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們對這位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當辨認了搶警車的人就是這位爺後腦袋都大了。段宏很快就到了現場,他倒是沒有急著拘捕雲羽,而是上了台說:「雲大少,我們真有緣。」
「段宏,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你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是借了你們一輛警車。」雲羽大言不慚起來。
「你把警察綁在了樹上,然後強行開走了警車。」
「我和他說了是借用,他不借給我,我能怎麼辦?」雲羽說:「你回去等著,我要是不還那就是搶劫,我要是還了,就不是搶劫了,不是嗎?」
「道理是對的,但是沒有經過交警同意就強行開走他的車,也就是搶劫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段宏心中暗喜,心說你總算是落到我手裡了。「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和我回去接受調查吧。」
雲羽一笑道:「接受調查也不會接受你的調查。你管不著我。我是軍人,我歸警備司令部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呢?」
「我不管你是誰,只要是在我的地盤犯事,我就要管。」他一揮手說:「帶走。」
雲羽這時候算是清醒了,他明白,要是被這個混蛋帶走,那麼就凶多吉少了。他大聲說:「誰要是過來,我就要誰的命。」
段宏直接掏出槍指著雲羽道:「你要是拘捕,我拼了這個局長不幹了,也要擊斃你。」
雲羽死死盯著這個槍口,他看到段宏慢慢打開了保險。雲羽明白,這個段宏真的會開槍的。偏偏此時,郎太行站到了雲羽的面前,看著段宏說:「段局長,什麼事弄得這麼不可開交啊?」
「郎太行,滾開。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要是非要強出頭,充好人,我不介意把你捎上。」段宏勇槍口往一旁指了指。
郎太行對警察沒什麼好感,他這麼做完全是出自江湖道義。在他們這樣的人看來,凡是和警察有過節的自己都該幫一把。也只是象徵地說句話而已,他也知道,自己沒必要趟這渾水。於是朝著一旁閃開了,拉著自己的女兒到了台下。
外面突然進來了五個人,每個人都抱著衝鋒鎗,一身迷彩,戴著鋼盔,上面寫著警備督察四個字。他們進來的時候,一個人從禮堂閃了出去。這個人就是秦川,他本來是代替院長來開這個家長會的,沒想到遇到了雲羽醉酒鬧事。當他一看情況不對的時候,聽雲羽說警備司令部就馬上給警備司令部打了電話。
段宏一看有些發懵,心說怎麼這麼快?督察大隊的大隊長上了台,看著雲羽說:「你是那個鬧事的兵?請出示士兵證。」
雲羽掏出軍官證遞了過去,督察隊長先是敬禮,隨後說:「以後不要在地方喝酒了。週末可以去找我喝酒,喝多了在軍隊裡鬧。」他一揮手說:「帶回去。」
兩個督察過來,按住了雲羽的肩膀就要走。
段宏這時候說:「等一下,這人你們不能帶走,他襲警還搶奪警車。」
「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權利處置我們的兵嗎?」督察隊長大聲說:「我現在覺得你們試圖綁架我們解放軍的軍官,是不是我也可以把你們帶回去調查一番呢?綁架軍官那就不是什麼刑事案件了,那就是危害國家安全。」
「你……」
督察隊長掃視了一番,然後看著那群刑警對段宏說:「管好你的兵,不要多事。我勸你還是別和我鬥,不然我不介意端了你的警察局。」
曼秋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郎小婕說:「對不起哈!」
郎小婕在那邊一笑。
雲羽被押上了軍車,曼秋也跟著坐了進去。進去後,督察隊長笑著說:「上校同志,你搞什麼鬼?」
雲羽擦了一把汗說:「媽的,真的是喝多了,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曼秋聽了後心說真的是流氓啊,提上褲子就不認帳。你不記得別的事情不要緊,我不能白白餵你吃奶啊!她白了雲羽一眼,哼了一聲說:「丟死人了。」她問督察道:「你打算關我們多久?」
「關什麼關?我給印師長打電話,讓他一起來喝酒,大週末的,不喝酒做什麼?喝完酒他帶你回去就是了。」
雲羽笑道:「大哥,你倒是會說話,你怎麼不說讓印雙虎來把我保出去啊?還不是需要他簽字我才能走啊!」
督察隊長哈哈笑了起來,說:「事情是這麼個事情,但是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服了你們了。」曼秋看著雲羽說:「你是解放軍?」
雲羽點點頭,對督察隊長說:「要不是今天情況緊急,我是不會說的。我不明白的是,你們怎麼這麼快就趕來了?」
「我們正在查假軍牌,就接到報警,說有當兵的在學校鬧事。我就趕過來了。」
「是誰報的警?」雲羽問。
「我怎麼知道?」
「電話多少?」雲羽追問。
「保密,這是規矩。上校同志,你不會不知道什麼事情是應該保密的吧?這樣的問題你還是別問了。」
曼秋又白了雲羽一眼說:「丟死人了。」
督察隊長打量著曼秋說:「行啊你,老牛吃嫩草啊!怎麼弄到手的?」
雲羽說:「別胡說,我們之間是純潔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