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小看到來人,不敢置信的捂著嘴巴輕呼出聲。
歐陽明玄?他···他怎麼會來?
短暫的驚愕,殷小小低低的詢問出聲,“你怎麼來了?這天都沒黑呢,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歐陽明玄目光朝浴桶內瞄了幾眼,確定殷小小的胸前被長長的頭發遮住看不到後,撇嘴兒湊上前,低聲應道:“我想來看自己的女人,還管他天黑不黑啊?”
說話間,順手將殷小小垂在胸前的兩縷長發撥到頸後,露出她那算不得怎麼傲人,但是形狀好看極了的綿軟。
嘖嘖,他的女人就是好看,連一對兒綿軟都長的非常好看。圓圓的,嫩嫩的,好想捏一把!
殷小小敏/感的捕捉到歐陽明玄的視線不地道的在她胸前瞄來瞄去,伸手下意識的遮擋。
“你到屏風外面等著去,我很快就洗完了!”殷小小一手遮在胸前,一手指了指屏風外面。
就算歐陽明玄與她關系不一般,她也無法做到在一個男人面前全身赤誠,然後搔/首/弄/姿的大方洗澡。那種景象,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很汗顏好吧?
歐陽明玄賊賊的笑,“小小你開什麼玩笑呢?你覺得我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
殷小小狐疑,擰眉,“呃,什麼意思?好端端的你怎麼可能被門夾被驢踢呢?”
歐陽明玄聳肩攤手,理所當然地應道:“對嘛!既然我腦袋沒被門夾也沒被驢踢,我怎麼可能放著美人沐浴不看,到屏風外面去呢?”
“···”殷小小啞然,好嘛!挖個坑給她跳呢,這缺德的混蛋。
她伸手推歐陽明玄,一邊推一邊低聲催促道:“出去,快點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歐陽明玄覺得他沒被門夾,殷小小被門夾了。這種時候說這種威-脅的話,鬼才信呢!
他賊賊的笑著,一雙手伸向自己的腰間。輕輕一扯,腰帶打開,而後一件外衣緩緩褪下,掛在屏風上。
“哎哎哎,你干什麼?”殷小小一邊護著自己的身子,一邊低低的驚呼出聲。
這男人干嘛脫/衣服啊?
歐陽明玄笑的邪魅,低下頭沖殷小小吹氣搞曖昧,“小小何必明知故問呢?你不是最喜歡欣賞男人的身體麼?今兒個,讓你看個夠!”
說著話,雙手解開中衣的扣子,一顆,一顆···
殷小小目光有些閃爍,伴隨歐陽明玄一顆顆扣子解開,露出裡面算不得多麼健壯,但是明顯結實的胸膛,她開始頻頻吞咽口水。
“咕咚!咕咚!”
此時,歐陽明玄像一個吊足人胃口的狡猾狐狸。當他解開最後一個衣扣時,驀地竟是轉過了身,不讓殷小小窺視他了。
“···”殷小小悻悻的嘟起小嘴兒。腫麼可以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轉過身去捏?
心下正氣惱間,卻見歐陽明玄一只手攀在肩上,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衣衫自肩上朝下撥弄。
“哇!”殷小小眼睛一亮,雙手扒在浴桶上,被歐陽明玄這樣刻意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搞的心神蕩漾滴。
只見歐陽明玄一點點的撥弄著,那結實的肩頭也一點點的呈現在殷小小面前。最重要的是,他又開始伸手去撥弄另外一邊衣衫,一點點的朝肩下褪去,逐漸露出結實的麥色背部。
“你妹的!”殷小小吸吸鼻子,好擔心自己會丟臉的流鼻血哦。
該死的歐陽明玄竟然敢給她上演美男計!真是笑話,她殷小小自小到大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會被他這雕蟲小技勾搭忘魂兒嗎?
眼看著歐陽明玄一點一點的,最後將貼身的中衣全部褪了去,殷小小抿抿唇,心底開始瘋狂的無聲吶喊起來——“繼續脫!繼續脫!脫/褲子!脫/褲子!脫/光/光!脫/光/光!”
歐陽明玄像是聽到了殷小小內心的吶喊似的,一雙手扯開中褲的腰帶,果真是將下邊也褪的干干淨淨,徒留給殷小小一個無限遐想的赤果背影。
“轉過來嘛!轉過來嘛!”殷小小心底的小猥瑣開始不斷的升騰,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歐陽明玄的背影都快燃燒起火苗兒了。她不停的對著那背影呼喚,渾身抓心撓肝兒的難受。
表示,對於一個猥瑣邪惡滴女銀而言,只給她看一個男銀赤果結實的背影,卻不讓她看對方的正面,那殘忍的程度就好比···
就好比是——給她一包方便面卻不給她調料一樣殘忍!給她一瓶酸奶卻不給她吸管一樣殘忍!更嚴重的,就好比她大姨媽來了,商店衛生棉賣光了那麼悲劇。
這種心情,當真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滴!
在殷小小無盡期盼的目光注視下,在殷小小心力交瘁的內心吶喊下,歐陽明玄終於緩緩地轉過身來,沖殷小小眨眼露出一抹電力十足的壞笑。
“咳咳!”殷小小承認自己被電到了。歐陽明玄長的比妖孽還妖孽,如今故意風/情/萬/種的笑,在殷小小面前大施美男計,殷小小哪裡受得了啊?
好吧!殷小小內心是很強悍滴,她其實完全能受得了。她不但消化得了歐陽明玄魅惑眾生的笑容,目光還猥瑣滴快速將對方從頭到腳瞄了一眼。中途,殷小小的目光猥瑣的停頓在歐陽明玄kua間至少三十秒以上!
歐陽明玄對於殷小小猥瑣至極的表現感到很愉悅,心下很想笑。他的小女人,總是這麼直白。一個女人能將好色和猥瑣表現的如此可愛,只怕全天下除了殷小小沒有第二個人了呢!
大大方方的朝前走,毫不羞澀於殷小小如狼似虎的目光注視。就那樣將自己的某個物件兒呈現在殷小小的眼前,然後堂而皇之地靠近浴桶,靠近殷小小!
“好···好一幅美男遛鳥兒圖,美···美啊!”殷小小贊不絕口的誇贊著,將全天下女性同胞的臉全都給丟盡了。
歐陽明玄聽到殷小小結結巴巴的低喃聲,唇畔揚起更加邪惡的壞笑。
他徑自走到浴桶前,彎下腰,伸手撐起殷小小的下顎,令她將目光從他的某個物件兒移到他的臉上。
“呵呵,你這個好色的女人,真不知羞!”歐陽明玄在殷小小唇上輕啄了一口,臉上笑意更深。
殷小小被親了,臉頰一紅,隨之而來的,是對當前狀況的一個新認知。
呃?貌似,歐陽明玄現在脫/光了,並且站在浴桶前面了。然後呢?這···這家伙要干嘛?
“你···你要干什麼?誰讓你靠過來的?”殷小小瞪著眼睛,怒叱出聲。
歐陽明玄挑眉,笑的開懷,“呵呵,小小,難道你不覺得現在說這話有點太晚了麼?”
頓了頓,歐陽明玄看著浴桶擰眉道:“這個浴桶太小了,不曉得能否裝的下我們兩個人!”
聞言,殷小小的臉刷的紅成猴屁屁,“誰···誰要和你一起洗啦?出去,你馬上穿上衣服到屏風外面去!”
歐陽明玄不理會殷小小叫囂的表情,非但不離開,反而抬起一條長/腿輕易邁進浴桶內。
“嘩啦”一聲,浴桶內因為多了一個人的緣故,水位立刻上升四濺出去。
殷小小見狀,臉更紅了,低聲訓斥道:“哎,你這個混蛋,你出去啦,誰讓你進來的?”
明明是訓斥的話語,但是那語氣卻更多是無奈,像極了在撒嬌的味道。
歐陽明玄坐進浴桶,邪笑著將喬小小拉到懷中,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面頰上。
他低低的笑道:“呵呵,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咱們之間本來就該坦誠相見。人家都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沐浴這種事情我們當然也要一起了對不對?”
殷小小被歐陽明玄緊緊摟住,掙扎不開,只得舉起一對粉拳,佯裝生氣的捶打他的胸膛,“你這家伙,誰要跟你坦誠相見啊?不知羞!”
歐陽明玄笑的唇畔飛揚,伸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殷小小的一對粉拳。
他湊上前,輕吻了殷小小的額頭一下,然後脈脈含情的對她說:“小小,我就是不知羞了,我就是想跟你坦誠相見,想要看你美麗的讓我抓狂的身體!”
蠱惑的話語像是摻雜了致命的毒藥,聽的殷小小臉頰更紅,心跳更快了。該死的,她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怎麼就對歐陽明玄的甜言蜜語這麼沒有招架力呢?
“我才不讓你看···唔!”殷小小抬起頭,還想拒絕歐陽明玄的。
可是一開口,便被歐陽明玄攫住唇瓣,溫柔地親吻起來。低呼一聲,殷小小想要掙扎,但礙於浴桶真的很小,她一動身子就抵在浴桶壁上了,雙手被歐陽明玄緊緊包裹著,根本動彈不得。
“小小,你好香,好甜!”歐陽明玄一邊親吻著,一邊低低的感歎著。
他真的很溫柔,像是在疼愛著一件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的親吻,一點一點的撩/撥她。他很有耐心,一點點的誘/惑著殷小小,期盼能得到她的回應。
起初,殷小小有試著掙扎了幾下,無果後便由著歐陽明玄親吻。到了後來,她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醉倒在歐陽明玄深情的柔情攻勢之中,竟是無法自拔了。
歐陽明玄,她的愛!她虧欠他真的很多很多。還要繼續矯情嗎?
不!不要!
殷小小心中堅定了這樣的想法後,開始嘗試著回應歐陽明玄溫柔的索吻。她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兒肆無忌憚的攀上歐陽明玄的雙肩,然後摟住他的脖頸,緊緊的,密不可分的那樣子。
歐陽明玄感受到殷小小的熱情回應,心跳加速,亢奮的不得了。他開始瘋狂的親吻殷小小的臉頰,鼻子,唇瓣,下顎。一雙手更是急切的覆上殷小小的一對柔軟,激動的揉#起來。
“嗯!”殷小小低吟出聲。
歐陽明玄的雙手像是帶著電一樣,一覆上她的綿軟,她就渾身軟的像一灘水一樣,連想要坐直身子都很難。她緊緊依偎在歐陽明玄身上,呼吸急促的低聲嚶/嚀,像一個委屈了的孩子。
她覺得,自己醉了,醉倒在歐陽明玄這個溫柔且帶著一點霸道的熱吻中了!
“小小!”歐陽明玄雙手輕柔的捏#殷小小的綿軟,低低的喚她的名字。
這樣近距離的與殷小小接吻,大大方方的看殷小小的身體,是他一直夢想著的。今日,終於實現了,他心裡亢奮的都快要找不到北了!
殷小小聽到歐陽明玄的呼喚,輕輕的應了聲,“嗯!”
再說不出其它的話!
歐陽明玄笑,他喜歡殷小小這樣沉醉在他面前的樣子。
他並不滿足於現狀,一邊親吻著殷小小,一邊雙手從對方綿軟上游移到纖腰處。然後,他雙手猛地扣住殷小小的腰肢,將她嬌小的身子抱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
“哦!”殷小小低呼出聲,被歐陽明玄這番舉動驚了一跳。
四目相對,殷小小眼底是那種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那樣的顫栗目光,而反觀歐陽明玄則是那種勢在必得的邪惡貪婪。
他目光那樣炙熱,閃爍著滿滿的綠光,像是餓狼那樣的綠光。他在用眼神無聲的對殷小小宣布他的野心,今晚···他要殷小小,誰也阻止不了!
他目光那樣炙熱凶猛的注視殷小小,看的殷小小臉紅紅的,不敢與他對視。歐陽明玄見殷小小別開目光不看他,便索性將目光一路向下,放肆至極的打量起殷小小稚嫩的身體。
她還那麼小,不過是二八年華的年紀,所以真的很嬌小,很稚嫩!
“不···不准你看!”殷小小被歐陽明玄炙熱的目光看的渾身發顫,感覺到對方的目光停駐在她的綿軟上,那麼肆無忌憚的看著,殷小小不好意思,下意識的就伸手去遮擋,嘴裡低低的抗拒著對方直白的觀看。
這樣子被他看,真的會害羞!殷小小很無語自己在這種時候還有羞恥心。拜托,她很早就靈魂出軌了,思想墮落了,現在倒裝上清/純/聖/潔了嗎?會不會忒晚了點兒?可是,還是不好意思呢!
歐陽明玄雙手將殷小小護在胸前的小手兒攥住,一點點的撥弄開,露出裡面那一對兒晶瑩剔透的小白兔兒,那麼可愛的!
“別遮,好看!讓我看!”歐陽明玄這種時候完全就是一個流氓的化身,說出口的話都非常直白的。
殷小小偏開頭,閉上雙眼任由歐陽明玄打量她。你妹的,這個狀況好尷尬啦!可不可以不要一直這樣子?
歐陽明玄看啊看,看啊看,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看雙眼越迸發色/色的光芒。
“小小!”他深情地呼喚殷小小的名字,然後整個人埋首在殷小小頸間,親吻她細膩的脖頸,性感的鎖骨,然後一路奔向他早就覬覦已久的柔軟!
一口···含住!
“唔!”殷小小低呼出聲,眼睛霍的睜開來。
歐陽明玄他···他···他竟然含住了她的綿軟!
滾燙的舌尖,不停地在殷小小敏/感的花芯兒打轉,撩/撥的殷小小渾身癢癢的,酥酥麻麻的。
“明玄!”殷小小情動時,低低的呼喚出聲。整個身子,也因為對方的刺/激舉動弓起來。
而這一弓,生生的竟是將她的綿軟更加朝歐陽明玄口中深送了幾分,令歐陽明玄更加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殷小小敏銳的感應到自己某個地方被炙熱滾燙的ying物磨蹭著,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明玄,不要在這裡,床···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殷小小嬌喘著,半晌才提議出聲。
歐陽明玄滿意的看著懷中明顯情動沉醉的殷小小,輕點頭應道:“好,聽你的!”
話落,竟就那樣抱著殷小小站起身來,嚇的殷小小慌忙抱緊他的脖頸,將柔軟的xiong脯與他滾燙結實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使他感受著那令他快要瘋掉的柔軟觸感。
大步走到床前,歐陽明玄直接將殷小小放倒在床榻上,自己也翻身壓上去。揮手,床幔緩緩落下,遮住床榻上春/光無限。
歐陽明玄埋首在殷小小身上,將她每一寸肌/膚摩挲了一遍又一遍,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邪惡的,將他那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緩緩慢慢的,擠進殷小小的那裡。
“呃!”殷小小渾身一繃,小手兒死死的抓住歐陽明玄的肩膀低呼出聲。
歐陽明玄抿唇,一邊重復著手上推送的動作,一邊低聲笑道:“小小,你這裡···shi了!她告訴我,你很想我,想要我。她邀請我進去呢!”
聞言,殷小小臉頰騰地火紅起來,“你亂說,臭流氓!”
該死的,這男人太不正經了。明明應該是她調/戲他的,怎麼成了被他調/戲啊?而且···他怎麼可以這樣呢?
歐陽明玄眼看殷小小羞的無地自容的樣子,唇角揚起了好看的、邪惡的弧度。原來,他的小女人也知道害羞呢啊?還別說哦,他的小女人害羞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光是看著就令他心下癢癢的呢!
很想化身為狼獸,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蹂lin,一遍又一遍的蠶食,直到生命的盡頭!
可是,不行呢!他不是君陌引,不想給殷小小在這種事情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一點也不要。他想給她最美好的回憶,他要讓她知道,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心裡愛,身體更愛!
即使身體燥熱的像是燃了火,即使身體脹的生疼,可是歐陽明玄仍然極力忍著,努力的,極盡溫柔的為殷小小做足著女人喜歡的前/戲。饒是沒有這方面的實戰經驗,可是歐陽明玄身邊的女人真的很多很多,所以對於女人,他了解的程度比一個娶妻生子的男人還要多的多!
他知道女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比如此刻,他知道殷小小喜歡他這樣的愛fu,甚至想要更多。她絕不會喜歡他直接橫沖直撞進去···
果然,殷小小開始迷亂的扭動著嬌/軀,低低的呢喃他的名字,“明玄!明玄!”
與之一起變化的,是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兒,也慢慢地放松下來,不再死死地抓著歐陽明玄的肩膀,而是開始胡亂的在歐陽明玄的胸膛前摸索。
歐陽明玄知道,殷小小完完全全的進入到了他所期望的放松狀態。那麼,他應該繼續下一項最令他魂牽夢繞的事情了!
屏住呼吸,歐陽明玄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撤出來。然後,將自己的某個物件兒一點點的湊到殷小小的那裡。
“小小,我來了!”歐陽明玄貼著殷小小耳畔,低低的報備了一聲。之後,猛地挺//身擠進去。
“啊——”殷小小某個地方猛地被異物侵占的滿滿的,當下張開嘴巴想要呼喊出聲。
然,才剛喚出一個音節,歐陽明玄就埋頭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將她余下的呼喊聲盡數埋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河蟹來襲,此處省略千八百字,親們自行想象之)
一番意/亂/情/迷的歡/愛之後,殷小小渾身上下被歐陽明玄印滿了愛的勳章,一個比一個耀眼奪目。歐陽明玄緊緊地摟著懷中嬌小的人兒,滿意極了他所制造出來的那些勳章。
哈哈,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印上自己的專屬印章,這種感覺果然爽啊。哎呀呀,光是看著都覺得心情愉悅極了!
美滋滋的在殷小小額頭吻了下,順勢將殷小小摟的更緊了。
殷小小哼唧一聲,小手兒無力的攀著歐陽明玄的脖頸。很累,很辛苦,她嚴重懷疑歐陽明玄不是處/男來著。不都說處/男第一次很快滴,並且會累的起不來床咩?
為什麼歐陽明玄不但做起來很慢,很猛,折磨了她很久,還一副沒吃飽的樣子,精氣神兒十足?
“明玄,你···你當真是第一次咩?”殷小小苦哈哈的詢問出聲。
對於這個問題,她真的很好奇!嗚嗚嗚,捂臉啊。一個嫁過人,失了身滴銀蕩女人,問一個自稱處/男滴好男人是不是處/男,好諷刺啦!
***不曉得會不會被河蟹,寫的多隱晦啊***