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醒了。這是本能的警覺,當他聞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後就一下明白了。他下意識裡就把鑽到自己被窩裡的人是曼秋了。他說:「你怎麼過來了?睡不著?」
但是他沒有得到回答,只覺得一隻手慢慢伸進了自己的睡褲裡。這隻手很軟,輕輕撫摸著自己那裡。隨後,被她含進了嘴裡。
雲羽血脈暴漲起來,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很快,被子被拱了起來,接著,他覺得自己的命根子被吸進了一個窄小的潤滑地帶,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抖了起來。雲羽開始猛烈地頂撞這個身體,他覺得自己就像被緊緊裹著,越是這樣,他越充滿探尋的激情。
這種舉動持續了十分鐘後,雲羽總算是達到了高潮,噴發了所有的激情。此時的她也慢慢趴在了雲羽的身體上,當雲羽摟住她的後背的時候愣住了。這身體是那麼的瘦小,同時,她的胸前是那麼的乾澀。雲羽慌亂地去摸開關,她卻一把抓住了雲羽的手說:「哥,你舒服嗎?」
雲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推開她,打開燈一看,這不是苗圃又是誰呢?他慌亂地開始穿衣服,隨後渾身顫抖了起來。他說:「苗圃,你,你這是幹什麼?你害死我了。」
苗圃在一旁梳理著頭髮,哼了一聲道:「悄悄你嚇得,你怕什麼?我又不會讓你負責。我只是想這麼做,想讓你幫我滅火。你要是覺得吃虧了,我可以對你負責的。」
「我要你負什麼則?我怎麼和你媽媽交代?」雲羽都快哭了,「完了,我算是完了,我真的禽獸不如。」
「這你可以放心,是我媽媽教我這麼做的。」苗圃說,「我媽媽怕我被人欺負,她說做你的女人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胡說。」
「我沒胡說。」苗圃說,「你不信可以去問我媽媽。」她繼續梳理頭髮,然後披上了衣服說,「你糾結吧,我去睡覺了,火滅了,就是有些疼。」
她出去了,卻沒關門。雲羽趕忙過去關了門,然後看著自己的命根子,上面全是血。他偷偷摸摸出去,到了衛生間開始洗。沒想到苗圃滿臉是淚地走了出來,她光著屁股抽泣著進了衛生間,雲羽看過去,發現她滿腿是血。雲羽趕忙關了門,摀住了她的嘴小聲說:「你倒是洗洗呀!」
苗圃卻只是抿著嘴哭,不敢出聲。雲羽一看,立即拿下噴頭,開了熱水給她洗了起來。給她洗乾淨後,苗圃說:「哥,我是不是受傷了?」
雲羽小聲說:「不是受傷,第一次都這樣。你安心,別哭了,知道嗎?」
苗圃點點頭說:「哥,我疼。有去疼片嗎?」
雲羽說:「不用,你好好睡一覺,過兩天就好了。不要亂吃藥,知道嗎?」
「知道了。」苗圃開始給自己擦眼淚。
雲羽也幫著她擦了起來。然後小聲說:「這件事別和別人說。」
「我要是一不小心說出去了呢?小秋姐就經常和我說。」苗圃說,「我和小秋姐沒秘密的。」
「不能說,說了會懷孕的。知道嗎?」雲羽威脅道。
苗圃小聲說:「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我們已經生米煮熟成熟飯了,是嗎?」
「天哪!你到底都學到了什麼?」雲羽問:「睡告訴你的?」
「我媽媽說,讓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你就不會不管我了。」苗圃說,「她怕我無依無靠,將來被欺負,怕我沒有大人管著走錯了路。我媽媽說,學壞很容易,學好就很難,必須有大人管著我才行。哥,以後你會管著我嗎?」
雲羽呼出一口氣說:「你已經學壞了。我管著你,我不會不管你,快去睡吧。」
「我要和你一起睡,但是,不許你進入我身體了。」苗圃說。
「不行,自己睡哈。」雲羽囑咐道:「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小秋姐,知道嗎?」
「我盡量。」
雲羽一聽就緊張了,瞪圓了眼睛長大了嘴巴看著苗圃。
苗圃卻撲哧一聲笑了,說:「我逗你呢。」
雲羽為她繫上了睡衣的紐扣說:「快去睡覺,別胡思亂想,知道嗎?」
「我知道了,哥,我是不是受內傷了?」苗圃固執地問道。她確實嚇壞了,看小片的時候也不見有女人流血啊!
雲羽不得不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課,苗圃的手探進自己的體內,聽著雲羽的科普課,最後總算是安心了。她這才走出了衛生間,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雲羽此刻虛脫了,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跌坐在衛生間的地板上,看著天花板大口的喘氣。此刻他在勸說自己,也許等苗圃長大了,或者說成年了後,自己就會不這麼自責了。就像是曼秋一樣,自己在三年後,再看曼秋不是很自然了嗎?並且覺得她就像個小棉襖一樣的貼心。
他扶著牆站了起來,一步步挪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後虛弱地倒在了床上。他現在就像個羸弱的病者一樣無力,他從床頭櫃上抓了香煙,躺著抽了一夜。早上的時候拚命地咳嗽,曼秋醒了就聽到了他咳嗽的聲音,過來後先打開了窗戶,新鮮的空氣雖然很冷,但是還是讓雲羽覺得舒服了許多。他還是咳嗽的厲害,曼秋一摸他的額頭說:「很燙,我去給你拿藥。」
雲羽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不用了,我睡一下就好了。」
他把曼秋拽了過來,積攢的所有壓力頓時就像大壩崩潰一樣,瞬間垮塌了。他趴在曼秋的懷裡哭了起來。
曼秋不知道是怎麼了,只當是他這幾年承受了太多的壓力,此時只是在發洩。他不停地摸著雲羽的頭髮,就當他是個孩子。曼秋笑著說:「看看你,多大了還哭鼻子。好了,我去給你煮一碗薑湯,你要是覺得辣,我就給你多放一些紅糖。」
雲羽緊緊抱著曼秋的腰說道:「別走,我睡著了你再走。」
於是,曼秋開始摟著雲羽晃了起來,還唱著歌謠。雲羽就這樣睡著了,曼秋滿意地笑著把雲羽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然後她開始覺得,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她帶著這樣滿足的甜蜜走進了廚房,拍了姜,放進了砂鍋裡熬了起來。
薑湯坐在煤氣灶上,曼秋則回到了雲羽的床邊,收拾了一晚上的煙頭倒進了垃圾桶,然後坐在床前的地上,靜靜地看著雲羽的臉。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是他,再一次挽救了自己。
一直到了中午的時候,苗圃才打著呵欠走了出來。她晃晃悠悠進了衛生間,刷牙的時候停了一下,隨後笑了,繼續刷牙。洗完臉後出來進了雲羽的房間,卻被曼秋用手指豎在嘴前的方式警告她小聲點。苗圃躡手躡腳過去小聲說:「我哥怎麼了?」
「病了!」曼秋小聲說,「也許是太累了。飯在廚房,自己去吃。吃完後別出去,在家看電視上網,外面不安全。」
「哦。」苗圃說,「今天和明天可以不出去,但是後天要上學噠!」
「等你哥醒了再說。都聽他的。」曼秋說。
苗圃點點頭,然後看了看雲羽,伸手想去摸他的額頭,卻被曼秋打了手背。苗圃白了曼秋一眼,然後就撅著嘴去了廚房了,她就在廚房吃了飯。然後又進了雲羽的房間,和曼秋一起看雲羽。
曼秋說:「你不去看電視,在這裡幹嘛?」
「我看我哥呀!」
曼秋說:「看電視去。」
苗圃算是真的怒了,但是他沒表現出來,站起來甩著胳膊就出去了。
雲羽醒了的時候就覺得頭都要裂開了。他覺得天旋地轉。
曼秋一摸他頭說:「你必須去醫院,燒的很厲害。」
雲羽勉強坐了起來,他說:「不要,你們都不要出去。給我拿藥,我喝了薑湯,多喝些水,出一身汗就好了,我身體好得很。」
「身體越好,病了越厲害。」曼秋倒了水,把藥配好遞給了他。
雲羽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靠在門框上不敢進來的苗圃。他突然覺得苗圃是那個可憐的賣火柴的小女孩了,是那麼的可憐與無助。他的心差點碎了,卻無可奈何。
曼秋回過頭看到了苗圃,說:「把廚房的薑湯倒出來,放一些紅糖。」
「哦!」苗圃跑進了廚房,倒了薑湯,放了紅糖,端進來遞給了曼秋。
曼秋一皺眉說:「去拿個勺子啊,看你笨的。」
「哦!」苗圃拿來了勺子遞給了曼秋。
曼秋要喂雲羽。雲羽卻執意自己來。他一邊喝薑湯,一邊看著苗圃,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甚至險些落下淚來。
雲羽喝完了後,把碗遞給了曼秋,曼秋隨手遞給了苗圃。苗圃送回了廚房,然後回來了。卻看見曼秋給雲羽蓋好了被子,然後拉著自己就出去了。還警告她,不許打擾雲羽休息。苗圃點點頭,然後坐在屋子裡看電視,眼睛卻一直盯著雲羽房間的門。她似乎是要將這門看透,然後看著雲羽在甜美地熟睡,她喜歡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