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聽完打開了保險,頂住了上官襲人的頭。他說:「我是喜歡過你,愛過你,不過你一直拒絕我。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打爛你的腦袋。」
「你確實變了,你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你不是那個傻呵呵的只會打仗的傢伙了。我妥協,OK,我妥協!」
山姆很快被帶了出來,然後和雲羽一起登上了一架殲十飛機。關上座艙後,雲羽發動了引擎說:「山姆,我帶你走,你自由了。」
「什麼?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山姆說,「你在害你自己。」
「我在救我的兄弟。我兄弟現在很可能在阿富汗,我需要你幫我把他找到救出來。他不在塔利班手裡,就在美軍手裡。我只能靠你,也只能信任你。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夥伴,我不能害別人。」雲羽說著,飛機滑上了跑道。
很快,成都軍區的戰鬥機一架架騰空而起,去追他們了。但是又怎麼追得上啊!
山姆說:「雲羽,你是個偉大的飛行員。你這麼做是不理智的。」
「理智的不是人,那是計算機。我還算是個人,我不能丟下我的兄弟不管。」
「我幫你,到了阿富汗後,我幫你尋找你的兄弟。」山姆說,「不為別的,就為你是個人,你是個偉大的飛行員!」
眾所周知,一個人的戰鬥力是微乎其微的。那些美國大片裡的孤膽英雄的故事都是扯蛋,一個人根本無法作戰,因為你只有一雙眼睛,無法看到身後的情況,就算你槍法再好,也是沒辦法和兩個孩子對抗的,他們可以直接打爛你的屁股。
雲羽把山姆弄出來是一步險棋,他沒有別的辦法,就算是山姆到了阿富汗後反悔了,他也不後悔。因為他再也想不到其他辦法去營救印雙虎。要是帶著陸戰隊進入阿富汗,無疑會成為美軍的靶子。他可沒有自信到無知的地步。解放軍的陸戰能力雖然強大,但是在「猛禽」的火力下,絕對是不堪一擊。作戰再也不是你打我一拳,我給你一腳的事情,這是一個龐大的系統。
成都軍區在西藏的導彈基地已經準備好了地對空的導彈攔截,殲十飛機雖然性能優良,但是毫無隱身功能,充其量算是個三代半的戰機。根本無法躲開雷達的追蹤。山姆擔心地說:「上校,我們無法躲開導彈。」
雲羽呼出一口氣說:「你放心,我有辦法。」
到了導彈射程之內後,他猛推操縱桿,迅速將高度壓低,最後緊貼著地面飛行,在山谷中左右晃動著前進。和大山融為一體,以此來躲避雷達。山姆喊道:「你瘋了?降低速度,不然我們很容易撞上山體。降到音速以下。」
雲羽說:「降低速度會被身後的飛機追上,雖然雷達發現不了,但如果被看到,還是逃不掉。你要相信我的駕駛技術。」
「賣糕的!你瘋了!」山姆看著飛機貼著山梁而過,隨後又沉入了山谷中,就像是在山上奔跑的一頭豹子一樣。他說:「我從來沒想過如此飛行,你是怎麼做到的?」
雲羽此時沒有說話,專心駕駛著飛機在山間游動。他呼出一口氣說:「珠峰,越過珠峰我們就安全了!」
他一拉操縱桿,飛機頓時來了個旱地拔蔥,很快就爬了上去。一批登峰的人一看,頓時拿出五星紅旗揮舞了起來。雲羽來了個迴旋,然後降低了速度開始擺動機體和飛機的鴨翼,登峰的探險者立即尖叫了起來,蹦跳著朝著雲羽揮舞著胳膊。
山姆罵道:「法克!你能不能先保住我們的命再幹別的事情?」
雲羽呼出一口氣說:「你駕駛,我有點累!」
確實,此時的他放鬆下來,頭開始有些發暈,大腦開始缺氧了。山姆接過來操縱權,一轉彎就朝著珠峰北部飛去,很快就越過了中國邊界,進入了尼泊爾的境內。山姆鬆了一口氣說:「總算是出來了,尼泊爾人還是很友好的。」
雲羽閉著眼睛說:「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武器來攻擊三代半戰機,他們要是有你們的猛禽,你試試,直接就把我們幹掉了。你飛高一些,我們是過路的,不要給當地政府找麻煩。」
山姆笑著說:「我想問你個問題。日本和中國有著深仇大恨,又開始和你們爭奪釣魚島,你們有這麼強大的軍事實力,為什麼不向日本開火呢?你看俄羅斯,人家俄羅斯人的魄力。就連韓國都在和日本爭獨島的時候贏了,你們卻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