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之嗜。」杜奎突然要了自己的手指一口,鮮血留了下來,他沾了一點鮮血抹在了最後一個血魂的額頭,吼了一聲,兩個人的實力陡然上升。眼前的兩人居然逼得自己自毀五百年的修為,這讓杜奎已經憤怒的無法思考了。
夜天和蕭山自然感覺到了,但是夜天更在乎的是杜奎的情緒,見他越來越憤怒,嘴角又掛起了笑。以蕭山的實力對付那個血魂還是綽綽有餘的,兩人分工好後,同時出手了。
「來得好。」杜奎吼了一聲,身上噴出血霧,兩隻手就像沾滿了鮮血,拍出一個巨大的血掌印。夜天也將畢生所學發揮到了極致,兩隻手同時拍出一個白色的手掌,相撞時砰砰砰的炸成了一團。
夜天就在爆炸聲中和杜奎再次糾纏在了一起,兩人的手掌互相往來。最後各自被拍了一掌倒退了幾十步。夜天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上被打了一個血掌印。杜奎受的傷要輕一些,但是胸口處也是隱隱作痛。
杜奎這次改出腳了,帶著凌厲的腿風掃向夜天。帶起一陣血霧,夜天單手擋下,自己也飛出一腳,同樣被杜奎擋住了,兩人同時後退,沒有進一步攻擊。
夜天突然發現杜奎的每次攻擊都會有血霧出現,難道是他的護身血霧嗎?夜天知道,只要有著紅霧在,再大的殺傷力攻擊也不會傷的杜奎很嚴重的。
夜天一邊擋著杜奎的攻擊,杜奎瞎了眼總是有些不方便的,夜天一個人還能抵擋住他一會。夜天想著古書上的記載的杜奎的資料,杜奎,一個天賦極強的魔法師,卻誤入歧途,成了大路上人人喊打的邪惡魔法師。
在幾萬年前,自創血殿,自封血魔。然後血殿人的慘無人道的行為引起了全大陸的憤慨,當時的有為的人全部聯合起來,發動了一次針對血殿的圍剿。杜奎被多人圍攻重傷,後被封印在了一把劍中,此劍就是嗜血劍。血殿也被大家一鍋端,從此成了古書上的神話。
夜天突然想到,杜奎怕童子尿。哈哈哈,想到了,夜天突然猥瑣的看了蕭山一眼。蕭山那邊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在杜奎的力量增值下,那血魂在蕭山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也還有還手之力。
蕭山喘著粗氣,這麼多年安逸的生活讓他有些力不從心了,一邊發動著攻擊,一邊搖頭晃腦的想,以後還是要多多練習,才這種程度就覺得好累,不行,不行啊。
「雷霆之怒。」蕭山怒吼一聲,一手成爪抓向那血魂的腦袋。
那血魂兩手同時上擋,蕭山抓住機會一腳踹向了那血魂的褲襠。只聽見那血魂啊的一聲慘叫,兩腿支撐不住的跪在了地上。蕭山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不管怎樣,那裡都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蕭山沒有給他休息的機會,一掌劈開了他的腦子。而後蕭山就趕到了,一掌擋下了杜奎的血掌。
「老頭, 你破身沒?」夜天趁著空隙問蕭山。
「死老頭,胡說什麼,老子怎麼可能還是雛兒。」蕭山臉一紅,吼了出來,其實他還真是。
「現在沒時間來調戲你,快說,這關係到我們的生死。」
「是。」蕭山眼一閉,心一橫,吼了出來。
「哈哈哈,那就好,快去撒一泡童子尿,可以破了杜奎的護身血霧。」夜天一腳將蕭山踹了出去,又和杜奎纏鬥在了一起。兩個人一來我往,只聽到砰砰砰的聲音卻見不到人。
蕭山紅著臉走到一邊,從戒指裡摸出了一個瓶子一樣的東西,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一邊尿一邊罵,夜老頭,你這個老混蛋,媽的,等結束後,看老子不弄死你。
杜奎一腳把夜天踹了個觔斗,狂肆的大笑了起來。冷不丁的被一壺水從頭淋到了尾。蕭山早就閃到了一邊。
「這是什麼鬼東西?」杜奎剛問了出來,身上酒開始撲哧撲哧的冒泡了,「啊啊啊。」該死的,居然是童子尿,我的護身血霧。杜奎無法阻止血霧的消散,那童子尿甚至讓他身上的皮膚都開始腐爛了。
「你們,你們,本往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杜奎怒吼一聲,衝向兩人。
夜天和蕭山相視一笑,機會來了。兩人聯手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憤怒中的杜奎無意識的闖進來了。
杜奎直直的衝了進去,夜天立馬大吼一聲,「收網。」蕭山的動作也快,兩人一起配合,杜奎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一個網狀的東西束縛住了。杜奎越是掙扎,那網收的越緊。
「啊,該死的,放開我。」杜奎憤怒的大吼。
「你的死期到了。」夜天笑著想要結束杜奎的生命。
「你們想的太天真的,都給我去死吧。」杜奎居然選擇了自爆,澎湃的力量讓靠他最近的夜天根本來不及躲開。
蕭山離得遠,即使避開了。看著那滿天的血霧,痛苦的吼了出來,「不!」
等到血霧散去,蕭山急忙趕來,屍體都直接炸成了渣,根本分不清。
「夜老頭,你別死啊。老子承認你很強大,比我厲害。喂喂,你在哪啊?活著就回答我一聲。夜老頭!」失去了一個幾十年的好友,蕭山有些受不住這種打擊。
「夜老頭,你要是還活著,我一定叫你一聲大哥。」蕭山突然對著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跪了下來。
「早說,叫……大哥吧。」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樹後傳來。
蕭山瞪大了眼睛,眼裡的濕氣還未散去,匆匆跑到樹後,全身都是傷的夜天虛弱的靠著樹,臉上都是血。
「臥槽,你居然還沒死。」
「你……混小子……巴不得老子死?」夜天有氣無力的說。
「哈哈,還能罵人,死不了,死不了。」蕭山背起夜天,迅速的趕往皇宮,夜老頭需要靜養,需要治癒。
「皇帝,快給你父親找個房間好好休養。」蕭山帶著一身是血的夜天出現在了大殿中。
「來人,快扶著兩位跟著朕走。」蕭山自己也受傷了,此刻和夜天兩人都有些虛脫了。太監上前攙扶起兩人,精明的太監總管已經叫人去傳喚御醫了。
夜蕭城把他們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讓宮婢打來熱水,拿來乾淨的衣服,給夜天擦拭換衣服。蕭山立馬躲開,「誒,大侄子,我就不用了,不習慣被人伺候著,我自己來,自己來。」
「呵呵,叔叔自便。」夜蕭城知道蕭山的脾氣,也不強求。
「對了,大侄子,你的浴室在哪?我想泡個澡。」蕭山咧著嘴笑笑。
「來人,帶先生去承德宮,先讓人去準備沐浴的用具。」夜蕭城大手一揮,立馬有人去傳訊了。
「嘿嘿。」蕭山笑了笑,他知道夜天的傷勢沒什麼大礙的,宮中的御醫看的好,得去過自己的逍遙日子了。
「叔叔,再被兩壺汾酒,需要嗎?」
「要,當然要。」蕭山就好這口,大笑著離開。
夜蕭城對於蕭山是很感激的,這麼多年一直和父皇為伴,還替自己照顧幾個兒子。夜蕭城坐在一邊看著被換下來的浸滿了鮮血的衣服,又是心疼又是愧疚。都是兒子不孝,父皇年紀都快七十了,還要他這樣操勞。
而那邊,龍組追著逃走的三人卻無功而返,不是龍組的人不優秀,而是在隱藏這方面冥傲的人要更加出色。話說那三人帶著令牌到處躲藏,躲進了一家小客棧中。雖然同伴們都凶多吉少了,但是幾人依舊琢磨著怎麼尋找冥汐童而不是回去擊殺那老人。
第二天三人打算出去打探消息,在吃早餐的過程中,卻無意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消息。回宮的幾位皇子都已經奔赴一丈裡,和敵軍交戰。
「小姐肯定也在那裡。」十號第一個說。
「不管在不在,都去看一趟。」八號想了想,「收拾東西,馬上走。」八九十三人各自買了一匹快馬,趕往一丈裡。
此刻毫不知情的冥汐童正和夜洛辰在膩歪,因為夜洛犽和夜洛羽的傷,這幾天都沒有戰事。夜洛零因為要進一步摸索那珠子的奧秘,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得入賬,包括夜洛辰等人。無奈之下,冥汐童只能和夜洛辰膩歪了。
「又怎麼了,撅著小嘴?」夜洛辰看著心愛的冥姑娘的小嘴,好笑的問。
「好無聊啊。」冥汐童一攤手,沒有犽可以調戲,沒有零可以欺負。欺負辰,他總是在那方面討回來。冥汐童想著想著居然臉紅了。
夜洛辰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納悶的問,「怎麼了,臉這麼紅?」
冥汐童一下子打掉了他的爪子,「沒什麼,就是無聊。」
「都讓你別跟著來了,你偏要,軍旅生活本來就很無聊。」夜洛辰捏了捏她的臉頰。
「哼,我不管,你得找個好玩的玩意給我,不然我跟你沒完。」冥汐童撅著嘴撇過了頭。
「你到是要怎麼跟我沒完啊?」夜洛辰好奇的問。
「我就,我就…不讓你上我的床了。」冥汐童越說越低,夜洛辰還是聽到了。
那嬌羞的小摸樣,讓本來就沒有吃飽的夜洛辰頓時一股火竄了出來。小丫頭,嘿嘿,先把你辦了再說。夜洛辰現在已經學得很強硬了,尤其是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