫到了書房。然後問道:「你老公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他?試飛員,我們認識很多年了。」
「看他比你小。」
上官襲人點點頭說:「爸,他是好人。」
「我怕你受委屈。」上官問天說。
「不會,他會保護我。誰也別想欺負我。」
「看得出,你們有默契,有感情。我很欣慰。不要太任性,這樣男人很多女人都喜歡。」上官問天囑咐道。
上官襲人這才覺得自己委屈了,她紅著眼說:「爸,我不是正室。他結婚了。我……其實他先追的我,可是那時候我拒絕了,後來他就結婚了,我後悔了。」
上官問天一聽就癱軟在了椅子裡,隨後小聲說:「你住哪裡呢?」
「我住他家,和他父母和他老婆一起。」上官襲人說,「爸,你說他們會不會在我生完孩子就把我趕走呀?」
「對你好嗎?」上官問天咬著牙說:「怎麼會這樣?」
「他老婆也來了成都,住在酒店呢。是王國棟的女兒,對我很好。其實他這個老婆不是他最愛的,他其實最愛一個青梅竹馬的姑娘,我和她其實……」上官襲人說不下去了。
「打掉孩子,回家。」
「不。我愛他。」上官襲人驚恐地站了起來。
「你甘願和別人分享丈夫嗎?」上官問天問道。
「我願意,離開他,我就會死。」上官襲人堅定地說。
上官問天搖頭笑笑:「你媽媽要是像你我就有福嘍。」
這話一出來,上官襲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上官問天看著她說:「這件事不能讓你媽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白嗎?」
上官襲人點點頭。
「去睡覺吧,注意你的身體。對了,你後天是不是也能見到總理?」
上官襲人說:「不知道,估計能見到吧。」
上官問天搖頭笑笑說:「看來我們和你們不是一個檔次。不過,你二叔肯定見不到。這樣他就不會回來和我得瑟了。」
上官襲人笑著就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雲羽和上官襲人就起來了。兩個人在院子裡走了會兒,然後回去吃早餐。上官問情來的時候他們剛好吃完飯。一進屋上官問情就朝著雲羽喊道:「你小子要是讓我白跑一趟,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雲羽笑著說:「二叔,我們走。」
兩輛車開出去後,雲羽給王燕打電話,讓她結賬出門,王燕結賬後再門口等了一會兒就上了雲羽的車。雲羽開車到了成飛的機場後出示證件,然後把車開了進去,上官問情也就跟了進去。下車後,雲羽對上官問情說:「二叔,你就在車裡坐著,別出來,看到的東西也別對任何人說,不然就要掉腦袋的。」
他拍了下車頂,然後跑進了裝備處,去換衣服了。
上官問情罵了句:「扯淡,你讓老子在車裡,老子就在車裡嗎?老子非要出來看看你到底搞什麼。」
他下車後就掏煙,還沒點上呢,就跑過來一個特種兵,敬禮道:「同志,這裡不許抽煙。」
特種兵伸著手,上官問情把打火機和香煙都遞了過去。特種兵把打火機拿走了,香煙還給了他。說道:「走的時候到門哨那裡領回。」
士兵也知道,這是首長帶來的人。要是別人,早就大罵一番了。
上官襲人和王燕過來了,上官問情問:「搞什麼鬼?這機場我沒來過。」
上官襲人這時候雙手握緊了,放在胸前祈禱了起來。今天的幾個動作都是要命的動作,她擔心了起來。王燕也開始祈禱。然後抬起頭看著雲羽跑了出來,朝著她們揮揮手。上官襲人對王燕說:「微笑!」
兩個女人都微笑著對雲羽揮手。
上官問情說:「這小子幹什麼去了?」
上官襲人嚴肅地說:「為了國家的航空事業,玩命去了。」
雲羽上了飛機後,朝著他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測試機翼,測試儀表,測試發動機,……,接著,殲20開始滑動,速度迅速增大,很快就騰空而起。宋志文此時在控制室裡觀察著一個個的數據,一大批試飛員都聚集在控制室裡。看著雲羽飛出的一組組超出想像的數據。雲羽的飛行狀態令他們震驚,每一個參數都完美地達到了臨界值。
「神了,這傢伙簡直就是空中戰神!」
「我的天!這是怎麼飛的?怎麼可能?」
宋志文說:「你們哪!好好學學吧。別以為自己弄個王牌飛行員的稱號就真的以為自己是第一了,你們比他,還差得遠呢!」
「乖乖!這傢伙是人嗎?」
很快,飛機旱地拔蔥一般直上雲霄,然後失速開始旋轉墜落。外行看熱鬧,內行可是都捏了一把汗。飛機不停地旋轉,越來越低,雲羽不停地匯報高度:「三千米,我正在擺脫,2500米,基本控制住了,2000米,打開發動機,發動機正常,1500米,我要出去了。1000米,……」
「跳傘!我命令你跳傘!」宋志文大喊了起來。
旁邊的飛行員也喊了起來:「快跳,快來不及了。下降速度太快,你就要墜機了。」
「700米,我出來了!」
飛機終於找到了平衡,但是飛機的慣性仍然促使飛機的高度在下降,飛機俯衝了下來。但是雲羽知道,自己成功了。
飛機下衝到一百米的時候,呼嘯著升空而起。控制室裡歡呼了起來。紛紛跑出了控制室歡呼雀躍起來。
「03請求返航!」
「允許降落!」控制室裡傳出了指令。
雲羽安全降落的時候,上官襲人的腿一下就軟了,靠在了車頭上。她拍著胸口說:「謝天謝地,總算是過了這鬼門關。」
雲羽下了飛機後,被試飛員們舉了起來,不停地拋上高空。讓雲羽下來後,喊著:「同志們,靜一靜。」他笑著說:「你們都是國家最好的飛行員,本來我沒權利說什麼。技術你們不比我差,知道你們差在什麼地方了嗎?」
「首長,你說說。」一個三十幾歲的漢子問道。
「我先不說,如果有機會你們還是加入我的部隊,我教你們。另外,如果有人給我推薦一個好飛行員,我也告訴他秘訣。」
「雲羽,你幹什麼?挖牆腳啊你!你海軍陸戰隊要固定翼飛行員幹什麼?」宋志文過來喊道。「挖牆腳挖到老子這裡了,我告訴你,試飛員對於一個飛行員來說才是最高的榮譽。去你那裡開直升機嗎?」
雲羽一笑道:「我就是說說,你當真幹什麼?沒什麼事我可要走了。」
「你什麼時候放襲人回來上班?」宋志文問道。
「再說吧,我也需要一個好的技術人員啊。」
「他是搞設計的,你海軍陸戰隊要她有什麼用?」宋志文說道:「瞎胡鬧。」
「除非你給我幾個飛行員,否則我就讓她辭職。」雲羽看看宋志文說:「我說到做到。」
「訛詐!你小子!」宋志文無奈地指了指雲羽。
雲羽看看表說:「我們走吧,抓緊時間,半路上再吃飯。」
「走。」宋志文什麼也沒帶,直接就上了雲羽的車。
成渝高速內江站的時候幾個人吃了飯,然後雲羽給王國棟打了電話,說還有兩個小時到重慶。雲羽開著自己老丈人的汽車說:「這車不好使。」
「肯定不如蘭博基尼,你別開呀!」上官襲人不愛聽了。
雲羽沒說話,看看王燕。王燕在旁邊捂著嘴笑了。
下了高速後,雲羽建議讓上官襲人和二叔迴避,王燕卻說:「迴避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沒什麼好迴避的,再說了,我爸我媽都知道了。」
正如王燕所說,王國棟和妻子熱情地招待了上官襲人。這樣的事情他們見得太多了。
大家坐好後,阿姨端了茶。王國棟看著雲羽說:「幾年不見,你小子還真的像個男人了,不再是以前的小白臉了。」
雲羽說:「爸,你是不知道我在阿富汗那三年遭了多少罪。」
「想像得出,所以,你要珍惜生命,可不能讓她們為你擔心啊!」王國棟笑呵呵指著王燕和上官襲人說。
上官問情想說什麼,卻被宋志文拉住了手腕,意思是別開口。上官問情也知道,眼前的人可是中國的紅頂大員,看看宋志文後點點頭。
王國棟看著上官問情說:「以後咱們就是親戚了,雖說這親戚的方式有點怪異,但是也不可否認。畢竟我女兒和你家女兒是姐妹。以後就是一家人,你不要拘謹,有話就說。」
雲羽這好似後搶著說:「是這樣,黑龍江那個喬家這不是來四川了嗎?在成都興風作浪,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愣是弄得上官家沒有了一點生意,現在工廠停業,工人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打掃什麼4s5s的,剩下的就是工會給他們上愛國課。快破產了。」
「黑龍江這個喬家確實讓人頭疼,在重慶也是攪得烏煙瘴氣,運輸業,加工業都被他搞得怨聲載道的。我沒什麼證據,打掉了兩個黑社會團伙,但是治標不治本。你覺得應該怎麼辦?」王國棟問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