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向齊大嫂____王淑媛訴說著他心裡對齊德禮、楊燁兩人的重要位置。
她拉著王淑媛的手,動了真情的說:「淑媛嫂子,我說的我這兩位哥哥,比如他倆要是有啥不測或者遇到什麼大難,我古麗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去全力而為。
可能的話,我古麗是會可以拿我的生命去換。嫂子,以後別開這種玩笑,我心裡承受不了。有人再說此類話,無論她是出於某種出發點,我會因憂鬱而會生病的……」古麗的話越說越重,被王淑媛給截斷。
「小麗,打住!嫂子明白你的一片心。今天的話,你只當嫂子沒說。
千萬別難過。嫂子以前不知道小麗妹妹心裡情系一個義字。嫂子錯了,以後不會有人再犯類似錯誤的,嫂子指的是全沙坡村。
小麗妹妹,嫂子要向村裡所有鄉親們,說明你今天對嫂子說的話,絕不加進任何色彩與我的個人觀點……」
古麗放開王淑媛的手,退後兩步,給王淑媛深深鞠了一躬,深情地說:「謝謝嫂子對小麗的關心,這個世界上頂屬淑媛嫂子最疼愛小麗……」
古麗的終身事,經王淑媛在村裡一些人群中一宣傳,鄉親們方才知道齊德禮、楊燁兩人在古麗心中是那樣崇高、那樣聖潔。
果然,古麗的婚事,從此再也沒人往楊燁那裡去亂點鴛鴦。
秦潔聽到這裡,她想起眼前的楊春旺與何來燕這對夫妻。從兩人之間稱呼上是;一個叫對方春旺哥,一個叫對方來燕兒。
從章華瞭解到的信息、艾香君電話裡說過的信息去分析。他與她之間的感情中,還一定是有青梅竹馬時遺留下的兄妹情。
這是一種嚴重的心裡障礙;每到夫妻情感昇華接近到頂峰時,來燕一定會想到哥哥與妹妹多年那份真情。
那種夫妻情感昇華,接近到頂峰的延續也隨之嘎然而止!到了接近而立之年左右,青年時代激そ情又在逐年減退。
雖然恩愛尚未缺失,但是也隨著歲月增長而轉換成純真友誼。這樣名存實亡的夫妻,沒有實質性夫妻生活,是痛苦的、更是不道德的……
秦潔又犯了職業病,刑偵警察給她的留痕太深。觸景生情之際,她覺得楊春旺很可愛同時,更覺得他很可憐。
為什麼來燕不往下發展時候,你也聽之認之呢?真是一根木頭,為什麼想不到去求一次快樂呢?男歡女愛一類事,課本上是沒詳細標注,連普通百姓都不用去教也懂,生物正常生理反映能說不懂嗎?
另外說,凡夫妻間這類事,有過第一次還用去求第二次嗎?兩個知識份子純粹是兩個大廢物……
秦潔總覺得楊春旺太書生氣,為什麼不把搞事業、在校搞語言對抗辯會精神用到夫妻間生活中呢?
難道說你也認為來燕兒是你親妹妹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一對人中精靈,卻成了男歡女愛的癡呆兒……
秦潔心裡和自己發著牢騷,她手裡筆停下時看著艾香君。艾香君對楊春旺與何來燕兒五年之間發生的一切,最近和何來燕共同住在她宿舍中,可真沒少向她訴說著心中苦悶。
同時,何來燕也把初高中六年時間,和王文全那份真情抖落出來過。何來燕心裡沒有楊春旺那麼純潔,她和艾香君說過,她一直放不下王文全……
艾香君聽到古麗大嬸講的淑媛嫂子說媒這段時,她也想起眼前這位村官楊春旺。聽同樣故事,看著同一個人。也產生了同樣反映……
艾香君最終也放下手中筆,與秦潔四目相對時候,兩人又把目光轉向楊春旺。她們同時都看到了這位堂堂正正男子漢,不敢正視眾位。
楊春旺的臉,像紅紙似的在低頭看著日記本,他像似要說什麼,又像似心裡翻江倒海,又像似尊口難開。
鄧文選是個直腸人,他直接問道:「春旺哥是不是病了啊?燒的歷害吧?臉怎燒成這樣啊?我去叫車吧?」
楊春旺也放下手中筆,拿鄧文選當了擋箭牌,有點當出氣筒的味道說:「沒事的,選子,幹嗎大驚小怪的?我說病了嗎?多事!去燒你的水去好嗎?別沒事找事來琢磨我。選子,我是你哥,不許和我開玩笑!」
「春旺哥,你到底是怎麼了啊?我啥時候拿哥哥開過玩笑啊?莫名其妙!」
「別說了選子,算我說錯了總算可以了吧。秦姐、香君,咱休息一會兒吧,古麗大嬸喝杯水以後再接著說吧。我出去換一換空氣……」
楊春旺聽到古麗大嬸講到這裡時,總覺得自己真是婚姻失敗者。為什麼沒有古麗大嬸那麼坦蕩呢?自己當時與何來燕結婚就是一個大錯,但不知道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假如還執迷不悟,也太不道德了……
153節:那些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