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邪少 第1卷 第四章 花水灣
    她出去後開車剛走不久,一輛警車停在了大門口,從裡面走出一男一女。男的便是葉子玲的哥哥葉子健,他是濱州市刑警大隊的刑警,而那個女的便是他的大隊長,於美麗。雲羽見到兩個人進來後,便進了屋子。關了門,在裡面聽了起來,就聽於美麗對雲海天說:「我們昨天抓到了一個吸毒的小姐,身上有一把九二式手槍,這個小姐交代,就在昨天,他開槍打死了令公子。」

    她手裡有一個很小的塑料袋,裡面裝著一把槍。於美麗說道:「我們只是來證實下的。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一場謀殺案。」

    雲海天笑著說:「他還是個孩子,怎麼會有人要殺他呢?你們搞錯了。再說了,我兒子並沒死啊!活得好好的,何來謀殺一說?」

    雲羽這時候穿著個大褲衩,蹬著一雙人字拖下來了,看著葉子健說:「你妹妹每天都盼著我死,你更是想我死。你妹的,你們葉家就一個好人沒有嗎?」

    葉子健看著於美麗一笑說:「活得好好的,八成是那小姐吸毒吸得有了妄想症。」

    於美麗搖搖頭說:「那八十萬巨款可不是妄想就能想出來的。」

    她的電話電話突然響了。接完後,緊著說:「快回去,那小姐跳樓了。」

    雲羽心裡知道,的確是有人想自己死,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葉家的人。葉家的人雖然不喜歡自己,比誰都盼著自己死,但是葉家的人絕對幹不出這種事的。他還知道,這件事可不是那麼簡單。起碼他不相信這個開槍打死自己的女人會自己跳樓而死。他說道:「我活得好好的,就不存在謀殺一說,二位還是請回吧。」

    這句話讓葉子健一愣,對於自己這個妹夫,他還是瞭解的,他可是不會說出什麼請回這樣的詞。這傢伙的狂妄無知到了一定的境界了。雖然從國內最知名的名牌醫學院畢業,但是他在學校那點破事兒能瞞得住誰呢?要不是雲海天,估計早就被開除了。雖然是以全國第二的成績畢業了,但是誰信這成績是真的啊!八成又是雲海天搞得鬼。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再有錢的話,磨推鬼都不稀奇。

    葉子健看著雲羽說:「你倒是懂禮貌了。我都懷疑不是你了。」

    雲羽呵呵一笑道:「我不是雲羽又會是誰呢?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要不要我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葉子健一聽就明白了,眼前的人不是雲羽就怪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自己有一次突擊檢查一個酒店,直接抓住了雲羽在和兩個女人在床上打滾,他本來要抓這個混蛋,送去看守所關倆月的,沒想到這混蛋的一句話讓自己頓時傻了。那時候雲羽笑著說:「老大,別以為你幹那點事兒我不清楚,悠悠為什麼洗手不幹了?據說是被人包養了,我可不這麼認為,我見過悠悠兩次,現在看起來和大學生一樣清純,不對,就是在上大學呢。另外,據說經常有一輛警車停在學校門口。這裡面坐得是誰呢?我倒是很想把這件事和我的岳父大人匯報一下啊!不過,只要你這次放了我,我守口如瓶,並且一輩子不提悠悠的出身。只當她是個從農村出來的苦孩子,然後和某個警察叔叔相愛了,最後結婚生子,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悠悠當初可是最可愛的坐台小姐。當初的雲羽幾次想把她帶出去都沒得手,沒想到被自己的大舅哥給上了。他曾經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葉子健的父親便是鳳凰地產的董事長,這傢伙脾氣大,那股子軍閥作風沒人不怕。悠悠當過小姐的事情要是讓這老東西知道的話,非扒了自己一層皮不可。二人一拍即合。

    要不是話說到這份上,雲羽也不肯提這件事,但是他可不願意讓人懷疑自己的身份。好不容易活了,別被送去軍方的實驗室給研究了,那就冤死了。這件事他也不願意去琢磨,既然活了,就好好活著。誰想我死,我就弄死誰。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弄清到底是誰要弄死自己,動機何在。

    葉子健一聽雲羽這麼說,立即就肯定了她的身份,但是總覺得他變了,又說不出到底哪裡變了。

    兩個警察走了。

    雲海天坐在沙發裡,手裡夾著一支香煙,他讓雲羽坐在了他的身旁,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的車呢?」

    雲羽這才想起來「猴子」現在還在花水灣被押著的事情呢。猴子名叫候小明,他爸是流雲大廈最大的股東之一,手裡握著30%的股權,僅次於雲家。猴子自小就和雲羽一起玩到大,倆人可以說是穿一個褲腿長大的死黨。這次倆人去花水灣欠下了八十萬的賭債。此時的猴子還被關押在花水灣的賭場裡呢。

    雲羽想到這裡喊了句「不好」,順手抄了車鑰匙就跑了出去,開上拉死人的金盃車直奔花水灣。他明白,如果今天再不把錢送去,猴子的手可就沒了一隻。到時候,候叔叔肯定會被氣得背過氣去,而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猴子現在對雲羽非常的重要,他潛意識裡把他當作了潘虎,那個因為自己而死去的兄弟。他鑽進車後,一腳油門就出了家門,輪胎和地面摩擦出了刺耳的聲音,後面騰起了一片刺鼻的藍煙。雲海天追了出來,喃喃道:「開這麼快,真的是虎父無犬子啊!不過這畜生這是幹什麼去了?」

    雲羽的母親趙玉珍跑了出來,就要開車追出去,一把被雲海天拉住了,「追不上了,你還是在家等著吧。」

    「這孩子要是出事,我就不活了。」趙玉珍說著就哭了起來。

    雲羽開車出去的時候,正看到去而復返的葉子玲開車過來,他猛地一打方向盤才沒撞上,但也就差一點,他停下車喊道:「你開車注意點行嗎?」隨後又竄了出去。

    葉子玲火氣大著呢,剛到家和自家老爺子說退婚的事,老爺子便罵了她一頓,讓她立即回來道歉。不過她可不是道歉來的。只是想證明自己來過。

    她沒想到剛到門口就差點被這個牲口撞到,這個牲口竟然反咬一口罵了自己一頓,自己還沒還嘴他就跑了。她一氣之下掉頭就追,這一追就追到了花水灣的一棟別墅前。雲羽開車到了院子裡的時候,她也到了。雲羽下車後直接走了進去,她隨後就追了進去。一進去就覺得不對勁兒,這一樓是個酒吧,但是這酒吧的女服務員竟然都不穿上衣,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條小內,上面還都是金絲,閃閃發光。

    這裡的男人們一個個神態自若,坐在一旁喝著酒。她一進來的時候,所有的目光都朝著她看了過來。這裡可是從來都沒有女人來過,很快在門口站了幾個人,堵住了門。接著,過來三個穿著黑色夾克的光頭圍住了葉子玲。

    這裡可是很少來女人的,而且還是生人。三個人二話不說,一個人抓住了她的腋窩,另一個人直接就夾住了她的腳。抬起來就往地下室走。葉子玲就像殺豬一樣喊叫了起來:「混蛋,放開我。」

    她的掙扎在幾個接近兩百斤的大漢那裡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周圍的人雖然都看著,但一個個表情麻木,有的甚至看都懶的看了,開始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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