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婕呆呆地看了一陣,然後不解地走到了於美麗身邊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於美麗看看她,然後拉著她的手說:「要出大事了。別問了。」
在郎小婕心裡,父親和哥哥頂多就是個不太守規矩的奸商。就算是這點意識,自己也是猜測的。因為從小到大,她只見過一次,父親親手剁掉了一個人的手,那個人是父親的司機。就是那次,她的心臟病第一次顯露了出來。她看了看於美麗的眼神,卻看到了一絲愧疚和無奈的表情,總覺得感覺到了一些什麼。
馬萌萌出來了。她朝著雲羽的車走去。上車後她看著似乎在熟睡的雲羽說:「首長,我二叔來了,他讓我給你送錢來了。四十五萬,一分不少。」
雲羽用手撓了撓臉,把頭轉了過去。
馬萌萌推了推雲羽說道:「你數數吧。」
雲羽睜開惺忪的眼睛,用手撓撓頭說:「利息呢?」
「什麼利息?」馬萌萌說,「我二叔沒給我利息。」
「拿我的錢再給我就算了?你問問你二叔,有沒有這道理。要是我拿你二嬸子過來用用,然後再還給你二叔行不行?如果行,那麼我就算了。」雲羽說完開始數錢。
「你說的有道理。我去問問。」馬萌萌下車後轉過身說:「嘿,你要多少利息?」
「怎麼也要八千萬吧!」雲羽心裡還惦記著維多利亞的別墅呢。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
「你瘋了吧!你怎麼不去搶劫?」馬萌萌瞪圓了眼睛。
「我沒逼你們,要不就把馬超叫出來,我和他聊聊也就算了。」雲羽說完,把錢往後座上一扔說,「沒事別老打擾我,我睡覺呢。」
他說完拿起對講把項真叫來了,對他說:「起來一架飛機,把裡面的花壇給我轟了。記住,別傷人。」
「是!」
一架武直十很快就升空了,飛到了看守所上空後扔下了一枚輕型的炸彈。哄地一聲後,在院子裡炸出了一個大坑。此時的馬萌萌已經被項真拉在了自己的身邊。
雲羽看著說:「這小子還是很喜歡這丫頭的嘛!」
塵埃落定後,馬萌萌跑進了看守所。項真這才回來匯報,說完成任務了。
此時,有幾輛警車響著警笛來了。一個中年婦女下來後一眼就看到了於美麗。她過來後敬禮道:「於局,怎麼回事?」
「劉美鳳,裡邊是你兒子吧?」於美麗看著這位濱州的另一個女公安局長。以前兩個人關係不錯,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個畜生,我把他帶出來給於局處置。」劉美鳳咬牙切齒道。
「別給我處置,這次我幫不了你了。」於美麗朝著大垂柳下的一輛越野車說:「馬超惹了那位了。」
「於局,你能告訴我是誰嗎?」
於美麗哼了一聲,慢慢悠悠說:「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陸戰隊師團長,級別相當於各軍區三軍司令,直接歸軍委主席,國防部長,軍委領導。你要是求求人找找軍委主席興許還能救你兒子的命。」
劉美鳳一聽心說壞了,這不是找死嗎?這些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啊!她跑著到了雲羽車旁,慢慢打開門後敬禮道:「首長,大豐公安局局長劉美鳳報道。」
雲羽坐起來擺著手說:「我們不是一個編製,別和我來這套。」
「馬超到底做了什麼你能告訴我嗎?」劉美鳳放下手說。
「你自己去問吧。」雲羽說完看著直升機慢慢降落了下來。他說:「進去告訴你兒子,再不出來,第二波打擊就是精準打擊,讓他藏好了。」
劉美鳳一看事情真的搞大了,瘋子一樣跑進了看守所。見到滿不在乎的馬超後就是一個大嘴巴:「你惹大禍了!」
「他們不敢怎麼樣,就是嚇唬嚇唬呢。」馬超捂著臉說:「媽,我就不信了,他敢炸死我們?」
馬敬海搖著頭對自己的三弟說:「孩子胡鬧也就算了,你則呢麼不管管他?」
「二哥,說什麼都晚了。這傢伙到底什麼路數呀?竟然公然對政府下手。」
劉美鳳看著馬敬濤說:「老三,你必須老老實實對我說,到底做了什麼。」
馬超還是滿不在乎,說道:「也沒什麼。我和幾個朋友去濱州玩,碰上一個人,帶著兩個外國妞兒,都挺漂亮的。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他嫌我們吃飯吵就給我們難堪。我就叫派出所的人來了,把他們帶回來關進了拘留所。後來來了個女的,給了派出所十五萬,然後又給我看守所三十萬,我就把他放了。」
劉美鳳呆呆地看著馬超說:「這還沒什麼?你知道你帶回來的是誰嗎?」
「難道比我大爹還官大嗎?」馬超哼了一聲:「手裡有幾個兵能怎麼的?我就不信他敢怎麼樣。有本事炸死我呀!」
馬敬海看著自己妻子慌亂的樣子,知道出了大事了。問道:「到底是誰呀?」
「海軍陸戰隊的師團長,相當於軍區司令員。剛才我留意了一下軍銜,是個少將!」她跺著腳又說:「這可怎麼辦?在劫難逃,在劫難逃了呀!」
馬萌萌這時候說:「二嬸,雲羽說了,要一點利息。」
劉美鳳一愣,問道:「多少?我們給。」
「八千萬。」馬萌萌說完吐了下舌頭。
馬敬濤一拍桌子說:「這是訛詐,是獅子大開口。」
劉美鳳呼出一口氣說:「我給,要多少我給多少,你們都給我去砸鍋賣鐵。我給大哥打電話,要他去湊錢。」
但是她知道,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那麼多錢啊!出了看守所後,劉美鳳醞釀了一下情緒,到了雲羽的車前噗通就跪下了,頓時鼻涕眼淚一起出來了。她抓著雲羽的大腿說:「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去籌錢了,但是一時半會兒沒這麼多。不過我會盡快湊齊的,求求您,大人有大量,繞過那個小兔崽子吧!」
雲羽可不吃這套,用手抓住劉美鳳的手腕看了這個劉美鳳幾眼,丹鳳眼,柳葉眉,圓臉,嘴角有一顆黑痣。伶牙俐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這樣的人和生人打交道有一手,他湊近劉美鳳耳邊說:「你能脫了衣服和我在車裡玩玩嗎?」
劉美鳳四十多歲,雖然眼角有些皺紋,但是由於保養的好,不仔細看不出來。看起來還是風韻猶存的。她一聽心裡就一熱,抿著嘴點點頭,自己上了車後關了門。騎在雲羽身上就開始脫衣服。很快脫得一絲不掛了。
茱莉亞遠遠看著這輛車,問維多利亞道:「這個女人上車幹什麼去了?他口味不會這麼重吧!」
剛說完,發現這輛車動了。衣服一件件從車裡飛了出來。當這些神聖的警服都落在地上後,這輛車也停在了路上。雲羽伸手推開車門,對旁邊的劉美鳳說:「下去,你不配穿警服。」
他直接把光著的劉美鳳推下了車。然後開車回去了。士兵們這下都樂了,站得筆直的身體都變了姿態,看著劉美鳳發呆。劉美鳳看著自己的部下,看著周圍的大兵,看著那一雙雙嘲笑的眼睛,她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胸一步步走進了看守所裡。
於美麗重新跑到了大垂柳下,拉開雲羽的車門說:「你這樣做太卑鄙了。」
「對待朋友就要以禮相待,對待敵人,就要比狼還要凶殘。不然敵人就會認為你好欺負,是個傻呵呵的笨蛋。」雲羽說完看著於美麗說:「你的毛病又犯了。」
接著,一輛車出來了。馬敬海和馬敬濤從車裡下來了。接著,馬萌萌也下來了,她跑到哈哈笑著的項真面前,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頭盔上:「混蛋!流氓!」
項真說:「首先,這件事和我沒關係。還有,不許你罵我們首長。是你們的人不要臉,用美人計勾引我們首長,我們首長也就是將計就計。那衣服都是你們的人自己脫的。關我們屁事!
馬敬海到了雲羽的車前說:「做事別太絕了。」
雲羽直接拿槍指住了他的腦袋說:「我不想和你講道理,聽明白了嗎?你不夠資格。」
馬敬濤這時候說道:「我就不信你敢開槍!」
雲羽一聽就下了車,用槍指著馬敬濤說:「你再說一遍!」
他說道:「我是國家幹部,你有本事……」
話還沒說完,槍就響了,馬敬濤的屍體直接倒在了地上。雲羽看著馬敬海說:「老子斃的就是國家幹部!」
馬敬海也不敢講理了,轉身朝著大路跑去,半路摔了不知道多少個跟頭。於美麗看著他搖搖頭說:「嚇破膽了!」
郎小婕拍著胸口說:「多虧我習慣了。看來這樣也是治療我病的一種方法,詳細以後除非見到鬼,沒什麼事恩呢個嚇到我了。」
於美麗趴在郎小婕耳邊說:「還有一件事,和男人那個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多大刺激。」
「於局,你說什麼呢你!」郎小婕的臉頓時紅透了。
馬敬海上了車後很快就跑沒影了,那些警察一看自己的領導那樣走了,都有些無所適從,其中一個大隊長過來對於美麗說:「於局,你看我們十幾個人怎麼辦?」
於美麗斜著眼看看他說:「你說呢?」
「我看,我們都聽您的。」
於美麗說:「注意警戒!別讓馬超那小子逃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